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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战后再议!待此战告捷,我允你春香楼月宿……对了,那时正好送上虎鞭酒,助你补身。”魏阳笑言道。
“虎鞭酒?听起来颇补啊。”火痴懵懂问及。
“暂且不提虎鞭,近日你俩有何进展?”魏阳话锋一转。
“殿下,所需三百余支狼筅已悉数造毕,存放于寒舍院内。”小木匠汇报道。
“如此迅速?”魏阳稍显意外。
“材料易得,加之村人齐心协力,实则昨日业已完成。”小木匠解释。
魏阳满意颔首,“甚好,即刻安排马车运往海平村。至于水下惊雷呢?”
火痴朝那堆余烬努努嘴,“这不是吗?可惜殿下未能亲睹其爆破之景。”
“虽未亲眼见证爆炸,但从黑烟冲天的态势来看,威力不容小觑啊。”魏阳仰望天空中弥漫的烟雾感叹道。
“自然!为在水下引爆,威力小了何以摧毁倭寇的铁甲舰。但考虑舰船体积庞大,至少……”
火痴掰着手指计算,“二十枚起!”
“二十枚,非同小可……威力达标,稳定性又如何?”魏阳追问。
“稳定性无忧矣。我已将水下惊雷的木质外壳换为防水性能更佳的瓦罐,彻底解决了长期浸泡导致漏水影响爆炸的问题。”火痴自信满满地讲解。
谈及火器与发明,火痴宛若变身为智者,那份平日里的疯癫之态竟悄然隐去,代之以一种近乎痴迷的专注与才智。
魏阳聆听了火疯子详尽的说明,缓缓点头以示赞同,但眉宇间仍难掩一丝忧虑,“只是这陶罐质地脆弱,能否承受深海的重压,我心中着实没底。”
火疯子见状,朗笑道:“魏兄大可宽心,这些陶罐皆出自穹窿山那位钱掌柜之手,特制工艺让它们远胜常品,坚固无比。”
魏阳心中的石头这才落地,火疯子话锋一转,又道:“为确保万无一失,引爆方式我会坚持使用最传统的拉绳触发。虽需潜水至海底实施,但简单直接。当然,此行需有人勇于担当。”
魏阳胸有成竹地回应:“此事无忧,海平村里不乏水性卓越的渔夫,我自会安排妥当。”
“那就无碍了。”火疯子用衣袖抹了抹脸上的烟尘,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魏阳忽又皱眉,心疼道:“但能否节约些火药?毕竟那也是白花花的银子呢!”
与刘从文共处日久,谈及银钱,他也不免心生隐痛。
揉了揉额角,魏阳恍然想起正事,猛然一拍大腿,“差点误了大事,先将这火灭了吧。我已将火炮和透明水晶带来,你们可着手下一步研究。”
回到木匠村,小憩片刻,啜饮几口热茶,不久,装载火炮与弹药的马车也接踵而至。魏阳将装有水晶的木盒交付小木匠手中。
夜色渐浓,魏阳命人将三百余支狼筅装车,即刻送往海平村校场,交付柴郡生,自己则踏上归宁德之路。
府邸已沉入夜色的怀抱,恰好两姐妹自膳厅缓步而出,见魏阳归来,连忙欠身行礼。“殿下归来,我等即刻为您热菜,请稍待片刻。”
“有劳二位了。”魏阳颌首,两姐妹微笑致意,轻盈转身步入厨房。
望着她们袅袅身姿,魏阳暗忖,或许报答东方震的最佳方式,便是迎娶其两位女儿。
更况且,东方老爷凭借其独到而深邃的洞察力,加上他那锋利的商业智慧,未来大有可能问鼎幽州首富的宝座。
他交友遍天下,与七海船王拓跋骏这类豪杰情深义重,海外更是人脉广泛,通达四方。
一旦倭寇之患得以清除,沿海的商贸必将盛况空前,那时,东方老爷定能独占鳌头,引领风骚。
借由海外贸易与海运的强大力量,他的目标将不仅限于成为幽州首富,甚至有潜力问鼎大魏首富之尊。届时,魏阳将拥有一个富甲天下的岳父,财资与军备,何愁不足?
魏阳心知肚明,在世事无常的洪流中,财富永远是那股推动一切的无形力量。
诚然,魏阳对东方震的财富并非纯粹的觊觎,他的心底,对东方瑾与东方静这对姐妹怀抱着真挚的情愫。
这两位女子,美丽与才智并重,均是世间少有的佳丽,面对双重的幸福,谁又能不动心?
就算东方静已非完璧,但对魏阳而言,一个承载着现代灵魂的人,又岂会计较这份微不足道的过去……
“殿下,您在沉思什么呢?饭菜已经为您重新温热了。”东方静手托餐盘,轻声细语地询问。
“啊,正巧腹中空空,二位不嫌弃的话,就陪我共进晚餐吧,我们边吃边小酌几杯。”
姐妹俩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轻轻颔首,随后与魏阳共聚餐厅,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刻。
好事接踵而至,今日又顺利完成多项任务,魏阳心情大好,胃口也随之大开。
尽管美女相伴,魏阳却不为所动,即便是微醉之下,仍旧保持着清醒的自我。
晚餐过后,魏阳缓步走向书房,静坐深思。
数日前紧急发出的求援信,如今已得到东方老爷送来的关键装备,而邻近的幽州心脏——燕陵城,想必也收到了求助的信息,那位权倾一时的大都督章宸,他又会作出怎样的决策呢……
……
夜幕低垂,燕陵城内,灯火星星点点,都督府的深宅大院内,静谧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门房处,一封沾染微尘的求援信静静地躺在案上,仿佛被遗忘的紧急密令。章若萱纤手一拂,信笺入手,其上文字迅速映入眼帘,她心急如焚,疾步穿越庭院,直奔父亲章宸所在的书房。那里,父亲正埋首于厚重的兵书之间。
\“父亲大人,真是莫名其妙,门房怎会如此疏忽,将如此紧要的信函置之不顾?\“她语气中夹杂着几分责备与不解。
章宸目光未离书页,语调平和:\“是我吩咐他们置于原处的。\“
章若萱眉头轻蹙:\“父亲为何如此?难道对魏阳还存有旧日之嫌?\“
章宸这才抬眸,眼中闪过一丝深邃:\“非也,我对他已无偏见,只是信中之意,我早已心中有数。倭寇将至,宁德危在旦夕,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