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皱着眉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作为未来四风辅臣之一的他,修为颇强。
尽管年纪尚轻,已有天仙境界.
城中也不缺乏玄仙级别的修士。
然而,这瘟兽自上古以来就存在,达到了太乙金仙的境界。
因此,他不敢与这瘟兽跂踵直接冲突。
希望在未来,大禹能够划定九州并驱赶这些上古大凶,那时候问题就会减少。
...........
“滋啦滋啦。”
在辽阔的平原上,一道九色光芒闪过,道人的身影随之出现。
通幽道人一手持着【瘟道图册】,另一手不断施展他新悟出的【符箓咒术】。
“咻!”
荒野中本已覆盖厚厚荒草和无数虫鸣,但当他向虚空一挥手时,锐利的刀芒聚集形成一把【镰刀符】。
接着,这镰刀符迅速展开作用,瞬间将数百里范围内的杂草斩断。
“这倒是可以成为农家的小把戏。”
他随口发出了这样的评价。
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传授符箓之术主要是为了增强人族的自卫手段,帮助他们更好地在荒原中生存。
他的初衷仅仅是为了“斩草”。
如果不慎斩下了“头颅”,那绝对是无意的。
他并没有任何“坏心思”。
“真是不错,真是不错。”
这位骨魔成道者坐在九色鹿之上,周身被祥瑞气息环绕,看起来宛如一位得道的玄仙。
当他目光远眺时,便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幕。
草木皆枯黄。
毒气弥漫。
地面腐蚀。
一片死寂。
在他的【劫天魔眼】运转下,他发现了罪魁祸首——一只巨大的瘟兽,看似飞禽,其巨翼足以遮天蔽日。
“它名为跂踵,一旦出现便预示着国家将遭大疫。”
方悬的眼中闪烁着异彩。
在他的持续探查中,他发现了关于那上古瘟兽的秘密。
【你使用劫天魔眼,揭示了上古瘟兽所隐藏的机缘。】
【首先,这瘟兽带有瘟道的气运,杀之可得气运加持;】
【其次,它的腹中藏有一张星辰图,记录了三百六十五主星的运行路径,研习可即刻领悟星辰之道。】
“自我气运华盖凝成五色以来,我的‘顺风顺水’能力显著增强。”
“如果我能获得这张星辰图,就能完成我的星象篇(占星篇)。”
“一旦星象篇完成,我的三葬真经也将大致成形。”
通幽道人目光炯炯,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期待。
作为三教之弟子,特别是在封神大劫中不可避免的截教弟子,他必须在大劫爆发前增强自己的道行,否则可能会真正陨落。
“任何阻挠我的道途者,都将被我剪除!”
他的目光慢慢下移,最终定格在瘟兽跂踵所在的位置,凝视不移。
紧接着。
一道九色光华闪过。
随之,那道人满载杀气,直冲而去。
他意图斩除面前的妖魔。
.........
明都郊外。
一股紫色的瘴气持续扩散,已经蔓延至都城外十里的土地。
若按此速度,预计半日后,瘴气将直接侵袭到这里。
西河不可能坐视不管,眼看瘴气将侵扰百姓,他高举手臂,号召城内居民,迅速下达撤退命令。
此举是为了保留退路,确保将来还有生机。
因此,在等待部落中的强者赶来救援前,西河自行制定了应急措施:
“让族内壮年站在外围,整队保护,将妇孺和老人置于中心。”
“不必携带大件物品,只需简便行装,带足两三天的口粮。”
“我们此举只是暂时撤退,一旦尧帝部落的援兵到来,我们便能反攻。”
西河连续发布这些撤退指令后,然而,瘴气继续不断地扩散。
当瘴毒飘至城外半里处时,它突然停止扩散,甚至迅速地开始回缩。
“这是怎么回事?”
见此情形,西河感到困惑不解。
就在此刻,从空中降下一位青年,他一见到西河便快步走到他身边,兴奋地说道:
“使者,我已完成使命,我一直在监视瘟兽跂踵的活动,今天终于发现了转机,这瘟疫的威胁可能即将结束。”
“什么?!”
听到这消息,西河不敢置信,忍不住问道:
“鹤,你不要与我开玩笑,跂踵本是性情懒散,若找到适合的地方,怎会轻易离开?”
“如果有人打算对付跂踵,设法驱逐它呢?”
青年则这样回答。
“阿?!”
西河震惊的表情未退,脸上浮现出更多疑惑。
“到底是谁有能力去挑战那瘟兽?”
“我从远处赶来,只能远远地望见,看到的好像是个骑九色鹿的年轻人。”
“什么?”
听到这话,西河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像是疯了一样,随即急不可耐地御风飞向城外。
“机会来了。”
“那位受尧帝和火云洞推崇的风水一脉祖师到了。”
“传说中,他总是骑着一只九色鹿。”
“虽然遭受了瘟兽跂踵的困扰,但现在有机会见到大贤者,真是值得!”
......
在荒野中,瘴气已经消散。
然而,瘟兽跂踵留下的痕迹逐渐显露,动物的尸骸遍地都是,有的是一堆堆白骨,有的则是腐烂的残肢,景象极为惊悚。
西河运用法力加速,一路疾驰而行,没有停留。但当他接近大贤者与瘟兽交战的地点时,却听到奇怪的闷雷声开始响起。
“轰隆隆。”
“轰隆隆。”
雷电交织之中,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整个虚空都在震动。
“砰。”
就在那一瞬间,瘟兽跂踵发出了一声悲鸣,好像遭受了难以承受的强大神通攻击。
大贤者到底做了什么?
..........
在这片广阔的平原战场上。
“滋啦啦。”
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雷天之力交织成一面巨大的恐怖磨盘。
这【雷霆磨盘】释放出巨大的威压,将瘟兽跂踵击得皮开肉绽,伤痕累累。
它多次尝试展翅逃离,但都未能成功,其叫声也变得越发悲惨。
对这瘟兽来说,面前的道人无疑是个‘侵略者’。
在它休息时,这道人不顾一切地发动了攻击。
对这白骨成道之辈来说,眼前的瘟兽就像是无辜怀璧,自招祸端。
“不必惊慌。”
“你这瘟兽生存于世,只知道四处散播疾病。”
“不如成为我剑意的一部分,为我的道途尽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