头,“我不要走,我要酒。”
他不明白危巍祎为什么要把这么多好酒留在这里,而且还只让一个外人喝。
最后,危巍祎害怕蔡察待会儿闹得太过厉害,酒劲上来后,难受的还是蔡察,点头同意让蔡察把酒都带走。
逃过一劫的小江满眼感激的看向蔡察,可还没有看多久,一道冰冷阴湿的视线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急忙收回视线,把头埋得更低了。
…………
坐在车上,蔡察挪动了一下屁股,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点,顺手抱住了隔壁的手臂。
他没去深究着到底是谁的手臂,但上面的香水味和一种独有的清冷的味道,都是他熟悉的。
危巍祎转眸看到蔡察抱着他的手臂,眯着眼睛笑了两下,顿时心情好了一点。
但他还是没有忘记方才那名青年坐在蔡察腿上的那一幕,明明蔡察可以推开,但是蔡察没有这么做。
以前的蔡察不会去那种地方喝酒,更不会点陪酒的……
蔡察变现的如此反常,他只能认为蔡察这是在报复他。
“怎么那么傻?”
蔡察突然站起来,头重重的撞到了车顶,他捂着头倒吸了好几口凉气,拽住身边的人,紧张道:“完蛋了,天塌了,我站都站不起来了。”
“……”
觉得蔡察又傻了一些的危巍祎抿了抿唇,抬手给蔡察揉了揉头顶。
…………
危巍祎把蔡察带回了别墅。
这栋别墅是成婚后,他送给蔡察的礼物,装修也都是按照蔡察的喜好来的,有些简约,平日无人住的时候就更加冷清。
蔡察蹬掉皮鞋,又顺便左脚踩着右脚脱下袜子。
酒劲上来后,身体也变得滚烫,身体里散不出去的热让他恨不得快点扒掉身上的衣服。
走在蔡察身后的危巍祎弯腰整理好蔡察的鞋子。
来到了别墅内,也算是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危巍祎略微放松了一点神经,但依旧像猎人一般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
蔡察跟着危巍祎走进了浴室,他眨了一下眼睛,腰间忽然一凉,他低头看去,危巍祎正在脱他的裤子。
“你做什么?”
危巍祎再难忍受蔡察身上沾有其他男人的气味,即便只是他神经过敏也不行。
“你身上脏了,我帮你洗一洗。”
蔡察猛打了一个寒颤,总觉得如果自己真的落到了危巍祎的手上,今天不脱层皮是不行的了。
第06章两个没用的男人(小修改)
“不,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蔡察连忙保住自己的裤子。
危巍祎黑沉的眼睛注视着蔡察,没有打算就此放过蔡察,等蔡察反应后来的时候,他身后是冰冷的磨砂玻璃门,身前是阴翳的危巍祎。
等等不太对劲啊,明明今天撞见“奸情”的人是他,危巍祎为什么要在这里给他脸色看?
主角受也不能这么没有道德底线的理直气壮吧?
他用力的推开危巍祎,“走开,我要洗澡了,我不要你待在这里。”
危巍祎欲言又止的看着微醺的蔡察,雪白的肌肤上浅粉色的痕迹愈发的明显了。
他转身利索的离开了浴室。
晕乎乎的蔡察凭借着记忆在浴室里摸索着,脱裤子的时候还差一点将自己摔倒。
他扶着墙上的瓷砖,拨开了淋浴开关。
…………
危巍祎没有走开,就站在浴室外,虚掩的门没能将所有声音阻隔下来,他还是隐约听到了蔡察脱衣服的声音。
眸色越来越暗。
“啊——”
听到蔡察的叫声,危巍祎转身推开门,隔着磨砂玻璃门,他看到了印在门上的两个圆乎乎的影子。
如果人弯腰的话,臀部应该就是这么一个位置……
他强迫自己顿住了脚步,目光幽幽地落向一处,隔着门问:“没事吧?”
“没事,没事。”被冷水浇了一头的蔡察逞强道。
方才太过迷糊,居然让凉水浇了一身,也亏了着凉水,蔡察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他转过身去,隔着磨砂的玻璃门,他看到一道模糊的黑色身影。
虽然看不清危巍祎的脸色,但是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不断挤压上了他的神经。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危巍祎有离开的迹象,只能开口催促,“我要洗澡了,你还不走吗?”
危巍祎见门后面的人缩起了身子,默不作声的离开了浴室,顺手带上了门。
蔡察松了一口气。
不愧是强受,他差一点都要压不住危巍祎的气场了。
他将水温调高了一些,伸手摸到了架子上的洗发水就开始用。
他不会去购置这些洗漱用品,平时家里有什么就用什么,所以他一直都在用危巍祎的东西。
危巍祎知道,却从来没有多说什么。
洗完澡后,他身上就会残留着与危巍祎相似的香味,就好像是被危巍祎标记了一般。
不过,这里不是ABO小说,而且他才是攻。
某攻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里间,却发现外面没有自己的换洗衣服。
他也可以选择穿着浴衣走出去,可总感觉没有什么安全感。
不得已他向门外的危巍祎求救。
“巍祎,你能帮我拿件睡衣过来吗?”
危巍祎手里拿着一件干净的睡衣,站在浴室门口,听到蔡察的声音,他缓缓抬起狭长的眼睛,“阿姨把你的衣服都洗了,我拿了一件我自己的。”
“哦哦,也行。”
蔡察没有那么挑剔,不仅是因为他和危巍祎结了婚,还因为危巍祎干净的要命,从来只有危巍祎嫌弃别人的份,还没有别人嫌弃危巍祎的份。
浴室的门被拉开一道缝,一只带着水汽的手臂伸了出来。
危巍祎递上睡衣的同时,看到了门后的白而匀称的大腿,没有很明显的肌肉线条,甚至有些瘦削,一看便知道是久不运动,但蔡察大小腿比例好,倒也不像筷子腿那般。
蔡察拿到危巍祎的睡衣后,就迫不及待的将衣服穿在了身上,走出浴室,直奔着卧室去了。
酒劲涌上来后,他一会儿头重脚轻,一会儿脚轻头重,迫切需要找个地方躺下来。
他刚枕到枕头上,就感觉身后的床往下下陷了几分,一抹清冷的气息蔓延过来。
在没有结婚前,他就已经和危巍祎上过床了。
与他不太一样,危巍祎床上表现的很生涩,他一向很包容,尤其是对方是他的恋人。
他语调轻柔地告诉危巍祎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事情。
危巍祎很聪明,就算这种事情,他很快就领悟到了要领,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和蔡察都高兴。
危巍祎虽然平时看上去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