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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帮他?你,你说你帮他?你疯了吗?”沈芷衣惊讶的道
“夫人,我当然没疯,我就是要帮他,夫人你其实应该也知道吧,我义父和太后他们的打算?”曹诚道
“这个,这个我当然知道了,我皇兄身体不好,又一直没有儿子。所以我母后一直想要让二哥成为下一任的皇帝”
“我虽然不太喜欢这种事情,但是,但是这也是很正常的啊,我皇兄的身体是真的不好,你现在帮他的话?那不就?”沈芷衣担心道
“夫人,你我夫妻之间说话,我也不妨再说的直白一点,你觉得这次的婚事,是什么意思?以为真的就是让我纳妾这么简单吗?”
“夫人你可别忘了,这姜雪惠可是临孜王的心上人,你觉得我要是纳了姜雪惠,那临孜王登基之后,会怎么对我呢?”
“所以我义父这次,可不是让我纳妾,而是让我去送死啊,我要是真的纳妾了,那我就没有其他的路可选了。”曹诚道
“额,那我知道了,这宫门马上就要关了,你快回去吧,我这就去找皇兄,你明天再来一趟,我告诉你结果。”沈芷衣直接道
“好,那我就先走了夫人,这些就麻烦你了。”曹诚道
“你不许说这样的话,你可是我的驸马,我的夫君,你我夫妻一体,更何况这次的事情也牵扯到我,我怎么会不管呢?”沈芷衣道
“好好好,夫人我错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行不行?我先走了啊,明天再来看你。”曹诚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
而在他走了之后,沈芷衣也是直接起身,然后就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没多久就到了御书房。
“芷衣,你今日怎么过来了?不会是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沈琅道
“皇兄,看你这话说的,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了?”沈芷衣道
“哦?是吗?那好啊,那你看也看过了,是不是能走了?毕竟朕可是还有不少的奏折没看完呢?”沈琅笑着道
“哎呀皇兄,你又打趣人家,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是这么回事儿,刚才我家驸马来了,他和我说。”沈芷衣直接道
“嗯?姜雪惠?看来母后还是不死心啊。”沈琅笑着道
“皇兄,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我如今可是还没有和驸马成婚呢?他们就张罗着要给他纳妾了,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沈芷衣道
“好了好了,别装了,你说吧,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提前和你说好啊,劝母后收回成命这种事情,那你就别想了,绝不可能。”沈琅道
“哎呀皇兄,你也别会所的这么绝对吗?我又没有白让你帮忙,你妹夫可是说了,你要是能让母后不下旨,他就帮你。”沈芷衣撒娇道
“嗯?芷衣,你没有骗朕吧?不对,应该是你被骗了吧.?这种话你也信?那姜雪惠长的还是有些姿色的,他就真一点不心动?”
