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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网好沉!”
刚一上手,他就感觉到了手中的重量不轻,顿时脸上的喜色更甚。
“晔哥,快拉,我忍不住想要解鱼了。”
阿灿站在冯晔身后,搓着双手跃跃欲试。
萧国文和萧国武也差不多,激动得无以复加。
“急什么,慢慢来,要是让鱼跑了不得心痛死。”
冯晔小心地拉动着渔网,尽量不引起渔网有太大的震动,免得大黄鱼受到惊吓乱挣扎。
只见粘网刚被拉起来不到两米,一条金灿灿的大鱼就挂在了网上,目测至少得有三斤。
冯晔不敢再拉了,要是引起大黄鱼挣扎跑了,得后悔的撞墙,于是道:“抄网,快拿抄网来。”
话音刚落,抄网就伸到了大黄鱼的头上,迅速把大黄鱼给抄进了网里。
“三斤,至少有三斤。”
萧国文将手中的抄网掂了掂,立马大呼大叫起来。
“快拉上来,我来解第一条。”
阿灿催促道,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来了,来了。”
冯晔将网慢慢往上来,萧国文也配合着,不一会儿就将这条大黄鱼提溜到船上。
阿灿犹如恶狗捕食般扑了上去,从抄网里小心地将鱼拿了出来,并小心翼翼地将大黄鱼从粘网上往下解。
大黄鱼可精贵着呢,万万不能让其有任何伤痕,否则价钱就要大打折扣。
为了不伤害到大黄鱼,阿灿只能将渔网的网丝从中扯断。
宁愿将网报废,也不能伤到大黄鱼。
“慢点,没人跟你抢。”
为了将网丝扯断,阿灿连牙齿都用上了,直看得冯晔很是无语。
“嘿嘿……可惜没带剪刀。”
阿灿咧开一张大嘴,一个劲地傻乐。
“晔哥快拉,我要解第二条。”
萧国武也跃跃欲试。
“马上就来。”
冯晔继续拉动渔网,这次隔了五米左右才又看到了鱼,直接就是两条,一条大的约莫有两斤左右,另一条小的只有七八两。
萧国文按部就班地用抄网抄了上来,就交给萧国武去解了。
这时,阿灿也终于将第一条给解了下来,抱在怀里稀罕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放下在船舱里。
大黄鱼出水很后快就会死,所以纵使小木船有个小小的活水舱也用不到,只能直接丢在船上。
“找个东西盖住啊,别让黄瓜鱼变色了。”
冯晔将阿灿放下大黄鱼后,就去解萧国武来不及解的另一条小的大黄鱼,立马出声提醒。
“对,要盖住。”
阿灿也想起了大黄鱼的习性,马上就在小木船上找了起来。
大黄鱼体侧均有一个金色皮腺体,可分泌金黄色素而使大黄鱼呈金黄色,但该金黄色素极易被紫外线或强光分解而褪色。
所以白天或者有光照的时候,大黄鱼一般显示的是白色,但是这个过程是可逆的,在夜晚或无光线下,又会变成金黄色。
有可能冯晔他们捕捞的这群大黄鱼是刚从深海浮上来的,还没来得及褪成白色,才会显示金黄色。
(强行解释一下,没问题吧。)
只是也在褪色当中了,没有晚上捕捞到的那么金黄夺目。
其实大黄鱼的价格对褪色与否影响很小,但能保留其金黄色为什么不保留,金黄色看着就比白色更爽心悦目。
黄金与白银,谁更好看?
