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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苏荷看来,局长现在是铁了心不让她踏出派出所半步。
这个架势,她立刻猜测到,绝对是周师长买通关系这么安排的。
目的就是想要送她进去,保他的侄子出来。
切!周师长要是在她旁边,她都想劝劝周师长不要白费功夫了。
真的是,这是打算把她阮苏荷想当软柿子捏。
可惜,她就不是软柿子,如果用水果形容的话,应该是在冰箱里冻瓷实的带皮菠萝,既扎人又崩牙,让别人无从下口。
“可是,局长,我不回去拿,我怎么交出我的物证呢?您这怕不是变着法地囚禁我?”
“胡说八道,没有定罪之前,派出所是没有权利拘留任何人的。”
阮苏荷现在的打算就是一步一步刺激局长,最好能让他动摇一下不让她踏出派出所的要求。
“那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能回家整理我的物证,然后拿过来证明我的清白,局长,您这就是自相矛盾!”
阮苏荷一点都不想让步,这个情况,只要多让步一分,她可以清白走出派出所的可能性就减少一分。
好在,她在来派出所之前有请田厂长帮忙,果然,不管什么事情都要防患于未然。
“怎么就自相矛盾了,没有的事,明明就是你在胡言乱语。”
“我和你说,你这个罪证都在,你现在别动小心思,想从这派出所走出半公分!”
得了,这局长现在说不过她,想要用领导的专用言语将她捆绑起来。
“我就给你说,你是一个犯罪嫌疑人,你现在休想走出这个派出所。”
“就算,红星化妆品厂是老板和吴经理全程监督化妆品的装箱过程。”
“那你,阮苏荷你是逃不过红星化妆品厂事件的嫌疑。”
局长再一再二再三的提醒她是红星化妆品厂的犯罪事件。
她突然好想悟出点什么,既然让她带待着,她就先待在派出所,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只要时间点一到,田厂长见她没有回去,一定会去找陆政祥。
“局长,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先待在这里,不过还请局长给我提供一日三餐,我有点饿了。”
“你你,你,你得寸进尺是~”
简厘感觉自己的手背上源源不断的有水珠滴下,是泪。
谁的泪?羋素?对,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羋素,和她形影不离的闺蜜。
简厘挣扎着想要睁眼,却得不偿失,没有如愿。她不想一直生活在水里,不想当一辈子的鱼。
“请家属在手术室外等待。”
简厘好像是模糊又听到了沈冀晗的声音,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滴、滴、滴、滴、”
电子仪器的声音一直回荡在简厘的耳边,让她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她的意识又混沌了起来。
时间过了许久,久到简厘睁眼之后看到奇奇怪怪漂浮着的神秘符号时,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医生,医生,沈医生,阿厘醒了。”就在简厘还处在意识混沌的时候,在床边一直担心她的芈素,跳起来跑出病房呼喊着。
简厘将自己的手向上抬起,想要看一看是不是还是鱼鳍的状态,确定一下自己到底是人是鱼。
看到自己有些僵硬的手指时,原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庆幸着。
不对!那她看到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符号是什么鬼?
“啊!啊~”她害怕地大声尖叫起来。
不对劲,不对劲,这非常不对劲。不正常,这非常不正常。
一时间,这间病房里一拥而入好多人,为首的竟然是沈冀晗。
简厘有些崩溃,她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撕扯着,她感觉自己所处的环境特别不正常。
因为,她眼睛所看到的,是在各种各样人的身上漂浮着各种各样颜色并且奇怪的符号。
沈冀晗第一时间控制住了她的双手,防止她继续伤害自己。
“冷静!”他腾出一只手,用听诊器检查简厘现在的状态。
“冷静,请冷静下来。”
简厘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人,每个人身上都漂浮着各种颜色奇奇怪怪的符号,整个人更加崩溃了:“你们是谁!我在哪里?不要!不要!”
因为简厘的过度反应,沈冀晗下达了给她注射镇定剂的命令。
“阿厘,你这是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简厘被注射镇定剂之后,的确是安静下来了,精神却有些飘忽。
“咦?阿厘,你带隐形眼镜了?怎么只有一只眼睛有隐形眼镜啊?另一只是被撞掉了吗?”
“隐形眼镜?她从来不带隐形眼镜的,她没有近视,也不热衷于佩戴彩色的隐形眼镜。
不!不对!简厘突然清醒了过来,挣扎着下床,跑进卫生间,整个上半身凑近镜子看着。
在镜子里,简厘很清楚地看见自己的一只眼睛变成了深绿色。
她不敢置信,抬起手背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左眼,眨了眨眼睛,依旧是深绿色。
发现揉眼睛不起作用,她将左眼闭了起来,突然发现自己看不见那些奇怪的符号了。然后将左眼反复闭上,再睁开,闭上,再睁开......
折腾了将近十分钟,简厘才搞清楚,自己的左眼好像因为车祸的原因有了特异功能。
“咚咚咚!阿厘?听得见吗?你没事吧?给我吱一声。”简厘进卫生间的时间有点长,芈素有点担心。
简厘听到她的呼喊,连忙应了一声:“没事,我洗洗脸。”说完话就打开水轮头用冰水扑在脸上逼着自己清醒。
她反复强调这是现实世界,却不愿意相信会有特异功能会砸到自己的头上,但是又不得不面对事实的存在。
简厘强装淡定打开卫生间的门,用自己的左眼盯着自己,半晌冷不丁冒出不搭边的话:“素素,你今天是不是喷了后调有柑橘的香水。”
“嗯,是柑橘味的香水......啊?你怎么知道的?我喷得也不多啊?就只在耳后喷了一点。”芈素被她这一问,多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阿厘,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醒来之后有点奇怪?”芈素虽然嘴上说着疑惑,身体却是不自觉地上前扶着简厘坐回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