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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雪见到来人,不自觉单手扶额,低骂一声:“该死!”
而一旁的聂无痕,险些没有憋住,笑出声来。
来者非他,正是玉林省三大宗门之一的玄武阁少阁主——付宝宝。
据传玄武阁阁主付天明,此前已育有十二位千金,历经多年,终得一子,故而此子得名“宝宝”,寓意珍贵非凡。
同时,聂无痕对这位少阁主与慕倾雪之间的纠葛也了如指掌。
付宝宝自小便对慕倾雪情有独钟,立下宏愿誓要娶她为妻,将“痴情”二字演绎得入木三分,更将“舔”的艺术发挥到了极致。
他的追求方式别具一格,时而深情款款,时而荒诞不经,常做些令人啼笑皆非之事,只为博佳人一顾。
若非沧澜谷与玄武阁世代交好,恐怕慕倾雪早已将宝宝打爆。
此刻,两人的不期而遇,空气中瞬间弥漫起微妙的尴尬。
秦浪看着来人虽也好奇,但并未多言,只是坐在一侧,静待事态发展。
见慕倾雪不搭理自己,付宝宝根本不以为意,而是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显得格外殷勤。
“倾雪,你从沧澜谷离开,怎么也不提前告知我一声?”
慕倾雪秀眉微蹙,不耐地反问:“我为何需告知你?”
付宝宝不以为忤,继续憨笑道:“倾雪,你想啊,从玉林省到寒霜幽谷路途遥远,我既能为你打点饮食,又能护你周全,路上还能给你解闷,岂不是一举多得?”
说话的时候,他那双眼睛始终直勾勾盯着慕倾雪的脸颊,还不停咽着口水。
“住口!”
慕倾雪终于按捺不住,怒喝一声,打断了对方的絮叨,“付宝宝,你立刻给我消失,越远越好,本小姐不想见到你!”
她的声音在大厅内回荡,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慕倾雪觉得实在丢人,也失去了与那个陆超攀谈的心思,她愤然起身,对聂无痕与秦浪匆匆留下一句:“两位,抱歉,我有急事需先行离开,寒霜幽谷再见。”
言罢,她看都不看付宝宝一眼,招呼着侍卫,迅速离开了驿站。
“倾雪,你别走啊,等等我!”
付宝宝焦急呼喊,却只是站在原地,并未真的追上去。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目光如刀般射向聂无痕,咬牙切齿说道。
“聂无痕,你给我听好了,离倾雪远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罢,他又冷冷地瞥了秦浪一眼,“还有你,也一样!”
威胁过后,付宝宝带着护卫,匆匆追了出去,边跑边喊着:“倾雪,等等我啊!”
被一通威胁后的秦浪与聂无痕对视一眼,皆是摇头苦笑。
不用询问,秦浪也看出来了。
这付宝宝分明是个不折不扣的“舔狗”,还是那种奶凶奶凶的泰迪。
经过这番插曲,原本闲适的相聚氛围荡然无存,两人也失去了继续闲谈的心情。
于是,他们决定各自回房休息,等待明日再启程前往寒霜幽谷。
秦浪猜到朱老七与月梅这俩货,夜晚定会“大战八百回合”,为了不被打扰,他特意挑选了一间远离他们二人的客房。
一夜无事。
次日清晨,秦浪结算了房费,领着神色略显憔悴的朱老七与月梅并肩走出驿站。
晨光中,月梅的面色如同寒铁,不言而喻,昨夜朱老七的“挑战”再次以失败告终。
秦浪心中暗笑,却未多加言语,迅速吩咐朱老七与月梅前去备车。
二人离去不久,聂无痕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陆兄,早啊。”
秦浪闻声,连忙转身,拱手行礼,“聂兄,早。昨晚休息得如何?”
聂无痕闻言,俊朗的面容瞬间涨红,似有话在喉,却又难以启齿,最终只化作一声无奈的轻叹。
见状,秦浪心中已明了八九分,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哈哈哈,聂兄,你的房间不会是在老七旁边吧?”
聂无痕闻言,埋怨地瞪了秦浪一眼,没好气道。
“陆兄好生不仗义,为何不提前告知,我好有防备……”
“哈哈哈……”
闻言,秦浪笑得更加厉害,险些岔气。
这时,沧澜谷那装饰奢华的大马车缓缓驶近。
聂无痕顺势发出邀请,“陆兄,我这马车空间宽敞,不如我们同行,路上也好畅谈风月。”
秦浪的笑声渐渐收敛,但眼底的笑意依旧明显,他轻轻摆了摆手。
“聂兄好意心领了,只是我这边脚程更快一些。”
聂无痕闻言,略带好奇挑眉:“哦?陆兄,我这马车所配的五匹纯血马,乃是沧澜宗特意从西洋引进,世间罕见,速度岂是寻常可比?”
话音未落,一阵不同寻常的震动自远处传来,地面仿佛被沉重的步伐所撼动,引得众人侧目。
不久,朱老七与月梅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他们驾驶着一辆由五头大黑熊拉动的奇特大车缓缓行来。
见到这一幕,聂无痕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心中惊呼。
“卧槽。这也行?!”
“自己怎么就忘了这陆超出自万兽门了。”
“果然装的一手好X。”
待熊车稳稳停靠在众人面前,秦浪含笑上前,发出邀请。
“聂兄,不如你也来体验一番这熊车之旅,如何?”
聂无痕闻言,眸光闪烁,满是兴趣,连忙点头应允:“嗯嗯,甚好甚好,正合我意!”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并肩踏上了熊车。
……
官道上,熊车与马车前后疾驰。
熊车之内,气氛略显微妙。
聂无痕的目光在闭目养神的秦浪身上游移,神色中夹杂着好奇与不解。
秦浪缓缓睁开眼,轻声询问:“聂兄,何故如此看我?”
“陆兄,我心中确有一事不解,望你能坦诚相告。”
“聂兄但说无妨。”
“陆兄,”
聂无痕语气中带着几分慎重,“你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万兽门的掌门千金亲自为你驾车?”
秦浪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又释然。
与聂无痕相处中,他觉对方确实值得相交,如继续隐瞒只会徒增隔阂。
于是,他拱手一礼,“聂兄,非是我有意隐瞒,实乃在下身份特殊,行事需得谨慎。”
“但你我既已真心相交,我自然不愿再有所隐瞒。”
秦浪顿了顿,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我乃平南省秦浪。”
“什么?你就是秦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