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观众们看到综艺里越王勾践祭拜先祖,都想到了吴越两国持续了数十年之久的交战,勾践确是一代雄主。
赵匡胤前两天被气狠了,本来他以为俞悦会接着说他大宋,毕竟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徽钦高三帝都做了什么。
但俞悦不按套路出牌,放起了综艺,害得他又高兴又失落的,不过还是高兴居多,还是缓缓再说吧。
赵匡胤已经捧上养生的小茶壶了,他觉得俞悦要是一口气说完宋史,他得被赵光义的那些不肖子孙气死。
这样也挺好,听听别人的故事,喝喝茶,他也觉得越王勾践不愧为春秋时期最后一代霸主。
毕竟光是卧薪尝胆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然而他一卧就是十年,终于让他以三千越甲吞了吴国。
同样觉得勾践干得不错的还有朱元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他不也是一路从乞儿夺得天下。
当然了,也有持不同意见的人。
始皇大大的狗:说起来,勾践虽然是春秋最后一个霸主,不过我觉得他人不太行啊。
草莓奶糖:你说西施吗。
始皇大大的狗:也不止是西施,还有文种和范蠡的结局也很能说明问题。
九州一色的霜:范蠡真的人间清醒,他知道勾践只能共苦不能同甘,所以功成名就后就急流勇退了。
就要芋泥波波:对啊,退了也挺好的,反正他是个经商奇才,退了一样荣华富贵一辈子。
草莓奶糖:文种就比较乐观了,他觉得勾践不是那样的人,结果就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了。
李明达看天幕看得似懂非懂,虽然耶耶和哥哥们偶尔也会教她读书写字,但她毕竟还小,很多事还不怎么明白。
但她知道,天幕上后世的哥哥姐姐们好像不太喜欢这位越王勾践,小朋友的喜恶总是很主观。
唐—李明达:那兕子也不喜欢他了。
李明达觉得哥哥姐姐们不喜欢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弹幕发的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大家就都笑了。
九州一色的霜:小公主,你真的太幸运了,李二竟然是你父亲,翻遍华夏历史,也没几个跟他一样的帝王。
草莓奶糖:又听劝,又宽仁,真的太难得了,所以你讨厌越王勾践也是正常的,毕竟他和二凤陛下之间可能隔了一百个你们家小九。
唐—李明达:耶耶自然是最好的耶耶。
二凤陛下本人被后世子孙这波猝不及防的彩虹屁吹开心了,他好想艾特始皇:你看,你有的,朕也有!
嬴政:......行吧。
其他陛下们:......?!
不是你俩怎么还攀比起来了,那让他们怎么办,啊?
陛下们怨念深重,这后人怎么没几个喜欢他们的,呸,真是没品。
没品的沙雕网友们夸完二凤陛下,重点又跑偏了,他们看着勾践祭祖,总能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九州一色的霜:突然想到,有没有广西老表,你们祭祖真的要跋山涉水那么离谱吗?
云生结海楼:本广西人不请自来,在这里我要告诉大家,我们广西祭祖确实是这样的。
云生结海楼:我不知道别的地方如何,我们这不是棺材而是一个大的陶瓷罐子。人刚死的时候是棺材埋地里。
云生结海楼:几年后开棺捡尸骨放入大罐子(不知道普通话怎么说,姑且叫罐子吧)。
云生结海楼:这个罐子需要人背着,中途不能放下来,直到到达目的,并且不能见太阳。
云生结海楼:刚捡尸骨的时候是白天撑伞,带回家,要守夜做法事,第二天凌晨背着上山去墓地,天亮之前一定要到达,要做法事才能再次下葬。
云生结海楼:土话翻译过来就是,棺材是躺着,“罐子”是“坐着”,先人要坐着享受香火供奉,大概这样吧。
玫瑰少年:+1,我们这边也有,什么悬崖峭壁,山洞探险,祭品过河应有尽有,别问,问就是这墓非扫不可。
倾尽天下:前几年回去拜我外公外婆的山,真的是大山大岭的爬。
倾尽天下:这不是最吓人的,我三舅挑着一担祭品和一大挂鞭炮烛纸。很重的担子,一路爬着青苔很重的峭壁上,我感觉他就像一只岩羊,真的好牛!
伶仃谣:长辈会跟你说,爬上去就见太公,掉下山也见太公的,不用怕!
寒衣调:没事的,小时候我跟着去,我堂哥从半山腰摔下去啥事没有,太公太婆会照顾的。
俞悦肃然起敬:“好好好,我以为短视频都是骗人的,谁知道你们有墓是真扫啊,这到了太公跟前高低得多许俩愿吧。”
寒衣调: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老祖宗们总算是有跟后世子孙可以共鸣的话题了,没错,扫墓祭祖就得这么扫!风水宝地都到不了老祖宗怎么会保佑你呢!
俞悦:“可是我看有些视频里那些坟包包上全都是疯长的野花野草,你们真的分得清谁是谁吗。”
寒衣调:我家之前就拜错过,我太爷爷去世的时候家里穷,连墓碑都做不起,后来就把他下葬了。
寒衣调:结果再后来另一家人就在我们不远处也葬了一个长辈,开始几年还能分清越到后面就越迷糊,以至于就这样拜错了好几年。
寒衣调:最后是那家人重新把坟茔修葺过了我们才知道拜错了,从那以后每天把野草树木清干净以后都会用红色油漆写清楚是谁家的。
刚才还觉得后世子孙干得不错的老祖宗们:......
不是,你们是真一句都不能夸啊,刚觉得你们祭祖是真的有心,然后就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这都能认错的吗?祖宗们:心累。
现代观众们也听麻了,看得出来,老表们为了拜山真的很努力了,太公太奶们泉下有知估计是可以瞑目了。
俞悦:“l本来我以为我们这边每年清明都要爬一堆山已经很累了,但是没想到还有高手,你们是真的行。”
云生结海楼: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