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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不在的。”
温然就说:“我摸到狮子了,还被它扑了,但是它很可爱。”
“你说Dolu吗?它小时候更可爱,下次我给照片你看。”
“好,我还看到几匹马,是赛马吗?”
“嗯呢,有时候少爷会骑。”339发散性聊天,“少爷小时候骑马还摔过,下次我也把照片给你看,嘎嘎嘎——”
它嘎到一半就莫名其妙不吱声了,温然便接着说:“晚饭也很好吃,鸾山的风景很漂亮。”
“是嘞,那少爷没有带你去看大鲨鱼吗?他住的那幢楼后面有鲨鱼池,如果进地下层看的话,就和海洋馆一样,下次记得让他带你参观,立省一张去海洋馆的门票。”
“……”有时候也会被自己穷笑,温然说,“还是算了吧,我有深海恐惧。”他掀开被子就往下躺,却忘记自己脖子的问题,顿时痛得叫出了声,连连抽气。
“……干什么呀!我的脸都红了!”339在电话那头叫起来,“你在干嘛呢!”
“回来的路上扭到脖子了。”温然吃痛地、硬邦邦地慢慢躺下,长叹口气
339立即压低声音:“是不是他打你了?”
“啊?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温然困难地调整好睡姿,“那我先休息了,下周一见。”
“好吧,注意脖子,一直期待和你的见面!”339隔空发送了几个飞吻,挂掉电话。
作者有话说:
然:谁有你装啊。。。
然后是这样的,前期,也就是动心的过程,算是比较轻松的,中后期,也就是分开和重圆的过程,还是比较狗血的。之前说的轻松欢快是指文字文风,不是情节,毕竟这本不是甜文。
第7章《真人二百五VS机器人二百五》
周日又休息了一天,还是没怎么见好,周一一早,温然顶着歪斜的脖子坐上车去顾昀迟家。339热烈地欢迎了他,真情地关心了他,善良地共情了他,然后撂下一句“等我忙完再来找你”就飞快冲向了厨房。
这几天老师都要晚点才来,顾昀迟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看手机,温然静静站了会儿,还是认为和339待在一起会自在些。他往厨房走,走过去后才想到还有事没做,于是从转角探出身,歪着扭伤的脖子对顾昀迟说:“早。”
反正顾昀迟也不会理他,温然打完招呼就去了339旁边,看到它正在勤勤恳恳地手磨咖啡豆。
“用电动的不行吗?”温然问。
“他一定要让我手磨,磨十磅!”339抓着握球呼哧呼哧狠狠转了几下,愤怒地骂道,“十磅!他是要喝成巨人观吗!”
“可能是一年的量。”温然安慰它,接着又后悔了,339这情况不知道要磨到什么时候,他还是去客厅待着比较好。
像一株歪脖墙头草,温然又回到客厅,为方便做题写字,他直接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铺开课本埋头苦写。很快就被一道大题卡住了,温然解了半天也没找到思路,他抬起头,犹豫几秒,问沙发那头的顾昀迟:“你能教我道题吗?”
以防顾昀迟认为他歪着头说话是在装可爱,温然解释道:“我脖子扭了,不是故意这样跟你说话的。”
他想多了,顾昀迟压根懒得抬头看他:“问老师。”
“这个题型老师之前给我讲过,但是我又忘了。”温然十分羞愧,是第一天来的时候就讲过的,但当时由于心情紧张,没有完全听进去,“我有点不好意思再问一次。”
“你脸皮不是很厚吗。”顾昀迟终于看他一眼。
“可能只是对你比较厚吧。”温然说。这是实话,讨好顾昀迟是他的任务,脸皮不厚不行。
顾昀迟面色一沉:“别恶心我。”
“对不起。”温然也没料到这句话会恶心到顾昀迟,他诚恳小心地道歉,“你别生气。”
“啊来了来了。”339忽然从厨房里出来,直奔大门而去,“少爷,调律师到了。”
两个保镖跟着调律师走进来,朝顾昀迟微微颔首,随后一起走向客厅另一头——那架纯黑演奏级三角钢琴,温然一直以为是装饰摆设,原来并不是。他有些好奇,见顾昀迟在看手机不会注意到,于是爬起来过去旁观。
339不想磨豆子了,也一起来凑热闹,一边凑热闹一边找温然闲聊:“你会弹钢琴吗?”
“会一点。”温然回答。
犹记得那年刚进温家,陈舒茴捏着他的手看了看,说:“七岁,太晚了,手指头总是不如四五岁的软,学琴吃力得很。”最后还是让他学了,倒不是为培养爱好,只能算镀点金,弄出个附庸风雅的水平,以后拿出手也显得有看头一点,不至于一无是处。
“这架琴八百多万,音色特别好,就是太娇贵了,全年要恒温恒湿供着。”339道,“你等会儿弹弹看呢。”
温然默默后退半步,离这八百多万远一点,说:“不好吧。”
调音很快完成,等保镖和调律师离开,温然还站在钢琴旁注视着它,确实是一架非常美的琴,像古典艺术品。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温然转身看着顾昀迟,问:“我可以弹一下琴吗?会很小心的。”
他已经做好了被讥讽的准备,谁知顾昀迟头也不抬:“弹坏赔钱。”
这等于同意,温然甚至忘记说谢谢,走过去坐下,指尖慎重地搭上琴键,花了几秒钟找到感觉,手指微微用力叩下去。
定期擦拭的巨大落地窗明净如洗,连透进来的阳光都被过滤清澈,落在温然的发梢、睫毛和修长十指。温然穿了件灰T,深棕色的头发柔软蓬松,他没有表情的时候其实会显得有些冷,但那双漂亮的黑眼睛、眼下的泪痣和微翘的唇形又将冷意冲淡了。因为扭伤,他轻微歪着头,细白的脖子被黑色颈环紧贴着缠绕一圈,连同皮肤上那块淡褐色的膏药贴。
339立在离温然只有一米远的地方,罕见的安分,实际偷偷用摄像头为他拍了很多照片。
弹完一曲,温然轻轻放下手,好像有弹错几个音,但这架琴音质极佳,流水般地掩盖了瑕疵,让他不至于太挫败。
他转头,因为339的个头不足以阻挡视线,于是温然隔着十多米的距离和顾昀迟对视上——温然一怔,没想到顾昀迟在看他。
流汗了,温然感到自己正因班门弄斧而被鄙视着。
339将温然的演奏视频悄悄珍藏,然后移到他面前,问:“你刚刚弹的是什么曲子?我识别了一下,都没有搜到呢。”
“是以前我的钢琴老师自己写的谱子。”温然说,“叫十九日极夜。”
“哇……”339惊叹,“好巧哦,少爷的生日就是十九号。”
手机铃响了,顾昀迟的,他走出客厅去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