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林试了几次,发现拉不开房门。就准备打电话呼叫前台,发现不管是房间固话还是他手机,都没有信号。这时,不知道是热还是酒后的燥热,床上的潘阳居然开始不由自主的脱衣服,嘴里还呢喃着什么。
此刻的潘阳正在做着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在一个海滩上晒着太阳。那太阳太热了,热的她想脱衣服,同时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她的体内一阵阵的翻涌而出。她好想找一个人,找个男人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运运,不然她感觉自己会爆开....,忽然,天空下起了一场雨,那雨下的又猛又凉,片刻就把她浑身淋湿了。她当然不会知道,自己真的是被弄湿了,不过不是雨水,而是被李泽森直接穿着衣服扔进了浴缸。
“她的体表温度太高了,就是脱了衣服恐怕也很难快速降温,还是这个办法来的快些”。李泽林自言自语着。
这一幕直接把监控室里看着的潘晨雷的目瞪口呆。“这TM从哪儿来这么个傻X,简单直不按套路出牌啊”。在满缸凉水中泡着的潘阳,慢慢的人也冷静了下来,只是因为药效还没过去,只是晕晕的睚着。
“妈的,不行就来硬的”,眼着自己辛辛苦苦做的局竟被这个傻小子一招化解,潘晨气的鼻子都歪了。“瘦猴,你去再多找几个人,带上家伙,硬闯进去。软的不行,咱们就来硬的”。潘晨眼中满是凶光。
“老大,如果闹的动静太大,会不会别的房客报警啊”,瘦猴有点担心。本来方案里没有涉及武力这项,现在突然这么一弄,怕接下来不好收场。
“放心吧,我已经提前安排好了,这层楼里,除了这个房间其它客房都没人住”,潘阳胸有成竹的说道。
瘦猴一听,马上放心了。“行,我马上带人进去,不过那小子挺厉害的,我们得带上家伙”。
“嗯,别出人命就行,人要留着一会儿还要给他俩拍裸照,所以别弄太多伤”,潘晨冷笑道。
屋里的李泽林,当然不知道外面针对他的行动。他只是在洗手间转来转去。考虑着下一步应该如何做。走到房门前,看了一眼门的材质,“嗯,感觉如果用全力,应该也能破门而出”,但是弄坏门要他赔。送外卖的时候,他就被投诉过一次用力太大,把客户门给弄坏了,还赔了人家五百块钱。
转身来到外面的阳台,朝下一看,有点高,要是六七层,他完全有信心直接跳下去。可这是十八层,下去恐怕这具身体有点吃不消。正在此时,房间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呼呼啦啦的一下子进来十几个手拿警棍和电棍的彪形大汉。
看着为首的瘦猴,李泽林就是眉头一皱,这家伙怎么在这里?莫非是一直跟踪着自己到的酒店?对,应该就是这样了。
“小子,上次让你逃了,这次爷爷准备好了人手,让你尝尝电棍的滋味!兄弟们,这家伙会功夫,咱们一起上”,说完就冲众人一摆手。
那些人也不客气,一个个纷纷冲着李泽林就扑了上去。自从上次李泽林遇到瘦猴他们只躲不还击后,张生平就给他上了一趟自卫反击的理论,告诉他如果自己不回击去消除对方战斗力,只一味的躲闪肯定要吃大亏。他就从电视和手机上学着如何反击。
看着为首冲向自己的一个凶徒,还不等对方到了自己跟前,李泽林向对方的侧颈来了一手刀。“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顿时传了出来。
“呀,用力大了”,李泽林又快闪到第二个人前面,又是一手刀,那个却是没反应,紧接着李泽林就补了第二下。这才把那个砍晕。
“用力小了也不行啊,看来还得多练,好在还有十几”,李泽林自言自语的。第三个人眼前前面被放倒两个,知道对方厉害,却也不硬冲,直接就猛的把电棍捅向对方。只是在李泽林眼里,这个动作实在太慢了。李泽林伸手握住对方手腕,调转角度,直接把电棍戳进了对方的肚子上。对方顿时一阵颤抖倒地不起。
不一会儿,进去的十几人统统被放倒在地上了。瘦猴看见这个情况,吓的是脸如土色,对方这他妈也太厉害了。这次这么多人,还带了家伙居然还是被秒杀。他再也不敢多呆,扭头就想跑,哪成想自己才一转身,竟发现李泽林站在自己面前,不及收力,瘦猴自己主动撞向了李泽林手上的电棍。哆嗦了几下后,就倒地不省人事了。
“嘿,这玩意儿好用啊”,李泽林对这个电棍来了兴趣,又往瘦猴身上捅咕了几下,瘦猴只是哆嗦,哪里还有啥反应。
这边还在监控里看着的潘晨,早就吓的魂都飞了。这傻小子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要不是看着自己人的还动着,他都怀疑是摄像头卡了。怎么办?现在自己的计划是完全泡汤了不说,那房间里还有十几个人呢。万一被问出来是自己幕后策划的这些事儿,别说继承家业了,他爷爷不把他给打死就算好的了。
眼珠一转,他想到了办法。虽然这个办法有些后遗症,但是也算是目前唯一可行的了。
十分钟后,一队警察飞快的冲进了1808房间。
“我们接到报警,说是有人在这里进行行凶,您就是报警人吗?”,为首的一名警察对李泽林说道。
李泽林一片茫然,刚才自己是想报警来着,可是没信号啊。警察看着倒下的这些人,又是电棍又是警棍的,知道这些就是凶徒了。“全都带回局里,做完笔录再说。还有麻烦这位先生也跟我们回去一趟”。
“我那边卫生间里,还有一位女士呢,怎么办”,李泽林指着浴缸内泡着的潘阳说道。
“这边有女性昏迷,叫两个女警上来”。
一众人包括李泽林和潘阳,都被一起带回了警局。等李泽林这边做完录,潘阳那边已经醒了。除了头痛,她几乎想不起来喝完酒后的任何记忆。
“哦,当时就是这位先生送您来的”,一个女警朝潘阳解释道,“我们已经通知了您公司,她们已经到了,就在门外等着接您”。
潘阳点了点头,虽然现在自己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潜意识里知道自己这次是被人算计了。
“那位先生可以随我一起离开吗?”,潘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