“晔哥,船上没有东西可以用来盖。”
只是找了一圈下来,阿灿啥也没找着,无奈只能双手一摊。
“把衣服脱下来盖,等把大黄鱼卖了,给你买一打,让你天天换着穿。”
冯晔恨不得给他两脑瓜崩,没有找到就不会想想办法,还要他来提醒。
“哦……好。”
阿灿醒悟过来,脱下上衣,把上衣盖在了大黄鱼上,他自己只好打着赤膊继续干活了。
随着粘网不断地拉上来,大黄鱼的数量也直线上升。
这一张百米粘网拉上来了近五十条的大黄鱼,平均每两米就有一条,有大有小,最小的一条只有半斤左右,最大的一条过了五斤,其中两斤左右的最多。
具体多少重量不清楚,但至少过一百斤是没问题。
这也导致阿灿的一件上衣根本盖不住,其他三人也不得不把上衣给脱了下来盖大黄鱼,相信下一网上来,他们连裤子都得脱下来。
萧国文兴奋地嚷嚷道:“他妈的,发财了,至少一百斤,得卖多少钱啊?”
冯晔大笑道:“这才第一张网,还有三张还没收呢。”
“发财了,发财……”
“继续继续……”
船上一直响起他们四人兴奋的嚷嚷声。
四月的太阳已经很晒了,又是在海上,但他们一个个光着膀子,却不嫌晒,反而脸上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笑容。
“第二网我来拉。”
第一张网完全拉了上来,萧国文就放下手中的抄网,用钩子去钩第二张网的浮标。
“总共四张网,我们一人拉一张,看看谁的运气好,拉起来的黄瓜鱼最多。”
冯晔无所谓,谁拉都一样,只要粘住了还能跑了不成。
“等下第三张网我来拉。”
“那我拉最后一张。”
阿灿和萧国武听到冯晔的话,立马兴奋地附和。
很快,第二张网就开始上鱼了,首先就是一条足足有四斤重的大鱼,紧接着接连不断地鱼被拉了上来。
突然,萧国文拉网的手一顿。
冯晔见状忙道:“怎么了?”
萧国文心疼地道:“渔网破了。”
冯晔下意识地道:“破就破了,有什么好……”
接连不断地上鱼,让冯晔没有了一开始的兴奋,有些麻木了,话说到一半才记起他们现在是在拉大黄鱼,顿时惊叫道:“渔网破了?”
“渔网破了?哪里破了?”
“怎么就破了呢?”
阿灿和萧国武听到渔网破了,连鱼都不解了,连忙凑上前。
“破了一个大洞。”
说着,萧国文把渔网拉了起来。
只见渔网上有一个巨大的破洞,直径得有近二十公分。
这还不止,或许鱼被粘住了剧烈挣扎,导致这破洞周围的渔网乱糟糟,都缠在了一起,连坠子都被甩了上来。
“这条鱼得多大啊,才能造成这么大的洞。”
跑了条大鱼,几人都心痛得很。
但也没办法,用粘网捕鱼,遇到大货挣脱是难免的事。
“跑就跑了呗,继续拉网。”
似乎这个破洞是先兆,很快一个又一个的破洞出现在了第二张网上。
几人心痛得不得了。
这得跑了多少鱼啊!
总的下来,这第二张网的数量没有第一张多,但普遍更大,在总重量上倒是相差不大。
接着第三张、第四张网也相继拉了上来。
情况和第二张网差不多,都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破洞,重量和数量也差别不大。
四张网,也就第一张网整理好还能用,其余三张网算是报废了。
但相比于拉起来的大黄鱼,就算全部报废了又如何。
虽然他们捕到的大黄鱼只是这个鱼群的一小部分,大部分都跑了,觉得可惜,但是也知足了。
这种好运气,可望而不可求。
看着小木船里满满当当的被衣服裤子遮盖住的大黄鱼,大家都很兴奋。
“除了我们,我还没有听说谁捕到过这么多的黄瓜鱼?”
“哈哈哈,我们得感谢晔哥,是晔哥邀我们出海,又坚持要去下网,要不然我们就遇不见这群黄瓜鱼了,还不知道会便宜谁?”
“阿晔出发前肯定拜过妈祖,才会有这样的好运气,连带着我们都发财了。”
“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