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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局喝酒不必顾忌任何。
黎枝慵懒地窝在沙发上,将高跟鞋踢到地毯,弯着纤长白皙的双腿缩进羊绒毯里,捧着杯荔枝味儿鸡尾酒,轻咬吸管。
她歪头思索:「我也想不到,他居然那时候就已经在暗恋我……」
「不过我说得没错吧?」付颜夏忽然从沙发上坐起来,「楼宴京是不是很猛?他绝对就是那种虽然蓄谋已久,可一旦展开攻势就很猛的类型!我早就料到你在劫难逃了。」
付颜夏还觉得颇为骄傲。
她早就觉得楼宴京这人不对劲,其实高中时就隐约有种预感,却又猜不透。
少年离经叛道眼高于顶。
他素来肆意桀骜,眼里没任何人,却偏偏总是跟黎枝有颇多互动。
可你要说他喜欢人姑娘……
付颜夏都搞不懂,傅砚泽过生日,他干嘛费那麽大劲翻墙逃课去给他买蛋糕。
又接近黎枝。
又把人往情敌怀里送。
所以她当时就算有所怀疑,却又总被楼宴京的这些行为又打消疑虑。
之后看他们上恋综时她就彻底想通了。
脑海里冒出两个字——
蛰伏。
付颜夏又斜眸轻瞥,睨见黎枝排练完洗过澡,遮瑕膏淡去后露出的红印:「你可让那狗男人节制点儿吧。」
她刚才注意到黎枝脚腕上都有指印。
简直不敢想他俩这几天有多麽淫靡。
也就幸亏黎枝最近没有演出。
黎枝弯着眼眸轻笑,又咬着吸管喝了好大一口鸡尾酒:「还好吧。」
她有几分得意地朝付颜夏眨眨眼,神秘又骄傲地凑近道:「他可比我惨多了。」
付颜夏:「……」
她无语地凝视了黎枝两秒,又忽然凑近分享:「倒是我还发现一件事。」
「什麽?」黎枝齿尖松开吸管。
付颜夏眼睛极亮地看着黎枝:「我发现,楼宴京这人虽然表面看着像是很欠睡又很重欲的样子,其实很纯情!!!」
黎枝美眸轻睨:「付颜夏!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麽?他还纯情?」
她指着自己脖颈上的满满红印。
不满地拿起枕头,就朝付颜夏丢过去:「你刚还说他攻势很猛我在劫难逃!他要是纯情,还节制什麽啊!!!」
那个男人简直流氓死了……
他太会了。
在那方面也太会玩了。
不仅服务意识强,知道怎麽把她弄爽,脑子里还装着她想不到的黄色废料。
尤其是衣柜里那些……
黎枝光是想到就觉得脸红心跳。
还纯情!
他纯情个屁!
可付颜夏满眼认真:「真的!」
她收着表情跟黎枝分享起来:「他就是看着像个离经叛道又玩世不恭的矜傲大佬,其实根本就是张感情白纸!」
「纯情才会玩暗恋!你是不是以前根本没注意过,你们俩一起录制恋综时,你盯着他看的时候他的耳朵有多红?」
想当初全网都磕疯了。
黎枝根本就没对楼宴京做什麽,只是眼神直勾勾了点,某人就秒变红温哥。
而她似乎真的没注意。
黎枝又端起鸡尾酒,咬住吸管喝了一口酒,茫然地轻眨着眼睫看付颜夏。
「不信你今晚就回去试试。」
付颜夏比出三根手指:「你,只需要用三招,让能让楼宴京卸下伪装,红温失控。」
「哪三招?」黎枝凑近问。
付颜夏收回两根手指:「第一步,喊他的名字,都根本不用靠亲昵称呼增加杀伤力,你就直接喊他楼宴京!」
黎枝眼波流转,忽然想到,她每次喊楼宴京小名时,他好像都会软,但喊他大名时也没见有什麽特殊反应啊。
付颜夏又弹回一根手指:「第二步,直勾勾地看着他。你都不用刻意表现出什麽深情之类,跟平时那样看着他就完事儿。」
黎枝点头表示记住。
付颜夏又重新比回三根手指,转眸看向她:「第三步,说情话。」
「就这?」黎枝小脸轻皱。
显然觉得付颜夏这三招平平无奇,根本就不足以拿出来钓什麽男人。
「就这。」付颜夏坚定点头,「哪怕就是这样,楼宴京都会耳朵红透!」
她倒是也不劝,拿起她那杯酒,自顾自缩回沙发:「不信你今晚回去就试。」
黎枝确实对此半信半疑。
毕竟平时情事上多为楼宴京主导,之前在恋综时,也都是他主动撩她,一副尽在掌握中又身经百战的模样。
虽说……
现在看来,楼宴京确实没有身经百战。
但他现如今都将各种花招在黎枝身上用过了,肯定早就变得免疫力超强。
付颜夏说的这三招小把戏,说不定都是楼宴京根本就瞧不上眼的。
黎枝:「我不信。」
付颜夏摊手不予回复,毕竟当局者迷,但追过恋综直播的人肯定都懂!
黎枝:「你连恋爱都没谈过,还给我这个已婚少女送撩人宝典。」
付颜夏喝完手里这杯鸡尾酒,还是没有要反驳或是继续说服黎枝的意思。
她根本就不在意黎枝会不会信。
姐妹这麽多年。
凭她的了解,她会回去试的。
等她试完就知道。
黎枝捧着酒杯别过脸:「我才不试呢,到时候他没有反应我就丢脸死了……」
付颜夏自顾自弯腰拿起酒单。
她翻开来看:「让我看看,再点点儿什麽鸡尾酒尝尝呢……」
黎枝用馀光看了付颜夏两眼。
她像是在考虑,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原本还在等她给自己罗列点例子或原因将她说服,让她相信这件事。
哪料付颜夏压根就没有下文。
钓得人不上不下的。
付颜夏实在是馋酒馋得厉害,她又一口气点了好几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
姐妹俩喝得尽兴。
所幸黎枝早就跟楼宴京汇报了姐妹局的地点,让他晚上十点过来接。
楼宴京到时,黎枝已经醉了。
醉得倒是不算离谱,至少见到他时,她还能立马认出他这张脸,然后张开手臂主动要抱,嗓音脆甜:「老公!」
楼宴京意味不明地瞥了眼茶几。
他轻挑眉峰:「你俩这是喝了多少?有多大愁需要这麽多杯酒消?」
「也就这些啊。」付颜夏摊手随便示意着茶几,「你懂什麽!我们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