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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做的一样,甚至有很多人的重合。这是一张针对它的、滔天的巨网,逐渐将它囊括在其内。
到这一步为止,黑色组织内的成员依旧保持着他们本来的立场,效忠原来的首领,与FBI不熟,更别提花了这么多精力的局长,然而她并不为此失望。
养观赏鱼的前期总是要花费不少时间门,演楚门的世界也是如此。第一次不是通过统治属性来完成这些事情,玩家对此很有耐心。
最后,她开始搜集的所有成员短信信息,彻底解构了这个组织的脉络。
热知识,运营商有这个能力修改短信,又不是什么难事,从不露面的首领就没点担忧吗?
一敲回车,好哦,现在她是首领了。
【ToBonben:在米花博物馆与任务目标接头,暗号XXXXX——Gin】
首领让自己的下属帮FBI干一些事情也很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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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完成了本次的接头。
就如从前任务一样,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如果有,也是只他的与他接头的那名人看上去受过丰富的训练,整个接洽过程非常顺利,显露了专业性的干练。
他再次见识到了黑色组织的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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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组织成员贝尔摩德是最先发现不对劲的,她呆在黑色组织的时间门足够久,也足够熟悉它的首领,而它原本的运转流程完全刻进了贝尔摩德的血肉。
现在有什么东西在变化,潜伏无声且漫长。
突然更换的合作人和资金来源、威胁恐吓的对象无比配合、一些代号成员不寻常的动向,甚至于一些任务的产生,是被情报推着在走。
搜集的情报指向组织内出现了叛徒,叛徒自然要处理;有一个议员的提议方便了组织,组织自然要支持;某个科研机构在医药领域有个巨大的研究成果,那么这个成果必然要得到。特别是在这方面,除了一个叫与谢野晶子的学者发表论文后没了动向外,其他所有人无论是以什么手段,最后都彻底为黑色组织掌控。没有人意识到,有些内容只是幕后之人在钓鱼。
情报出现,任务完成,人用五感感知世界,又操控四肢参与其中。然而此时黑色组织转得太顺,像是在山的下坡滚雪球一样,整个组织显得过于活跃,以至于贝尔摩德发现时有些难以刹得住车——BOSS最近下达的命令是否过多了?
一旦产生了这样的疑问,贝尔摩德直接发了信息给BOSS,她是为数不多有着BOSS联系方式、且知道BOSS真实相貌的人。
信息如常发了出去,贝尔摩德还没来得及摁灭手机屏幕,界面上的信息当着她的面消失了,一切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她开始感到无边的寒意。
已经没有通信安全可言了,她准备当场拔出电话卡销毁手机,界面上的“BOSS”发来了一条消息。
BOSS:Hi。
后面接着一个地点。
BOSS:不要叛逃哦贝尔摩德,我可是很宠爱你的。
该死,贝尔摩德完全能理解自己、不,应该是整个组织,面临着多么可怕的情况,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早已把组织当做提线木偶操控了起来。
她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如果不是后面的人主动暴露,她是否还在演着这一出笑话?
——是了!背后之人就在看戏!ta只会联系那些想要跳出剧中的那些人,就连BOSS,也只是那个人眼中的一个角色而已!
贝尔摩德顿时捏紧了手机,为无处不在的窥视感而感到恐惧。
贝尔摩德在人前的身份是一位成就斐然的明星,拍摄过很多经典的剧集。按理来说,她对于观众的视线早已接受良好,也能在前人瞩目下神态自若。
然而此时,她为这莫名的、或许仅来自于一人的目光感到恐惧,这种恐惧化作了缰绳,牢牢拴住了她欲图前往BOSS所在地的双腿。
这时一个服务员走过了她桌边。
“您点的vermouth,请慢用。”
他看上去平常得像每个酒吧都会出现的服务员一样普通,日复一日做着同样的事,除了他端过来的代表贝尔摩得代号的酒,其实是一杯白水。
贝尔摩德拿起了这杯用酒杯装的白水,凝视良久,一饮而尽。
随机带上座驾的钥匙转身离开。
不要反抗恐惧本身。
这是贝尔摩德这么多年来一直铭记的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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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ector_is_watg_you!
属于是上帝视角看“谁是卧底”这个游戏,却知道所有人都是卧底的好笑程度,玩家知道为什么友人能忍受下去了,因为彼此都消息闭塞到认为周围人都是敌人,于是僵持、于是僵持,这不就和“两个外星人来到地球上,攻击彼此后发现地球人不好惹,遂返航”这个笑话一样吗!
这个怪圈太魔性了,引得卧底前赴后继的来,又不明不白的死。玩家跟在后面等着捞人,要败露了一个捞一个,要败露了一个捞一个,每次安排的都是不同的人,保证只有她自己看明白了全场的乐子。或许黑色组织中一位喜欢抓卧底的成员琴酒不认得她,但局长已经很熟悉琴酒了,看了很多部他的连续剧呢。
特此钦封他为楚门二号合理吧?
而楚门一号这个名号,当之无愧的是那位已经发现不对劲的、正在寻找逃脱之路的女演员——贝尔摩德。
第35章所谓楚门世界早安午安和晚安
“要出门吗?”
“嗯,和园子约好了一起去图书馆。”毛利兰放下电话回答到。
玩家即刻联想到自己和友人初中时的日常,真心实意的为她感到开心:“好的,如果你的朋友园子想来这里玩也完全没问题。”
毛利兰有些犹豫:“这样不会打扰到客人吗?”
毛利兰并不是觉得放不开手脚,只是她想到了家里偶尔会上门拜访的客人,似乎都不是很普通的人,她们这些小孩子出现在这里似乎总是显得不够庄重。
“不会,小兰都不用避让。甚至说所有来到这里的人,小兰下次遇见了都可以直接索要帮助,这么看来还是多熟悉为好。”
局长语气带着理所应当的平静。在她眼里,只要是下属就没有任何区别,都是直接命令的对象,官员如此,侍者也是如此。
毛利兰为其中的坦然吃惊,更加深刻的理解了目前她的这位监护人,是怎样的存在。
而她真的,非常幸运。
抱着这样的想法,毛利兰走出了房屋,却在门口看见了一个在屋外等待的女人。
那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外国女人,一头金发在日光下分外闪耀。意识到来人时,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