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整个房间里面的气氛都仿佛瞬间冰冷下来,那种感觉就如同时十二月的风雪,让人忍不住狠狠打了一个寒战。
说话之间,萧辰走到了浴室的门前,只见他从门缝的位置取下了一个大约葡萄大小的白色仪器。
这白色仪器与四周的瓷砖融为一体,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根本无法分辨出来。
萧辰仔细打量了一下,立刻认出来这就是微型针孔摄像头。
他之前入住房间的时候就仔细检查过,这个位置是绝对没有这个东西的。
而现在浴室的墙壁上却出现了这么一个东西,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萧辰将白色针孔摄像头直接丢给了少女。
少女脸色更加苍白起来,看向萧辰的目光里面充满了震惊。
“我……我只是看你住在这么好的酒店里面,肯定是出身富贵,所以才过来想要诱惑你,之后再拍摄下视频,这样就可以从你的身上讹诈出一笔钱来!”少女解释道。
她轻咬着嘴唇,脸上的神情失魂落寞,仿佛是被房主抓住的小偷一般。
呵呵!
萧辰冷笑出声。
“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你应该还是处女吧,你一个处女跑出来做这种事情,你觉得我会相信吗?”萧辰声音冰冷。
少女身躯瞬间僵硬住,整个人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萧小友,出什么事情了!”
原来是杨定听到了刚才少女砸在墙壁上的声音,以为萧辰的房间出了什么事情,因此过来查看。
萧辰随手将其地上的浴巾,将其丢给少女盖住起身体,随后这才走向了房门前。
房门打开,杨定脸上有着焦急的神情。
他刚想要开口询问,随即便看到了屋内沙发上只是裹着一条浴巾遮挡重点部位的少女,顿时杨定原本的话直接咽了回去。
看着少女那满脸僵硬的模样,以及通红的面颊,杨定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I萧小友,您是岭南镇守,如果这样的事情传出去的话,恐怕会对您的声誉造成一些影响!”杨定有些尴尬的笑着。
他万万没想到萧辰的房间里面竟然有着一个少女,看对方的样子,恐怕是被强抢过来的,于是不禁提醒道。
等到说完了这句话,杨定便不再多嘴,随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年轻人血气方刚他可以理解,那少女也的确非常漂亮,倒是萧辰竟然会直接强抢一个少女回来,这倒是让他有些惊讶。
不过杨定知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劝解一句已经是极限,他并不觉得自己该指责什么,否则惹怒了萧辰,到时候他必然会有着麻烦。
为了一个陌生的少女交恶了自己与萧辰之间的关系,这样的事情杨定显然不会去做。
杨定的面色变化都被萧辰看在眼里,他没有解释什么,关上房门之后便转身回来。
“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你背后的指使者,否则我就要动用强硬的手段!”
“这种手段会对你的身体造成难以修复的伤害,你甚至有变成白痴的可能!”萧辰冷冷道,语气十分冰冷。
然而这番话听在少女的耳朵里,却成了不一样的意思。
她满脸震惊的看着萧辰:“你……你竟然想要用那种手段将我折磨成白痴?
”
萧辰:“……”
他脸色黑了一下,随后直接走上前。
下一刻,一股强大的神识已经从萧辰的脑海里面涌现而出,同时他双手掐出一个玄奥的法诀。
“看着我的眼睛!”
“迷魂术!”
少女本能的抬起头来,眼睛与萧辰对视在一起,就是这一瞬间,少女只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整个人瞬间呆滞了下来,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连抓住浴巾遮挡春光的手都放了下来,一丝不挂的身躯再度展现在萧辰的面前。
萧辰面色冷冽,没有在少女那诱人的身躯上有任何的停留,他冷冷开口道:“是谁让你来的。”
“曜成文!”少女木然的开口,脸上的神情僵硬无比。
果然!
听到这两个字,萧辰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意思。
他在东华省只有万弘博与曜成文这两个敌人,如果有谁想要用这种办法来整治他,那么这对师徒显然有着最大的嫌疑。
“你的计划是什么?”萧辰继续询问。
少女木然道:“曜成文让我过来引诱你,然后用针孔摄像机记录下我们之间的全部过程,之后他会公开录像,让你身败名裂!”
萧辰目光寒意涌动,他再度询问了几句,随后打了一个响指,解除了迷魂术。
噗通!
没了迷魂术的影响,少女瞬间扑通一声倒在了沙发上,整个人当场昏迷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时间这才悠悠苏醒过来。
脑海里面缺失的记忆重新浮上心头,少女看向萧辰的目光不由得面色巨变。
“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哦?
阳台上的萧辰转过头来,看向少女的目光里面有着一抹惊讶。
“你居然没有成为傻子?”
“你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中了我的迷魂术居然还能清醒过来?”萧辰语气惊讶。
迷魂术乃是修仙者众多的法术手段之一,这种法术可以强行操控他人的精神,但后果便是对他人精神造成难以修复的损伤。
优点在于被迷魂术控制的人,会对施术者百分百服从,但缺点也非常明显,迷魂术智能对精神低于自己的人生效,并且普通人一旦被迷魂术控制,几乎都会成为白痴。
但眼前的少女竟然抗住了迷魂术的副作用,这如何不让萧辰惊讶。
在地球这样灵气稀薄的星球上,难道还会诞生什么拥有特殊特质的人?
萧辰惊讶的语气让少女面色煞白,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里面走了一圈。
没等她说些什么,萧辰已经再度来到了她的面前。
一只手直接抓住少女的脑袋,任凭其怎么挣扎都没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