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
呼吸急促、吟哦破碎。
身姿彻底松弛下来,甚至不由自主地敞开,双臂亦亲昵地环住他。
情之所至,虞茉险些要习惯性地撒娇,又生生忍住,改为无声地相拥。
赵浔被取悦,故意停顿,堪称大度地道:“现在,你可以解释了。”
“......”
将人吊起却不放下,无异于某种酷刑。
虞茉认输,含着哭腔主动抬腰去迎,娇娇俏俏地唤:“阿浔。”
他臂间青筋鼓胀出性感弧度,热汗涔涔,不断砸落在虞茉心口。竟也不知如何就能忍住,明知故问道:“怎么?”
“阿浔。”
她羞于启齿,至多能用惹人怜爱的语气一声一声唤他。嗓音极尽柔媚,似缠弄心弦的弯钩,让赵浔难以把持。
而纤臂犹如藤蔓,在他腰间交叠,束缚着,挽留着,施力拉扯近。
赵浔舔了舔唇,臣服于欲念,眉间戾气也顷息消退,只余下化不开的柔情与疼爱。
他笑着,伸指撑开虞茉被吻得肿胀的唇:“叫得这般好听,暂且原谅你了。”
“啊——”
急促的高吟自虞茉喉间溢出,她周身打起细颤,难以自控地绞紧了薄毯。丝质面料如何经得起蹂躏,“刺啦”裂开,奏出动听曲调。
时间紧迫,该享用正餐了。
赵浔指骨一屈,拨开方盒锁扣,迎着她写满渴求的漂亮杏眼,取出如意套,生涩戴上。
第96章认错
等待的间隙,羞耻感压过翻涌欲念,令虞茉生出退缩的念头。
但她避无可避,如同风雨摧残过的羸弱花朵仰倒在榻上,双腿屈起,流露出几分俎上鱼肉的可怜之意。
“别怕。”赵浔安抚地看她一眼,继续研究薄如蝉翼的如意套。
因是刚结束狩猎,少年赤裸的肌理比往常愈加分明,不时有热汗淌过,给虞茉一种蓄势待发的贲张感。
也的确蓄势待发。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瞟去,待能腆着脸仔细打量时,疑惑地歪了歪头。
为何......与记忆中不大相符?
准确来说,是在她的注视下变得更加可观了。
虞茉有些发怵,湿润长睫也因此细细打颤,似是两只黑羽胡蝶,振翅欲飞。
他岂能猜不出虞茉小脑瓜里在胡思乱想什么,好笑道:“上回吃得顺畅,你分明也得趣了,不必担忧。”
“......”
有点道理。
如此想着,虞茉肉眼可见地变得松弛。
而赵浔终于“驯服”如意套,挺拔身躯似一堵小山,带着威压朝她逼近。旋即,用掌心抹了把,勾起未干涸的水液涂抹在表层。
她咽了咽口水,瓮声道:“你、你懂的还挺多。”
“书上写了。”赵浔垂眸找准位置,一面哄她分散注意,一面试探朝前。
许是过往记忆里鲜有疼痛,多的是令她欲罢不能,且有药膏辅助。以至于诚实得紧,带了点雀跃,比主人愈发宽容。
他呼吸急促,强迫自己忽略急剧感受,免得失去理智,害虞茉受罪。
“茉茉做得很棒。”赵浔低哑着嗓音鼓励,同时躬腰去吻她的唇。
这无疑令他更加顺畅,但令虞茉更加慌张。
她惊呼着抬掌轻推,却如蚍蜉撼树。绵软拳头落在赵浔肩臂,反倒像是助兴按捏,要为他驱散猎熊的疲劳。
果然,赵浔短促地笑了一声,仗着少女柔韧性极佳,施力继续,彻底衔住她的唇怜惜舔舐。
热汗再度沁出额角,他也趁势抵开牙关。
舌尖窜入,有力地搅弄,攫取她香甜的气息,亦攫取她所剩无几的矜持。
虞茉循着本能环抱住他,彼此亲密无间地相拥,也加深炙热的吻。
她眼尾红透,簌簌泪珠止不住地吐露,淌湿了面颊,没入铺散的乌发里。
饶是如此,随着呼吸起伏,仍在自发地挽留他、感受他。
唯独不想分开。
过于密集的满足在心间撩起阵阵涟漪,攀升至头颅,险些令赵浔眩晕。
他隐约知道,若是交付太快会破坏夫妻情分,连忙按捺住心绪,咬了咬她的耳垂,用沾染欲色的清泠声线征求:“可以吗?”
虞茉早被吻得大汗淋漓,闻言,委屈地撩他一眼,眸底媚态丛生。
“我......”
她张启唇,有陌生婉转的音节溢出,登时羞愤地偏过脸,决意臣服于浪潮,低低道,“嗯。”
得了准允,赵浔不再顾忌,以双臂为囚牢将她禁锢钉牢,而后回忆书中某式悉心践行。
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
原本的确想多留意虞茉的神情,辨认清楚如何能令她快活,可真正开始,除去掠夺便只想掠夺。
“不许对他笑。”赵浔掰正她的脸,四目相视,将爱意与怒意丝毫不遮掩地展露。
虞茉难耐地哼吟,细碎又动听,唯独拼凑不出一句完整话语。
他坏心地撩拨,紧追不舍道:“回答我。”
常年习武,使得少年有使不完的气力,虞茉如何能敌?
口中不断求饶,腮畔也惹满潮红。落在赵浔眼底,楚楚可怜,一时,倾占的火焰烧得更旺。
且感知到她适应得极好,不会有受伤可能,赵浔愈发肆意,薄唇重重碾磨过锁骨,再移至软嫩耳珠。
只可惜,一个时辰太短。
他就该将她锁在身边,心里眼里唯独装着自己,而后,每日每夜都疼惜才好。
但赵浔无比清楚,他的想法只会惹恼虞茉,遂识趣掩藏,低喘道:“抱你去书案旁?”
虞茉累得连抬指也难,任由他以榫卯般紧密的姿态拥住,移步至还未摆放书册和纸笔的桌案。
行一步,她泪珠坠落得更多,遂报复性地启唇咬住赵浔的肩,留下浅淡齿印。
某人非但不觉得疼,还甘之如饴。
他仗着臂力惊人,单掌托住她,另腾手捞过薄毯铺好,以免她受凉。待准备妥当,果断撤离。
“唔......”
猝不及防,虞茉险些快晕厥。
可赵浔已近临界点,纵然有心,也无法留于她更多时间适应,只将人翻转过去。
浸满欲色的黑眸居高临下地打量,逐厘描摹过她极尽曼妙的曲线。
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清醒地感知到自己正逐渐失控,尤其,残存的理智在汹涌的破坏欲面前,不堪一击。
少女满面热泪,细碎轻吟似一曲勾人心弦的绝美旋律。
她攥紧了桌案边角,借此稳住身形,连声乞求:“阿浔,阿浔,阿浔……”
赵浔却置若罔闻,横臂揽住不盈一握的腰肢,胸膛贴着纤薄的背,嘬弄起绯红耳廓。
低沉嗓音笃定地道:“茉茉,你是我的。”
说罢,继续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