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前面的!麻烦都矜持点,把裤子穿上再发好吗?不会是旱了几十年没见到过雄虫阁下吧?不会吧不会吧?对了,顺便不好意思打扰了,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雄主,现在在和我打招呼呢】
【我不允许你们这么说,我的星宝!雌父来喽!】
【我不一样,呜呜呜雄虫阁下,我能等一个写真集提前今晚发吗?】
......
无论是个个叫嚣着口嗨喊雄主的,互相掐架的,还是化作慈爱“妈妈粉”的,甚至守在星博账号下心痒难耐等着写真集的虫评论。
星博越是狂欢活跃,陆白淮便更不急不缓。
从第一条星博发出去后,无论这群星网上的虫叫的如何不平静和凶狂,后续他再无回应,急的一群虫只能在唯一一条星博下方疯狂嘶吼和乞求。
而此时星网流量话题中心的雄虫,此刻正悠然漫步在中心城府里的一小片花园中。
坐落在撒旦星中心的执政官城府,曾先后迎来过三十多位帝国的执政官,因此面积并不小的城府里还依旧保留着曾经上任过的执政官们个虫兴趣爱好。
光是大大小小的花地,就有几十种,比如诺兰上任后,被重新栽种的大面积前院白玉兰。
而陆白淮此时所在的花园,就是大概面积三十平方的红玫瑰花地,在城府任职的老园丁将这片玫瑰园照料的十分好,即使此时正处在反季节时期,园内的玫瑰依旧朵朵正开的漂亮。
城府三楼某间会议室内。
窗外正对的玫瑰花地里隐约传来说话声,亚雌敏锐辨认出其中一道是城府的老园丁达麦,另外一道声音清冷干净,像缓缓从山涧流淌而下的山泉水,清凌凌地,却又含着甘甜温软意味。
诺兰转动着身下轮椅停在窗前,葱白细指将窗帘挑开一条缝,微拧着眉,向外窥探。
投资合约谈拢后,因着下一部电影的背景和西莱丝特家族挂钩,里面的电影取景多处需要贴合家族的建景和生活,为了更好将电影展现出来,再加上诺兰方便实时跟踪电影进度的要求,顾棠和陆白淮后续这顿时日便需经常性出入中心城府。
今日,便是第一天。
亚雌向来心思敏感,尤其是涉及到自身周边虫情况,心里正疑惑雄虫同园丁貌似交谈甚欢的事情。
厚重布帘挑开,宫廷风式格子窗户外。
鲜艳如火的玫瑰花地中,由于玫瑰种植的需求,花园里温度进行过调整,固定保持在最适宜的五月春季区间。
正值青葱时期的雄虫少年,外侧保暖的浅色大衣挂在花园入口的架子上,只身着件单薄的长袖白色衬衫,微微显露出少年清瘦修长的身形,腰背单薄纤细。
作为S级的亚雌,诺兰的五识灵敏,甚至能窥见几分对方俯身的动作瞬间,那宽肩窄腰中间脊背上两侧凸起的蝴蝶骨,似锋利割破空气,却又透着顾振翅欲飞的孱弱感。
仿佛只需轻易上手一握,就能轻而易举将这纤弱美丽的雄虫少年掌控禁锢在手心中,无法飞离。
陆白淮站在玫瑰花地中心,额发垂落,柔顺搭在秀丽眉眼,他弯腰俯身,修长如玉手指轻触上花地从中一枝红玫瑰。
低头垂眼,轻嗅。
恰在此时,一阵细微秋风吹拂而过,如波浪缓缓推动,葱绿树梢枝叶扩散向前蔓延,一望无际的后花园各色鲜花枝头摇晃,少年的白衬衫衣角被风吹起鼓,柔顺的黑色发丝同着角度吹起,露出雄虫美丽的容颜。
艳红如血的玫瑰花瓣缠绕在冷白指尖,雄虫的半边侧脸肌肤如冰雪凝白,薄唇柔软而红嫩,蜻蜓点水般轻柔而又不经意的落在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上。
动与静,虫与自然。
一瞬间,眼前所景,美的仿若亚雌曾年少在贵族课上看到过的一副上世纪油画。
“执政官阁下,他很美,是吗?”
顾棠踱步走到他身后,浅棕色眼眸深深凝望在窗外的雄虫身上,不由轻声感慨道:
“比我见过的所有雄虫阁下,都更加美丽。在镜头下,恐怕没有虫会怀疑,他是唯一的目光焦距点。”
诺兰收回神,目光陡然阴沉,似乎因为刚刚一瞬间的失神而心生微恼。亚雌半眯起眼眸,并未接话,闻言不冷不淡回道:
“我对一个和我孩子差不多年纪的小雄虫,没有任何欣赏之意。顾导演,我只关心你们拍摄的电影能否让我回本。
希望这位你口中‘唯一的焦距点’,容貌漂亮的陆白淮阁下,不会让我失望他夸下的海口。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们此刻获得的吹捧和热度重新变为一无所有。”
顾棠失笑,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
等到两位来客离开,诺兰又留在办公室内处理了几份文件。
时间已近夜深,他方才起身推动着轮椅往后边卧室方向的白色洋楼驶去。管家正同名帮佣在客厅里安排明日屋内清洁的事情,见到执政官回来,连忙恭敬问好,诺兰朝他们微笑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前往二楼休息。
视角余光中不经意间扫到里间餐厅桌子中央摆放的插花,不由动作一顿。
蓝白打底,造型精致的长颈小口花瓶中,斜插着几枝修剪完毕,正开的鲜艳欲滴的红色玫瑰。
西莱丝特家徽的设计是以“美丽与尊贵”为寓意的白玉兰为代表,两束缠绕洁白盛开的白玉兰花,宛如这位贵族家族里诞生的亚雌与雄虫,圣洁而又美丽。
至今为止,白玉兰都是作为西莱丝特家族的家花而闻名帝国。
自从诺兰抵临撒旦星,因着执政官来自西莱丝特家族,为了使得这位新上任的执政官满意,前院被种下了大片面积的白玉兰,亚雌居住的小楼所有房间里,管家安排每日桌上摆放的鲜花历来都只有白玉兰。
眼见亚雌停住,注意到诺兰视线的管家慌忙上前,笑着解释道:“我听说在家里总是看一种花,难免会视觉疲劳。
恰好今晚陆白淮阁下同园丁过来询问我能否采摘几朵玫瑰带回去,说看今日花园里的红玫瑰开的正好看,他临走前也给我送来几枝红玫瑰,我见确实开的正艳,便安排仆从今晚换了插花。
执政官阁下,您看今日安排的花可合您眼光?要是不喜欢,我便再让虫重新换回白玉兰。”
浓稠玫瑰花香气随着空气流动,缓缓在未封闭的空间内,从餐厅丝丝缕缕传来些许在客厅空气中。
浓烈却并不强势,像极了先前在休息室小雄虫猛然接近过来时,身上传出的玫瑰花信息素味道。
诺兰盯着那瓶花,半晌未出声。
他虽面上带笑,但一双雾霾薄灰的眼眸在客厅吊灯光下明明灭灭地,让虫无法看清他的真实意思。
管家站在一旁,莫名背后起了一层冷汗,就在他快坚持不住时,亚雌终于收回目光,落在他身上。
诺兰勾了勾嘴角,笑容优雅温和,语气不冷不热说: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