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她的回应,让什方逸临心里顿时一阵热血澎湃,再也无法克制。
细细碎碎的吻一路下滑往她脖颈间落下……
直到外面传来急促的砰砰砰敲墙声。
“王爷”
“颜姑娘,你们在里面吗?”
颜幽幽猛的睁开眼,他的唇还落在她的唇瓣上,而她正勾着他的脖颈,深情回吻。
顿时,她吓的血色褪尽,一瞬间推开了身上的人。
“你你你……你”你了半天,竟哑然失声。
什方逸临被她推开后,俊脸上还留着一阵红晕,被颜幽幽一推,也缓过神来,眸中的欲火渐渐消散。
随之而来的,是被打扰之后的愤怒。
什方逸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咬着牙听着密室外到底是哪个蠢货的声音。
可惜,密室外的蠢货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自家王爷记恨上了。
“王爷,颜姑娘,你们在里面吗?快开门,出事了,出事了。”
覃刈把石门拍的砰砰响。
“云掌柜,你不是说王爷和颜姑娘在密室里吗?怎么打不开。”
“密室门从里面锁上了,当然打不开。”云归说完,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密室内,颜幽幽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
苍天啊!大地啊!她不但在梦里和逸王睡了,现实中,两人也差一点,就差一点……睡了。
颜幽幽穿好衣服站起身,低着头不敢去看他。
对面的他,却目光灼灼,伸手去想要去拉她的手。
“本王……会对你负责。”。
“谁用你负责。”颜幽幽灵巧的躲过,然后快速按动墙壁上机关,密室的门缓缓打开。
如若不是因为有面具遮挡着她的脸,此刻定会被人看破,面具背后是怎样的又羞又急,红晕遍布。
她的身后,什方逸临高大伟岸的身影,风姿卓越的走了出来,离她很近,一动不动。
一双犀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覃刈。
“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如若不然……”
“闭嘴。”颜幽幽羞愤的吼了一声。
这个臭男人,是怕全天下的人不知道他们在密室里干了什么吗?
什方逸临非常给面子的真就闭了嘴。
此时此刻,就算覃刈没有亲眼目睹,也能猜测到,刚才他那么砰砰砰的敲击密室的石门,恐怕,是打扰到王爷的好事了。
覃刈一时间汗流浃背,结结巴巴道:
“王爷,是是大事,是天大的事,容儿小主子被人劫走了。”
砰!
一道抛物线,覃刈的身子直接飞了出去。
覃刈忍着痛,快速起身跪下。
“北溟和魅影带着暗卫已经去追了,属下……属下回来报信。”
“是谁?”什方逸临瞬间狂怒,眸色阴狠的冷骘。
反倒是颜幽幽,还是头一次看到他发这么大的火,几欲毁天灭地,更是恨不能杀人。
怕他伤了覃刈,颜幽幽忙伸手拉住他的手腕。
“别急,容儿不会出事。”
听到容儿被劫走,她也着急,但她不能腿软,她迫使自己冷静。
“玉儿呢?”她要确定,玉儿这会儿是否安全。
“玉儿小姐无事,此刻正在王府。”
王府戒备森严,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没人敢去逸王府劫人。
呼!颜幽幽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下了一半。
她的柔荑抓着他的手腕,让什方逸临烦躁的心也慢慢恢复了平静,眸底那嗜血的冷寒也渐渐退去。
“你别动,也别急,我问问它们。”
颜幽幽推开后窗,拿出一个拇指样式大小的骨节,吹出了几个诡异的声音。
不一会的功夫,一只通身全黑的乌星鸟落在窗棱上。
小黑见到她很是激动,在窗棱上跳来跳去,呀呀呀叫着个不停。
“你说什么?出现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被追杀?守在院子的暗卫以为是我?跑去营救。”
“呀呀呀”小黑的小脑袋猛点头。
“嗯,他们是够蠢的,显然是中了坏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容儿现在何处?”
“呀呀……呀呀”
“好,我知道了,你时刻盯着。”颜幽幽说完。
窗棱上的小黑扑腾着翅膀,没入了树梢。
身后,什方逸临和覃刈虽然都知道她通晓灵语之术,但却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在人前展示这种能力,震惊程度不亚于第一次看到。
覃刈此时才知道,他们守着院子,护着孩子,其实暗中,却被一群乌星鸟监视,心里说不上来是啥滋味。
忙上前快速的把在院子里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原来当时他们正陪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耍,却听到巷口有打斗声,暗处的暗卫也突然现了身。
一看之下才发现,是一个身穿白衣,头戴金色面具的女子被一群黑衣人围攻。
但当时他们并不知情,皆以为那女子是颜幽幽,暗卫们全体出动上前营救,与黑衣人展开厮杀。
但院子里的静言和两个孩子却急迫的让覃刈下令,撤回暗卫,说那女人不是她的主子,不是他们的娘亲。
覃刈和北溟不解,那主仆三人也不说原因,他们不敢轻易撤回暗卫,毕竟那是王爷的女人,万万不能出事。
眼看又有黑衣人加入,战局越来越混乱,颜玉万般无奈之下,告诉覃刈和北溟,她娘此刻正在悦来客栈救人,她娘就是药神医,巷口那个女人是假扮的。
还未待覃刈和北溟从震惊当中回缓,另一群黑衣人闯进了院子。
接下来的事就是颜容被劫走,颜玉被送回王府,北溟和紧随而来的魅影带领暗卫去追被劫走的颜容,覃刈去悦来客栈报信。
颜幽幽压了压太阳穴,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难怪覃刈毫不意外她的身份。
“稍等一下。”
她转身进了密室,再出来时一身白衣,金色面具,依旧还是以往的装扮。
“走吧,他们都在京郊树林。”
此时也不是追究身份是否暴露的时候,救回颜容要紧。
什方逸临上前一步,把她禁锢在怀里,调动内力,风驰电掣般飞了出去。
身后,覃刈抹了把汗,轻点脚尖追上。
此时,京郊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