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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3

作者:罗再说字数:2396更新:2024-10-05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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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没说,怕你生气。没人知道他是Alpha还是Omega。”

凌意舶问:“是有人猜他分化了,还是有人知道他分化了?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应逐潮摇头表示不知情:“不清楚。天高皇帝远的,消息没国内来得这么自如。不过如你所见,东南亚那些船舶所在的港口很小,中国人之间互相都认识,楚漾长得又招眼,腺体稍微露出点儿什么马脚,总有人会注意。”

凌意舶花了好几分钟才让自己冷静。

他很久没抽烟了,几乎是为了楚漾把烟戒掉了,现在心里烦闷,从桌上敞开的烟盒中摸出一根夹在手指尖,低头,大拇指抵住额头,一个人闷了会儿,才坐起来,说:“你的意思是,楚漾有可能在东南亚那三年就已经分化了?”

“有这个可能性,但不大。”应逐潮道。

在旁边一直听聊天内容但没怎么发表意见的谢崇珩愣了几秒,参与到讨论中来:“欸,凌二,当时年楚漾为什么要跟你哥去国外来着?”

凌意舶说:“长丰那年有一条船在上半年出过事故,下半年又复航,要重新走那条线,船上货物也贵重。说是为了锻炼凌思岸,就让凌思岸带那条线去雅加达港口,顺便把新的合作项目谈下来,养一养那边的新驻点。”

应逐潮吞了口烟雾,在嘴里含了会儿,半晌才让它徐徐溢出,刀刻般立体的面容模糊起来:“那你爸把他调走的动机,你到底问清楚过没有?”

“当时乔鸣和我一起分析过。要么是楚漾为了钱主动申请调动,要么是凌思岸是个草包,家里不放心,挑了个最厉害的跟。”

说完,凌意舶眯起眼,“我当时恨他,是恨他一句话都不说。”

谢崇珩原本在玩儿手机呢,绞尽脑汁还想和孟听池多聊几句,又怕被拉黑,听到又在聊楚漾腺体的事情,来了兴趣,挪屁股坐过来听讲座。

但清吧窗外有风吹进来,烟雾飘散得快,全往他鼻腔里灌入,谢崇珩还没来得及说话,咳嗽几声,呛得眼泪汪汪。

应逐潮沉默着掐灭烟头,道:“以楚漾的性子,第二个理由更有可能。”

“哎,我也觉得,我也觉得,”谢崇珩擦擦泪,“实不相瞒,我还问过楚漾要不要来给我当保镖呢,我……”

凌意舶抬眼:“你是不是皮痒啊谢崇珩。”

谢崇珩举手投降:“我看他那架势,左一个出生入死右一个二少爷等我,我出十倍薪酬他都不愿意。”

他说完,又倒一杯酒:“喝酒啊!你们为什么要在酒吧里聊这些事情?微信上聊不行吗?”

没人理他,应逐潮还是那副死人脸。

“东南亚那边,惯用三棱军刺么?”凌意舶冷不丁又问。

应逐潮对亲近的人十分有耐心,但实在是被发小这过于跳跃的思路搞得摸不清头脑,想了想还是认真回答道:“那边枪支弹药管得不严格,但通常不让开火,开火容易引发成国际事件,所以擅长使用冷兵器的人还是挺多的。”

凌意舶想了许久,开口:“应逐潮。”

应逐潮:“嗯?叫这么严肃?”

凌意舶:“求你个事。”

应逐潮都不用听完他下一句想说什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叼起烟,摸过桌上的打火机按下去,一簇明亮的火焰跳跃出来,映得眉眼更为深邃。

他侧身捂住火光,将一根烟塞进凌意舶的嘴唇,应逐潮手中的火焰吞噬了他干燥的烟草芯,凌意舶狠狠皱眉,深吸一口气。

应逐潮了然道:“我会再去想办法打听这个事的。之前是我不对,太想当然了,没替你把消息追下去。”

“没事。”

凌意舶咬着烟,静默,把烟抽出来按灭,仰头喝下半杯亮澄澄的金标龙舌兰酒。

四十度,不醉人,却是又辣又苦的,突然就难以下咽。

第58章生气

集团召集所有保镖做体检那天,首都罕见地下了场特大暴雨。

因为要统一坐车到指定的医院集合,凌意舶担心楚漾淋雨,特意让梁时予排开了座位序列表,安排专门为自己开车的司机一同接送楚漾。

MPV停在医院楼下。

门诊门口就是停车场,最显眼的位置。

窗外瓢泼大雨,雨刮器像有观众挥舞呐喊般地拼命刮着。

凌意舶坐在软椅上,一只手放在笔记本电脑上来来回回地划,另一只手托着腮。

司机等累了,东张西望一阵,眼神落在后排这尊大佛身上,忍不住询问:“二少爷,你这看什么呢,看好久了,要不我把灯打开?屏幕太亮了对眼睛不好。”

这司机跟了两三年了,是从保镖队伍里筛选出来的人,人好性格好,话也少,但就是一开口就爱叮嘱这叮嘱那,凌意舶也习惯了,揉揉额角:“没事,不用。”

司机还说:“老石说要多看着你点儿。”

凌意舶感觉眉梢都跳了跳,伸手按住:“他是让你看着我别莫名其妙被人捅一刀或者一枪爆头,不是让你看着我不要在光线不好的地方看电脑。”

“呃,那,”司机尴尬了几秒,“那二少爷,咱们是在等什么人吗?”

“等楚首席,”凌意舶完全懒得遮掩,猜这人也听说过什么风声,“这才是你想问的吧。”

“呃,啊,是,”司机挠挠头,“前段时间我也接送了楚首席好多次了……我听说他最近身体不太好,希望这次体检能顺利。”

“他的确是身体抱恙,”凌意舶说,“等过完年我会给他放个长假。”

司机还想再说点儿什么,毕竟最近集团内部流传的风言风语听得人摸不着头脑,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儿说起,还没吭声呢,只见凌二少爷凝视一阵窗外的暴雨雨势,朝自己摊手问道:“车上的伞在哪儿?”

“伞在……哎?您要去接吗?”

“对。”

凌意舶顺利地从后排储物箱边找到一把通体乌黑的大伞,脱掉西装外套,拽住衣领扶正了领带:“身体本来就不好,淋了雨会感冒的。”

“啊?”司机留在原地僵硬了。

说完凌意舶打开车门,拿外套撑起伞,走进雨里。

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肩宽腿长,背影如阴沉沉的山脊,朝体检中心的方向直直而去。

没过几分钟,司机打着伞下车等候,远处楚漾身上披着件西装外套和凌意舶一起躲在大伞底下,两人谁也不说话,往车的方向而来。

话是不说,为什么总看着有种很暧昧的气氛?

司机打开车门,鞠躬问好,一时间不知道给谁打伞,只觉得凌二少爷和楚首席之间的氛围有那么点儿不对劲。

其他的事不确定,但凌二少爷今儿个全世界欠了他几千万的表情是真的。

凌意舶拉上MPV隔板,像浑然忘记了两人还在吵架冷战,只忍住默不作声了几秒,问:“抽血没有?”

“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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