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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紧了人,然后一心一意地问道:“宝贝,我们一起洗澡吧?”
“……”
温塔沉默着,没有再回答萧厉。
萧厉就当她是默认了,直接将人托举了起来,扛在肩头进了浴室。
“哎,萧厉……”
被抱坐进浴缸里的时候,温塔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还是要说点什么。
她撑着浴缸,喊着萧厉的名字。
其实,温塔觉得自己今天应该还是把情绪掩藏的很好的,至少在离开傅家之前,她都觉得,自己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失控。
但是萧厉到底为什么会看出她情绪不对劲的?是在离开傅家的路上吗?
“嗯?”
但是萧厉一边听着她的话,一边已经开始脱衣服。
温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精心挑选的衬衫就这样被他扔在地上,然后,满是肌肉的身躯毫无保留,面对面地突然在她的眼前蓬勃跳动。
“…………”
她微微咽了下口水。
平心而论,除了外表之外,萧厉这个人的身材,也是由内而外都好到没有话说的。
饶是温塔再不喜欢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八块腹肌不是假的,他每次动起来,厚实又有力气的臂膀,也不是假的。
褪完衣服后的萧厉,压根没有注意到温塔的异样,他直接长腿一迈,挤进了浴缸里,坐在温塔的身前。
“宝贝,你刚刚要说什么?”
他耐心地询问道。
“……没什么。”
温塔看着这样的萧厉,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妥协,觉得自己现在或许真的不该和他探讨什么适合交心的问题。
也不对,或许她和萧厉之间,根本就不适合交心。
她一点点地看着萧厉那张极富侵略感的脸颊朝着自己逼近,慢慢放松下自己的身体,觉得自己既然躲不掉,那就尽量享受就好。
然而……在她闭眼过了数秒之后,想象中的事情却并没有到来。
温塔睁开眼,便见到萧厉手边不知道何时多了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手里也正拿着一个在研究。
“…………?”
哦,原来他是真的想给她洗澡啊。
温塔花了两秒钟,才逐渐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萧厉的用意。
她全神贯注地看了他一会儿,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忙来忙去,帮她往开始注水的浴池里面滴精油,又对着一瓶一瓶的东西,仔仔细细研究过后,才敢稍稍挤一点,往她的胳膊上涂。
温塔稍稍动了下眉心。
然后想,果然萧厉还是不够了解她。
难不成,他以为她是那种不开心了喝点酒就能把自己喝开心,把一切烦恼都忘掉的人吗?
她才不是。
“……拿错了。”她盯着他手中已经涂抹到一半的动作,突然毫不留情地说:“这个是最后用的。”
“啊?”
萧厉听见温塔的指示,刚刚涂到一半的动作,突然僵在了半空。
他的手里还满是丰富的泡沫。
温塔看着他赤/身/裸/体/,尴尬又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终于觉得有些好笑。
她兀自笑了两声,突然撑着萧厉的肩膀,起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萧厉又愣了一下。
温塔定定地垂眸看着人。
很多时候,温塔其实都不明白,为什么人与人之间会有所谓情/爱的欲/望。
至少她目前到现在,都还没有对哪个男人有过这种特殊感觉。结婚到现在,她和萧厉之间的每一次亲密,基本也都是萧厉在占主导地位。
但是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她眸光向下,逐渐流连在他腹肌的位置。
萧厉突然觉得自己喉头一紧。
结婚这么久,他什么时候见过温塔这么主动的样子?
“宝贝?”他压着嗓子,喊了温塔一声。
温塔便俯身朝他吻了上去。
萧厉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大脑虽然还没反应过来,但是身体的动作已经诚实到不得了。
他抱紧了温塔的腰肢,将她用力压向自己。
彼此抱着拥吻了好一会儿,萧厉才清醒了一点,拉开温塔又喊:“宝贝……”
他觉得温塔有些不对劲。
哪想温塔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
“萧厉,你行不行?”她语气带了些烦躁地问道。
萧厉终于不说话了。
他死死地掐着温塔的腰身,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要是说不行,那也实在太丢面子了。
狭窄的浴缸不是泳池。
但这晚随着月色翻涌而起的潮汐,却一点儿也不比浪花安静。
……
是夜,温塔做了个梦。
是关于她的爸爸妈妈的。
关于温塔爸妈的故事,还得从温塔小的时候说起。
温塔的爸妈是在她六岁那年离的婚。
年少的记忆,叫温塔对于自己父亲的印象,其实很模糊。
按照温祝华女士所说,她和她的爸爸,当时应该是和平分的手。
至于理由嘛,很简单。
她的爸爸想要去美国追求他的建筑师梦想,而她要留在国内,专心温家的产业。
两个人因为理念不同,所以最终没能走到最后。
但是在温塔有限的记忆里,爸爸妈妈离婚的这件事情,却并不像温祝华女士说的那样和平。
至少,他们不是什么争吵都没有的离婚。
温塔记得,在自己小的时候,爸爸还是很疼自己的。
他就像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寻常的父亲一样,每天接送她上下学,回家辅导她的作业,然后周末的时候还会带她去逛动物园,去玩任何孩子都会喜欢的游乐场;就连他最不喜欢别人靠近的工作室,他也会把她抱进去,叫她坐在他的膝头,耐心地告诉她这个是最新一届普利兹克建筑奖的获得者,告诉她这个是上世纪世界上最重要的建筑师之一……
即便那时候温塔根本连普利兹克奖是什么也不知道,根本连建筑设计师是什么工作也不知道,但她还是会仰着小脑袋,认认真真地听自己的父亲给自己科普各种各样建筑行业的知识。
那时候的温塔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小女孩。
爸爸的存在对她的人生进行了第一次的艺术启蒙,而妈妈的财力,则是叫她可以尽情地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学任何她感兴趣的东西。
但是这种美好的记忆只持续了不到两年,在温塔六岁的这一年,便戛然而止。
温塔六岁这一年,马上就要幼儿园毕业了。
幼儿园毕业了就可以去念小学。
温塔不知道,小学是什么样的,家里的大表哥和大表姐倒是已经是小学生了,他们有时候回家,会穿着学校里的校服,肩膀上也会带着袖章。
温塔听说,这片红色的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