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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里跟孩子们玩闹了一阵,林泽发现他们都开朗许多,争着给林泽看他们学会的字。
过了不到一个钟头,唐婉儿端进来几盘菜,还给林泽温了一壶酒。
扭捏道:“我手艺不好,您将就着吃点。”
林泽问道:“这里不缺什麽东西吧?”
唐婉儿赶忙道:“钱也不缺,粮食也不缺,钮三儿送的很多,都吃不完。”
林泽点点头,“都来一起吃,快点,孩子们,多吃饭,才能有力气,回头还要教你们练武呢!”
唐婉儿也听话坐下,给林泽倒了一杯酒,眼里满是开心。
.........
接下来几天,林泽偶尔化了妆去余公馆附近转悠,但是除了见到余晋和的车上班时间出去,下班时间回来,并没有发现余晋和去过别的地方。
就在他想到北平市公署看看的时候,北原兰介却打来电话,让他赶紧到司令部去一趟。
到了司令部,林泽却在北原兰介的办公室里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喜多诚一。
他来这里干什麽?
“北原君,有什麽吩咐?”
林泽冲喜多诚一点点头,但没打招呼,而是看向了北原兰介。
“林桑,喜多部长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喜多诚一,给自己安排任务?
他就是特务头子,干嘛要找自己啊。
林泽心中警惕,脸上露出点惶恐的表情,“喜多部长,您有什麽吩咐?”
喜多诚一严肃道:“林桑,北原君很推崇你的能力,希望你这次能完成好任务,接下来一段时间,你要盯紧这个人,尤其是这个友藤真一,你要亲自盯着!”
说着,喜多诚一递过来三张照片和一些资料。
林泽接过来,喜多诚一特别交代让他亲自盯着的那个友腾真一,竟然是华北方面军司令部的一个参谋,另外两个人,也都在方面军任职。
“喜多部长,只是盯着就可以吗?”
喜多诚一点点头,“只是盯着就可以,千万不能打草惊蛇,一旦发现任何不正常的事情,你都要第一时间给我汇报,这是我的电话。”
说着,喜多诚一又递过来一张卡片。
林泽迅速做了判断。
方面军司令部肯定是出了问题,这三个人肯定是特务部经过内审之後认为不可靠的,而且这个问题还不小,否则喜多诚一不会选择藉助外力,他自己就能安排人进行盯梢。
之所以选择向宪兵司令部借人,说明喜多诚一不太信任自己人了。
看着林泽,喜多诚一心里有点无奈。
尽管眼前这个年轻人在此前的越中谷司事件中表现的很可靠,也立了功,但不是万不得已,喜多诚一绝对不会让宪兵司令部看笑话的。
之所以选择这样做,实在是这次的问题太棘手了。
大本营那边竟然发来电报,说他们在东京发现了一个非常可疑的人物,经过暗中调查,这个可疑人物竟然跟许多部队都有联络,其中就包括华北方面军。
大本营认为,这可能是一个非常庞大且隐蔽的间谍网路,要求喜多诚一在查出藏在暗处的间谍以前,最好藉助宪兵或者联合特高课的力量进行调查,以免有内鬼,导致调查失败。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喜多诚一很敏锐的把这件事跟之前第五师团的作战计划被泄露一事联系起来。
很快,他进行了简单的内审,找到了三个最可疑的人。
然後又向北原兰介借人,毫无意外的,北原兰介推荐了林泽。
北原兰介严肃道:“林桑,一定要高度重视这次任务,务必要严格按照喜多部长的要求执行。”
“北原君,喜多部长,请您二位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执行任务!”
离开北原的办公室,林泽去找了自己那几个属下,把另外两个人的盯梢任务安排下去。
林泽心想,这个友腾真一,不会是油津俊介那家伙的手下吧!
回到警署,林泽告诉钮三儿自己这几天有任务,不用每天接送。
随後换了身衣裳,出门找地方化妆,这次并没有完全变了一个模样,而是按照基本的化妆技巧,让自己容貌的特徵做出一些简单的改变,然後直奔方面军司令部附近。
按照喜多诚一提供的资料,友腾真一每天晚上都会出来吃饭,饭後则回到司令部的宿舍休息,暂时没发现他接触过什麽可疑的人。
到了傍晚,友腾真一果然从方面军司令部出来,去了离的不远的一处小酒馆吃饭。
林泽不想浪费时间,要真跟个十天八天的,那自己也别干其它事儿了,只要确定这个友腾真一的身份,他到底有没有异常行为就不重要了,自己想怎麽编就怎麽编。
一看追踪卡还有好几张,果断使用了一张。
【叮!追踪卡已启动。追踪目标:友腾真一。身份:近卫氏家臣,华北方面军司令部参谋部参谋。状态:饥饿。】
这家伙的确有问题,他竟然是寺内寿一的死对头,近卫宰相的家臣!
那麽,喜多诚一要找的,就是近卫宰相埋在华北方面军的棋子?
林泽随後否定了这个想法。
如果这麽简单的话,喜多诚一不会从宪兵司令部借人,查这种人不怕打草惊蛇,因为这是站队的问题,有时候,越是大张旗鼓一点,反而越能收获震慑效果。
这个友腾真一应该只是因为可疑行为引起了喜多诚一的注意,但并非喜多诚一要找的人。
.........
诊疗所。
油津俊介正和这里的医生国保悠人低声交谈。
“国保先生,您已经决定了?”
“俊介啊,我早已经为此做好了准备,更何况,现在我的身体已经不行了,与其死在病床上,还不如做点更有价值的事情吧!”
油津俊介显然有些犹豫,“如果坚持治疗的话......”
“俊介,你我都是医生,就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治疗已经没什麽意义了,无非是早死几天和晚死几天的差别,东京那边,先生的处境已经很困难了,我们必须做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