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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作者:罗再说字数:2374更新:2024-10-05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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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突然,凌意舶朝楚漾靠来,这下不止于胳膊搂着了。

而是将嘴唇放到了楚漾的侧脸边,楚漾的感官瞬间被无限放大。

“你知道吗,”凌意舶的吐息萦绕在他耳边,“我的信息素是龙舌兰酒。”

他口吻狎昵,眼神却很坦率。

我当然不知道。

楚漾腹诽,不着痕迹地往后稍稍退一点儿。

胸膛一阵起伏,他凭借职业素养立马冷静下来:“我闻不到,所以不是很清楚。”

以半跪的姿势靠在床边,楚漾一直扣到顶端的衬衣纽扣解开了两颗,大敞开着,因为错位而露出了大半边肩颈,主卧墙体排出的冷风钻进去,肩颈连着背都凉飕飕的。

楚漾看凌意舶太近,担心他看到后脖颈下的不明痕迹。

下意识在他靠过来的瞬间闪躲了一下。

凌意舶不声不响,盯着楚漾微垂着像小扇子似的眼睫,倏地放开了他。

“负一楼酒窖就有这种酒,有好几瓶,改天我取出来给你闻闻。”

凌意舶翻了个身,平静地一字一句继续:“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会‘喝’醉。”

他的“喝”字说得很重。

楚漾慢慢站起身,看了凌意舶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两秒,抬手看了眼机械腕表,“理发师下午三点左右为你上门服务,你还有四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可以午睡。”

凌意舶趴着,动动露在被窝外的手指,举起手点了点空气,回答文不对题:“我觉得叫‘凌二’不好听,你再换个。”

“午安,凌二少爷。”

“不对。”

“……”

楚漾想了想,“午安,凌二小姐?”

凌意舶放下手,挫败:“……也行。”

他说完,转身的动作停滞几秒,扶着腰坐到床边,和没什么精神的凌意舶隔空对视许久。

“舍不得走了?”凌意舶语气玩味,朝后仰着撑在床上,上半身露出一小片肌肉,手掌心在床单上压出很深的凹陷。

那处凹陷周围的布料越来越皱——

他看得出凌意舶在攥紧双手,原本铺平的床单被抓出两处褶皱的鼓包。

“没有,”楚漾闭了闭眼,“腿蹲麻了。”

下午三点,楚漾提前联系的理发师准时被李观棋从首都带来渝水。

放任凌意舶多睡了这么几个小时,楚漾又掐着时间点上楼叫人。

进房间后他发现凌意舶已经起来了,是刚洗完澡的样子,水珠还挂在身上,毛巾搭在脖子后面,完全没一点儿宿醉后的颓败感。

那么,中午那个恹恹的模样有八成是装出来的。

以凌意舶的体质,发烧都能活蹦乱跳,以前楚漾单纯又心软,凌意舶靠装病骗过楚漾不少次。

回回理由都是不想去学校上课、不想回家吃饭云云。

楚漾无奈,问他那你想要什么,凌意舶说你关心我一下啊,不用老在那儿一站就是一天,可以和我说说话的。

楚漾比凌意舶大了足足三岁,那时候还默认凌意舶就是个小孩儿,又是小老板,自然觉得我跟你能有什么好说的,聊动画片吗!

见楚漾来了,凌意舶把额前全部的头发往后按住,两道锐气的眉峰显现出来,“我让理发师给我整个飞机头怎么样,会不会油腻?”

“有点。”

楚漾实话实说,看凌意舶臭脸的表情也很真诚,“你以前留的那种背头比较好看。”

他把凌意舶捉来小岛那天,凌意舶理着不贴头皮的短寸,鬓角剃得均匀,头顶和额前的硬发茬稍微长点儿,很精神。

但以前留的背头足够精致,露出来的眉毛很浓,眉弓与山根形成弧度精妙的钝角,双眼皮褶皱颇深,眉眼间距近,看着就是个又矜贵又爱犯浑的人。

“是吗,我不觉得。”

凌意舶留下这句,换好背心长腿一迈,下楼了。

理发师恭敬地守在楼梯旁,一切准备工作已然就绪,凌意舶走过去坐上沙发,拿遥控板随便调了个电视频道看,抬手示意可以开剪了。

“背头吧。”

凌意舶大拇指微动,滑了下屏幕,把手机递给理发师看。

楚漾负手站在身侧,看他翻出三年前楚漾拿手机随手一拍的照片,又听凌意舶说:“要一样的。”

照片楚漾记得。

它来自于首都下雪的冬夜。

雪如倾沙,白银满肩,凌意舶穿了件纯黑羊绒大衣,脖颈线条没有被高领领口口遮盖完全,他那时的五官已然褪去稚气,初露锋芒,正在忍着笑望着镜头挑眉毛——

很装,却看得出来他很爱笑。

有一片雪花轻轻擦过镜头前,连带着少年锋利的轮廓也柔软非常。

第13章单刀赴会

理发过程在别墅一楼客厅中进行。

专程接来的理发师是凌意舶往日就用得顺手的,足够信任,但已经换班回来的李观棋依旧需要承担起近身守卫的责任。

他站在凌意舶身侧,双手背于身后。

眼神的焦距落在理发师手中的理发推上,一动不动。

如此小的近身范围,有一个人看着就够了。

陈迦礼中午出去买药了,错过了温姨做饭的时间,现在饿得眼冒金星。

揉了揉酸疼的胃,他看一眼正在客厅享受理发的二少爷,往餐厅的方向走去,才发现楚漾也这个点儿才吃上饭,顿时不敢抱怨一句,可怜巴巴地站到楚漾旁边,“老大,唉。”

“累了?你看起来脸色不好。”楚漾很快吃完最后一口饭。

“头痛,”陈迦礼想了想,“刚才出去我都忘了给自己买药了。”

“坐下。”楚漾说。

得到首肯,陈迦礼立刻到楚漾身边的空位置上坐好。

楚漾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碗筷,起身站到陈迦礼身后。

他高高挽起白衬衫硬挺的袖口,露出一截有力的手腕,两只手平摊着往陈迦礼肩头上压了压:“别动。”

“您别动。”理发师按了下凌意舶的头顶。

“……”

凌意舶的脑袋被摆正。

他不得不只用余光往餐厅的方向瞟。

楚漾的确是在给陈迦礼做按摩,指法看起来很简单,就那么几个画圈的动作。

陈迦礼舒服得连连小声感叹,很不幸这些喟叹全部被凌意舶收入耳朵。

“就按这里,你自己揉十分钟,会舒服很多。”

楚漾压低嗓音,怕吵到在理发的凌意舶,几乎是附在陈迦礼耳边说话。

没忍住,凌意舶的头又偏了点儿,理发师不得不跟着他的幅度动作,剪得冷汗涔涔,时不时望一眼在旁边媲美雕塑的李观棋,汗流得更厉害了。

长痛不如短痛,手起刀落,理发师很快给凌意舶搞完一个满意的发型,鬓角和后颈都留了长度,前额头发全部往后梳,碎发只落下来几根。

只抬头看一眼,凌意舶以前那种肆意的劲儿又出来了。

楚漾忽然没勇气回头去看理完发的凌意舶。

早结束了给陈迦礼的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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