“再说他可是舅舅的义子啊,他会放弃舅舅来帮朕?我说傻丫头啊,你清醒点吧,这怎么可能呢?”沈琅直接道
“怎么不可能了,我看分明就是很有可能吗,皇兄,其实母后现在要做什么,我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
“这姜雪惠是二哥朝思暮想的女子,我那驸马要是娶了她,那今后哪还有好日子过,所以当然不能要了。”沈芷衣道
“好,我就当谈说的是真的,那朕怎么确定,他就是真心要帮朕,而不是利用朕呢?所以你不要说了,朕是不会帮你的。”沈琅道
“哎呀皇兄,你到底帮不帮我?你要是不帮我的话,那我就不走了,我每天都缠着你,一直到你答应帮我为止。”沈芷衣道
“傻丫头啊,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是绝不可能帮你的,因为你那驸马娶了姜雪惠,才能彻底和那边决裂。”
“你觉得到时候,他除了朕,还有别的选择吗?这时候我怎么会帮他呢?我巴不得他纳了姜雪惠,你明白了吗傻丫头。”沈琅无奈的道
“皇兄你,你怎么能这样呢?人家好心来找你帮忙,你竟然那这么说?人家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沈芷衣说完眼泪直接下来了。
“你,罢了罢了,朕答应你,我答应你成不成?但是咱们事先说好了,我只能帮你去和母后说一次,成与不成,朕可就不管了。”沈琅道
“好好,皇兄你答应就好,我就知道皇兄你对我最好了。”沈芷衣道
“你呀,我真是拿你没办法,行了,现在赶紧回去吧,朕明天就去和母后说,快回去吧。”沈琅有些无奈的道
沈芷衣听后,自然是赶忙转身离去,在回去的路上,她很是高兴,殊不知这时候的沈琅,眉头已经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此时的沈琅,正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和母后说。因为这件事情怎么听,成功了都对自己有利,所以从他内心来说,他并不想去阻止。
但是自家妹妹这边,他又不得不维持,倒不是他多么的兄妹情深,而是这件事情成功后,他能获得的最大好处,就是曹诚的效忠。
而自己这妹妹是曹诚当众求的婚,可见他心里,还是很看重自己这个妹妹的,所以这时候自己这妹妹的想法尤为重要。
他一边要促成这件事情,又不能让自家妹妹和自己离心,所以这时候的他,才会如此的为难,而对于这些,沈芷衣是不知道的。
此时的沈芷衣,正在和自己的好朋友,诉说着这次的事情。
“宁宁你知道吗?他真的很好哎,你知道他今天和我说什么了吗?他和我说宁宁,你说他是不是很好?”沈芷衣微笑着道
“殿下您说什么?定国公要把我姐姐许给定远侯做妾?”姜雪宁道
“哎呀,这不重要,反正也成不了,我跟你说啊宁宁,我皇兄已经答应我,明天去见母后了,这事情成不了的。”沈芷衣继续道
相对于沈芷衣的乐观,姜雪宁可并不这么觉得,因为这事情怎么看,陛下都不可能帮忙,或者说是真心帮忙。
毕竟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事情成了对陛下的好处可太大了,陛下不可能想不明白,那现在说要帮忙,很可能就只是为了哄自家妹妹罢了。
不过现在她可不能说出来,毕竟她要是说出来了,那依着殿下的性子,那必然是直接去御书房,到时候公主会如何她不知道,但她绝对是死定了,所以打死她都不能说。
不过虽然不能明说,稍微提前一下还是可以的,于是便开口道“殿下,你觉得太后娘娘,真的会退让嘛?”
“嗯?这个,这,好像还真不好说啊,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所以宁宁,为什么不高兴起来呢?”沈芷衣笑着道
听了这话的姜雪宁顿时愣住了,她以为公主不明白,没想到公主竟然什么都知道,看来是自己太小看殿下。
“是啊,殿下你说得对,为什么不开心一下呢?”姜雪宁道
“好了宁宁,你先回去吧,你也不要担心你姐姐的事情了,皇兄这边现在马上就要去见母后了,这种时候是不能出意外的。”沈芷衣道
姜雪宁一听这话,哪里还不明白公主的意思?于是直接点了点头。
看着姜雪宁离去的背影,沈芷衣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对于她来说,只要有希望,那她就不会放弃,她也不想听其他的意见。
