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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厉害也不可能逆天呀,因为课上的四道难题叶如尘用时过短,徐时年便和大家想法一样,下意识认为他是恰巧做过相似的题罢了。
叶如尘温和一笑,“多谢时年关心,放心好了,我没什么压力。”
“时年、如尘,你俩好了吗?”
罗之清也放学了,两个班离得不远,便跑过来找他们一起去吃饭。
晚饭过后,还有一节自习课,一直上到天色昏暗。
这节课并非是强制的,也没有讲师看管,不过是讲楼大门不锁,可供学生在里面学习罢了。
若不想温书,也可以在书院自由活动。
徐时年和罗之清结伴去了教室,而叶如尘则独自回到宿舍,拿出一摞空白稿纸,开始写山长留下的作业。
山长也是个狠人,随手就拿过一本丢给他,还好手边这本不算厚。
这本题集是手写的,字迹苍劲有力,看起来像是山长自己出的题,山长喜欢将数个知识点迭在一起增加挑战性,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欢上他的课。
题集难度与今日课堂上的几道题差不多,只是后半部分相对复杂了些,要拆分好几个步骤。
好在题量不算多,叶如尘约摸着,加快速度的话今晚应该能做完。
暮色降临,徐时年与罗之清回来时,屋内已经点上了灯。
烛火摇曳,叶如尘专心致志的身影映在窗户上,伴着蛙鸣声,有寒窗苦读那味儿了。
罗之清已经从徐时年那里听说了叶如尘被山长“关照”的事,回屋后安安静静的,没有上前打扰叶如尘。
过了一会儿,叶如尘放下笔,扭了扭脖子,带着洗脸帕和木盆出去打水。
罗之清以为他是写累了要休息一下,顺便洗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对徐时年感慨道:“如尘往日总是早早就睡下,今日看样子是准备夜战了,真倒霉,怎么就被山长揪着了呢。”
“毕竟是山长布置的任务,就算写不完也不能懈怠。”徐时年坐在自己的书桌前,一边回答一边低头写着东西。
叶如尘图省事,直接在外面洗漱完才回宿舍。
见他进来,罗之清说:“如尘,也没必要熬太晚,明天一早还有课呢。”
“嗯,正准备睡呢,你们两个也早些休息。”叶如尘脱下外袍挂了起来,然后上了床。
咦?罗之清满脸疑惑,“你这就睡了?不再写会儿?”
徐时年扭头问道:“如尘,你写多少了?”
“写完了。”叶如尘闭上眼睛,美美地躺在被窝里。
徐时年/罗之清:???
“怎么可能?”徐时年不可置信,“那一本虽然不厚,但题也不少吧?”
“不算多,在桌上放着呢,要看吗?”
徐时年和罗之清连忙走到他桌前看,厚厚一摞稿纸整齐放着,约摸有十几页,翻开题集一看,果然是对着的,竟然一题不少!
徐时年目瞪口呆,喃喃自语,“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这怎么可能?”
“啊,啊,啊~~”
罗之清大叫着扑向叶如尘的床,“你不是人,你是算书成精。”
叶如尘猛然张开眼睛,伸手及时抵住了罗之清,“这位同窗,请你冷静些。”
罗之清还大张着胳膊,一脸癫狂,做拥抱姿势,“算书精,快让我吸点精气,快赐我些慧根。”
叶如尘十分嫌弃,“拒绝。”
“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罗之清痛心疾首,“亏我们同居这么久,你竟如此薄情~”
“如尘,你真厉害。”
徐时年渐渐缓过劲儿,将题集和答案放好,看向叶如尘的眼神也带着光,大佬竟然在身边!
叶如尘说:“你们有不懂的尽管问,我会尽力解答。”
“嗯
!”两人异口同声,兴奋不已。
罗之清灵机一动,笑得猥琐:“如尘,你这些答案能接我抄抄吗?我学习一下。”
叶如尘十分爽快,“可以。”
“之清,你这是投机取巧。”
徐时年一眼看透他的小心思,叶如尘刚进上舍不知道,山长算术课上布置的题,基本都是从这本题集里抽的。
罗之清哼一声,“积极主动有什么错,这是好学,是上进!谁让山长的题碰巧出现在这里呢。”
于是叶如尘蒙着眼睡下了,而罗之清带着徐时年挑灯夜战,奋笔疾书。
翌日没有山长的课,但叶如尘也将题带到了讲堂,想着找机会送过去。
讲堂里有些热闹,前日有位学生请假出去了一趟,今早回来时带了两本书,班里顿时炸开了锅。
两本书被同窗们在私下里传阅,最后传到了叶如尘这里...
前桌两个人捧着一本书,一脸兴奋,“天吶,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
“叶兄,你快看这画中人,如梦如幻,不似真人~”
“嗯,的确。”叶如尘点了点头。
被传阅的正是外面爆火的《梦仙》,缘书阁出版。
缘书阁慢了雅风书苑好几日,错过了客流高峰期,《梦仙》的热度早已降下来。
记得雅风书苑发书时,一早就有人在门口排起长队,而等缘书阁发书时,开门半天都没卖出去一本。
正如之前所说,谁看完了还闲着没事再多买一本?
好在下午运气不错,卖出去了三本,买书的人翻开两页就看到了绪娘的出场画,顿时震惊了!
第二日又卖了十几本,顾客同样被惊艳到,一传十,十传百。
第三日,上门买书的人都快挤破了门。
凭着两幅插画,一夜之间,《梦仙》爆火!
此前《梦仙》的受众基本都是哥儿女子,然而这两幅风格独特的插画一出,不只是哥儿女子,众多书生也被吸引了,就连不看话本的人都会好奇买两本瞧瞧。
热度一天天增长,甚至远超雅风书苑首发之日。
叶如尘心想,我家夫郎可真厉害~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苍老有劲的声音从头顶穿过来。
两位前桌顿时像被点了穴一样,其中一位默默的把绪娘扒拉到怀里捂着。
叶如尘抬头看去,“山长好。”
山长站在窗外,手里还拿着书,许是要去其他班上课,恰巧路过他们。
前桌也恭敬地向山长问了好,山长点了点头,两人连忙转过身去,正襟危坐,拿出课本目不斜视。
叶如尘无处可转,迎着山长犀利的目光,礼貌地微笑。
“我给你的题写了多少?”山长直直地问。
叶如尘拿出那本题集,和他写好的一摞稿纸递了过去,“山长,我写完了。”
清风卷着堂内学生的说笑声,隔着窗户,山长仿佛自成一界,幻听了什么。
他愣住了,盯着叶如尘递过来的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