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意?”上官子棋见他突然兴奋的样子,很可爱。
“父王不是经常去城外军营吗?那他在军需这一块插不插得上手?”
“一般不插手,但关系肯定是有的。是不是想把你的药丸卖进军营?”上官子棋一听就知道她要打军需的主意。
“没错,这块才是大生意。我想军营里一般大夫不多吧?如果一般的伤风咳嗽,年轻人抗一抗或许没事,但肯定有一部分人越拖越严重。那么我做些对症的药丸,直接服用,无需大夫开药煎药,又方便又省事。要是在战争,在行军途中生病了,只需发个药丸,一吞,又可以继续前进。”余元筝分析得头头是道。
上官子棋一想,确实很方便,还能大大降低大夫的工作量。
“夫人有没有好的疗伤药,这块才是军需量最大的,平时训兵,最多的就是跌打损伤,遇到战事,受伤的士兵更多。”上官子棋更为士兵考虑。
“你给我打开了一扇更大的大门。好,我回去就研究这方面的药方。”余元筝非常高兴,感觉未来银子会不断向她飞来。
“夫人只管研究,做药丸的事交给为夫。我保证帮你做大事业。”上官子棋宠溺地笑道。
“好,那我们就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同,完美配合。”
上官子棋听到主内主外的分工,心里柔软得一发不可收拾。
看着余元筝眼神,如实质的柔情传向她。
而正主却沉浸在来钱的美梦中没看上官子棋的眼睛。
回到府里。
夫妻俩去主院定省后,回到棋雅院。
一吃完晚饭,余元筝就迫不及待开始写药方。
而上官子棋让清风推着他去了外书房,直接找王爷。
“见过父王。”
“嗯,找父王何事?”王爷看到这个儿子,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如果当初他再等等就好了,他培养次子几个月,就看出他的能力,和大儿子比差得太远。
从小管教得少,很多地方已经定型,想要纠正过来,太难。
只能看以后有什么机会再说了。
“父王,您手里有没有合适的人才,儿子想做生意。”上官子棋说明来意。
“哦?你的钱不够花?”王爷知道大儿子手里有两个铺子,生意还不错的。
那是他用自己战功奖励的钱开的。
这个儿子很自律,这点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很满意。
“夫人的药丸生意不错,儿子想帮她。”
王爷听了眼睛一亮,这个儿媳妇真是深不可测,不声不响就做了好几件大事。
而且还能做到不留真名,给自己做了一个华丽的外衣做遮挡。
“你要什么样的人才?”王爷很支持。
“会经营的掌柜。”
“你要多少?”
“越多越好,先来二十人。”上官子棋淡淡说出一个数。
“你当人才是大白菜?一下就要二十人。”王爷听了忍不住瞪起眼睛。
“那父王能给多少就给多少吧。”大不了他自己培养一批出来。
“对了,父王,夫人还有一个好主意,希望您能帮个忙。”
“什么忙?”王爷被勾起了兴趣。
这个儿媳妇的主意真不少。
然后上官子棋就把余元筝的想法说了出来。
王爷听后,认真思考了一下。
“你们先做些成品出来,本王带去试试,看效果如何再说。”这事他还真不能一口答应。
“多谢父王。”上官子棋很满意,只要肯试,那就一定有戏。
“嗯,你这腿,打算什么时候治?”王爷很关心儿子的腿。他怕万一不能像儿媳妇说的,真能治,那他这个儿子一辈子就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父王,您说如果孩儿腿治好了,会不会再引来杀身之祸?”上官子棋幽幽地问道。
“哎,是父王无能,直到现在也没查到,到底是谁要害你。”王爷很无奈。
那批杀手凭空消失了一般,再没有半点痕迹。
“父王,所以孩儿这腿,暂时还不能治,除非抓到要害我之人,孩儿一天是残废,就安全一天。孩儿还不想死,想陪夫人到老。”上官子棋对世子之位在谁手里已经不在乎,他现在就想多陪夫人。
“随你吧。”
回到棋雅院的上官子棋见余元筝在等他。
心里很温暖。
“父王怎么说?”
“他答应试试。”
时间有些晚了,两人准备洗漱睡觉。
躺在床上,上官子棋在黑暗中看着帐顶。
心里回味着今天两人在马车上的交心之谈。
而此时的余元筝也在回味。
相处的这些日子里,上官子棋的表现真的让人很放松警惕。
他有一种默默地,一点点地进入自己内心的能力。
而她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他当家人,一个要与之一起生活一辈子的家人。
这个感觉好奇妙。
她是老阿姨啊。
不能想自己是才阿姨,她现在就是十六,再过不久就十七了。
“夫人。”一声低哑的,磁性十足的男音传入耳中。
“嗯?”余元筝轻应一声。
然后她就感觉到一只手试探着伸了过来,把她搂进怀里。
她的心跳得好快。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浓郁的荷尔蒙包围。
“夫人。”又是一声低沉的呢喃。
“嗯。”她的脸好烫。
“可以吗?”
她没说话,她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接受。
“你不说话,为夫就当你默认。”上官子棋也耍无赖。
然后一个重重的身子就压了过来,不给余元筝思考的余地。
这一夜才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虽然没有红烛来营造气氛,但就是在黑暗中,他们才更加放纵自己的心。
当一切归于平静,两人都大喘着气。
余元筝才真正体会那种美妙的感觉,难怪余朝阳不想守寡。
有了这种体验,她也不想守寡了。
她是现代人,不懂古人的那些三从四德,也不需要懂,只想遵从自己的心意。
前世她单身那么久,当然也不知道这事的感觉。
休息了一会儿,余元筝已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心,也放弃了矜持,主动又扑了上去。
这个就是她的男人。
正大光明可以索求的男人。
上官子棋没想到夫人这么主动,那他也不用客气。
这一夜,他们相互拥抱彼此,不停地身与心地交流。
感情如矮子蹬梯,一节比一节高。
而两人忘我地风狂一夜。
第二天一早,余元筝就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