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团队那边虽然已经搞明白了大部分的原理,但是他们产品里的主要试剂,也就是锎元素,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方式生产出来的,成本非常低。如果我们也用同样的锎元素,那么成本将是他们的上百倍”,中年女人解释道。
“一个华夏的小企业都能生产出来那么低成本的锎元素,为什么我们号称拥有全球顶尖的技术团队,每年我都花进去上百亿美元,居然还不如他们?”,中年人捶了一下桌子,“我还要养着他们干什么!!”。
看到领导发飙,在座的众人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多说话。
就在这时,一个漂亮的金发美女推门进来,在那个中年人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中年人直接冲着与会的众人一摆手,喊了一声散会。众人如蒙大赦,赶紧逃也似的离开了会议室。
偌大的会议室里边只剩下金发美女,还有那个中年女人以及为首的会议的主持者。
“哼!这帮吸血鬼佬!真是得寸进尺,凭什么要求我们配合他们?还想要我们最新的免疫配方,想得美!”,中年人气愤的吼道。
金发美女看了一下那个中年女人,见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好自己开口劝道,“血族他们长期被血液所困扰,一直想研究出人造血液,来解决他们的能量来源,所以对全球的医疗生物科技都有暗探。刚得到消息,他们还派人去了华夏,应该也是冲着那个医疗试剂去的”。
“去华夏?华宗那帮人才不会惯着他们!你先去回复他们,就说我们的产品只是提高免疫力,对血液成分帮助不大,如果他们非要要就给他们一份”,中年女人开口看向那个坐在主位的那个中年人,“现在还不是公开你身份的时候,还需要借助很多新宗的势力。所以还不能和那帮鬼佬们彻底闹翻天”。
中年男人慢慢冷静下来,点了点头,示意金发女郎照办。
等那个金发女郎出了会议室,中年女人轻声说道,“卡特大人已经到了哥伦比亚,不知道这次前来是为了什么。我已经派人过去接待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他呢”。
中年人微微思考了一下,“先不着急,要找一个万无一失的方式,否则有可能把消息泄露。我现在的身份很容易引起公众的注意,所以一定要想一个妥当的办法”。
几小时后,位于哥伦比亚郊区的一个偏僻的公园里,一个瘦高男人正在缓慢的散着步,跟在他旁边的还有一只非常可爱的花猫。
一个仆人匆匆迎面走来,“大人,刚才埃隆的人来了,问我们有什么需要他们帮助的,我说没有,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瘦高男人点了点头,“他的身份特殊,不见也罢。除了我外,其他首领还有谁都到了?”。
“斯诺大人已经到了,别的都还没消息”。
“嗯,你去安排一下,我先见见这个老怪物吧”。
此时的李泽林哪里知道大洋彼岸发生的这些事情,他今天翘课跑出来,现在正坐在华远医疗的办公室里,和潘阳聊着公司最近的发展。
“军方那边有一个叫刘博的,说是你们学校需要些锎元素搞实验?”,潘阳一脸好奇的看向李泽林。
“别提了,你就给他们吧。这次我是被人小坑了一把,不过咱们也不亏。清北那边的实验团队答应无偿帮助我们的后续实验,咱们和学校合作也算是一种双赢吧”。
潘阳点点头,“怎样?重温大学生活?是不是感觉很惬意?”。
李泽林坐在椅子上,向后一仰,“惬意的谈不上,但是随着研究,问题却越来越多”。
他说的全是实话,他之所以想进大学,而且是华夏最好的大学,去修天体物理学,就是想知道自己所在的那个星球近况,只是人类的科技太过于落后,对地外行星的研究还只是处于远程的观测,所以获取的信息也非常有限。
只是这些话他却没办法和潘阳直接说,“唉?对了,罗氏兄弟几个到了京城还适应吗?”,李泽林转移着话题。
“嗯,按你之前的要求,我们在工厂的一角,给他们每个人建造了专门的生活休闲于一体的练功房,现在几乎每天他们都泡这那里边”。
李泽林点点头,刚想起身去见罗氏兄弟,忽然就觉得腰间的那枚玉佩一震。他赶忙掏出来,只见上边的液晶显示屏上写着几个字,“有任务请速到大门口”。
“大门口”,李林纳闷,哪个大门口?我己公司的大门口吗?华宗怎么能知道自己就在华远医疗呢?
跟潘阳说自己有事,然后他就出了房间。带着狐疑,李泽林就慢慢溜达着到了华远医疗的门口。
看着空空荡荡的大门口,除了一个正在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在无别人,李泽林就一脸问号。
“李先生没有开车来吗?这里不太好叫车,要不要我帮您派辆车过来?”,看着李泽林在门口晃悠了好久,里边值班的保安赶紧出来打招呼。
作为股东之一,李泽林的信息在华远是公开的,所以大家都认识他。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李泽林赶忙谢绝了保安的好意。
就在他打算放弃等待,重新回公司的时候,一直默默无闻的那个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悄悄的走了过来。
“对不起,李先生,很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但是这是宋小姐的意思”。
李泽林吃惊地看向那个环卫工人,“宋婉儿?难道你是华宗的人?”,一个名字脱口而出。
工人点点头。“接我们的车呢?”,李泽林好奇的问道,他又左右张望了一下,还是没有看到一辆车的影子。
环卫工人指了下路口的那个公交站牌,“在那里”。
“开什么玩笑!华宗这么穷吗?执行个任务都要坐公交车去?”,李泽林顿时无语。
只是那个环卫工却不再说一句话,继续慢慢的打扫着他的卫生。
李泽林无语,只能按着他指的那个位置走向公交站牌,嘴里还嘟囔着,“还以为找了一个摇钱树靠山,结果是一个穷的叮当响的组织,连个车都派不起,还得坐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