这就是她,别人或许会觉得这是刁蛮任性,但是他无所谓,她一点都不在乎,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而此时的姜雪宁,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其实她现在特别想去见谢危,但是天色太晚了,她也出不去,所以只能忍着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沈琅在早朝散去后,就收拾收拾王慈宁宫去了,而此时的薛远,已经跟太后说起来了。
“你说什么?让那曹诚纳妾?你疯了不成?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芷衣的驸马嘛?而且他们现在还没有成婚。”
“你这时候让他纳妾?还要哀家亲自下旨?你想干什么!”太后道
“太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除了臣的义子之外,臣狮子啊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了。”
“毕竟临孜王殿下,既然能去威胁常家,那就能去威胁其他人,臣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诚儿不怕这些。”薛远沉声道
“哼,说得好听,你怎么不让你亲儿子去呢?”太后直接道
“太后,这若是让烨儿去了,那将来可就?”薛远道
“你,罢了罢了,你先回去吧,这事情哀家要好好想想。”太后道
薛远听后刚想说什么,就听黄仁礼在外边道“陛下驾到、”
听了这话的薛远,只能把话咽了回去,然后给沈琅行礼。
“呦,舅舅也在啊,看来朕来的不是时候啊?”沈琅笑着道
“嗯,陛下您说笑了,是臣来的不是时候,臣这就告退了。”薛远道
“舅舅留步,你先等会再回去,其实朕今日要说的事情,也和舅舅你有关,昨晚,芷衣那丫头去找朕了,她和朕说。”
“朕现在想要问问舅舅你,那丫头说的可是真的?”沈琅直接问道
“陛下,这,这,臣确实是有这个意思,毕竟这件事情,现在总是要解决的,在这么拖延下去,只怕是?”薛远道
“呵呵,说起来,二弟还真是胡闹,这眼看着就要做皇太弟了,怎么还如此的不上进?”
”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跑去威胁大臣,这让朕如何放心啊?怎么放心把朝政交给他呀?”沈琅直接道
听了这话的太后和薛远,马上明白过来了,这位过来是要趁机发难的,不过虽然他们知道了,但是也没有解决的办法。
毕竟这次确实是被抓到了把柄,他们就是想帮忙,也无能为力了。
“是的陛下,您说的非常对,此时的临孜王殿下,确实是不适合成为储君,所以臣,才想让太后把那女子许给臣的义子。”薛远躬身道
“哎,舅舅,这曹诚不管怎么说,也是当朝驸马,这还没有正式进门,就先赐下去一个妾室,这说出去皇家颜面何在啊?”
“反正不过是担心二弟捣乱罢了,你就把那姜雪惠,直接许给表弟不就行了,难道二弟还敢去舅舅您家里闹不成?”沈浪笑着道
“这个,陛下,这个怕是不妥,毕竟现在烨儿还没有婚约,这时候先赐一个妾室的话,那将来他的婚事只怕就?”薛远赶忙道
“你舅舅说得对,皇儿,这姜雪惠许给烨儿确实不合适,还是许给曹诚吧,虽然是有些委屈芷衣,但为了社稷也只能委屈她了。”太后道
沈琅一听,连江山社稷都扯出来了,心里就一阵好笑,不过他面上自然是直接顺势答应了下来。
毕竟从他的本心来说,他也是很赞成这件事情的,而对于他来说,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而此时的沈芷衣这边,一上午都在魂游天外,根本无心听课,谢危提醒了两句后,也就不再说了。
毕竟是公主,这有些时候是不能和其他人一样的,而在下课后,沈芷衣就直接起身离开,往御书房而去了。
而谢危这边,则是把姜雪宁叫了过去询问起来。
“说说吧,殿下到底怎么了?今日为何这副模样?”谢危道
“先生,您这别问我呀?您应该直接问殿下才对呀,你问我我哪知道呀?”姜雪宁道
“宁二,不要跟我嬉皮笑脸,我最后问一遍,殿下到底怎么了?”谢危道
“哎呀好了好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反正现在应该也没事了,事情是这样的,昨晚上殿下忽然跟我说.。”
“事情就是这样了,这事情真不能怪我不说,是殿下有过交代,我连我姐姐那都没说。”姜雪宁道
“嗯?竟然是这样吗?也就是说,现在陛下应该在慈宁宫,而不出意外的话,定国公也在?有意思,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了。”谢危自语道
“先生,先生?你说什么?你大点声呗,我啥也没听见啊?您不能这样,我都和你说了,你得和我说才行啊。”姜雪宁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