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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气氛凝重而紧张。
李达康坐在办公桌前,脸色铁青地看着面前低着头的程度和记录员。
“你们知道吗?你们今天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党的纪律和法律的规定!”李达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重锤一般敲打着两人的心灵。
“李书记,我们知道错了。请您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程度和记录员连忙求饶道。
他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惶恐,仿佛已经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严厉惩罚。
但李达康却并没有立刻回答他们的话,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惩罚不是目的,关键是要让他们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从此改过自新。
“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任务。”李达康终于开口了,“你们去查清楚这次绑架案的真正幕后黑手是谁。如果你们能够成功完成任务,并且以后不再犯类似的错误,那么我就可以考虑对你们从轻处理。”
“是!李书记,我们一定完成任务!”程度和记录员闻言,连忙表态道。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信心,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重新获得信任和尊重的那一天。
叶兵此刻正被一盏高亮度台灯直射双眼,身旁还摆着一瓶半开的醋,空气中弥漫着酸涩与紧张的气息。
“哎哟喂,我说叶兄啊,你这是打算开家‘光与味’体验馆吗?亮度够亮,醋味也够冲,就差个VIP包厢了。”程度一脸戏谑,手里把玩着那瓶醋,仿佛在进行一场荒诞的调酒仪式。
叶兵紧闭双眼,眉头紧锁,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与嘴角的一丝苦笑交织成一幅无奈的画面。
“程大哥,你这是逼良为娼升级版啊,直接升级成‘亮瞎狗眼,酸掉大牙’套餐了。”
“哈哈,叶兄弟真会开玩笑,咱们这是走正规流程嘛,只不过灯光师和调味师比较热情罢了。”程度笑得前俯后仰,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场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三个多小时的煎熬后,叶兵终于“招供”,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好吧好吧,那土铳是祁同伟的,他还给我一千块让我说瞎话,说是能帮我解决麻烦。钱嘛,就藏在家里抽屉里,至于他跟刑警队于队的事儿,我也是道听途说。”
听到这话,吴金虎眼睛一亮,仿佛捡到了金元宝,心中暗喜:“这祁同伟,平时人模狗样的,原来也是个玩枪的高手加伪证大师啊!程度,你小子这次立功了,回头咱哥俩好好喝一顿!”
程度一听,立刻拍胸脯保证:“吴局放心,这刑警队长的位置,我是给您暖好了!”
第二日清晨,阳光还未完全驱散夜色,祁同伟的办公室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
吴金虎带着一脸“正义凛然”的笑容,率领着一众干警,如同秋风扫落叶般闯入。
“祁队长,早啊!我们接到举报,说你涉嫌多项违法活动,请跟我们走一趟吧。”吴金虎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内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祁同伟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平静,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吴局,这大早上的,您这是给我送‘惊喜’呢?不过,我祁同伟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怕是您这‘惊喜’送错人了。”
赵东来站在一旁,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一幕颇为不满,正欲开口,却被程度抢先一步。
“祁队,咱们也是按规矩办事,您就别为难我们了。”程度边说边上前,作势要铐上祁同伟。
祁同伟眼神一冷,轻轻一抬脚,程度便如同被无形的力量踹飞,狼狈地摔在地上,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程度,看来你这刑警队长的梦做得有点早啊,先学会怎么站稳了再谈其他吧。”祁同伟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在场众人皆是一震。
赵东来见状,终于按捺不住,上前一步,挡在祁同伟身前:“吴局,我认为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我们不应该如此草率地对待一位同事,更何况是祁队长这样经验丰富的老警察。”
吴金虎脸色一沉,正欲反驳,却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
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后,脸色瞬间阴晴不定,最后竟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哈哈,误会误会,看来是我们情报有误,祁队长,您受委屈了。”吴金虎边说边挥手示意手下撤退,自己则快步上前,拍了拍祁同伟的肩膀,那亲热劲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误会。
祁同伟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抹深意:“吴局,下次送‘惊喜’前,记得先查查黄历,别撞枪口上了。”
待众人散去,赵东来转头看向祁同伟,眼中既有敬佩也有不解:“祁队,你早就知道他们会来?”
祁同伟微微一笑,神秘莫测:“在这个圈子里混久了,什么风浪没见过?不过,这次的事情倒是给了我一个提醒,有些人,是时候清理门户了。”
随着祁同伟的“无罪释放”,汉东市的警界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平静的湖面下,暗流却在悄然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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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兵家中,当警方根据他的“供词”找到那所谓的一千块钱时,却发现那不过是几张旧报纸包裹的石头,而祁同伟与于队之间的通话记录,也不过是叶兵的一次酒后胡言,被有心人刻意放大。
一时间,关于“真假祁同伟”的议论四起,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却躲在暗处,冷笑不已。
祁同伟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凝视着远方,心中暗自思量:“这场闹剧,到底是谁的杰作?目的又是什么?看来,汉东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啊。”
而另一边,吴金虎与程度的办公室里,一场关于权力与利益的交易仍在继续,只是这一次,他们似乎都低估了祁同伟的智谋与手段。
“程度啊程度,你以为你真的能靠这些小聪明上位吗?”吴金虎的话语中透着几分警告与提醒。
程度则是一脸谄媚:“吴局放心,我懂得分寸,一定尽心尽力为您效劳。”
郑华军和孙连城一踏进办公室,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
祁同伟站在窗边,背对着门,身影显得格外坚毅,仿佛暴风雨前的孤松,不为所动。
“祁队,人带到了。”郑华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仿佛即将见证一场大戏的开端。
祁同伟缓缓转身,目光如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吴金虎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
“吴金虎,你来的正好,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时机,跟你聊聊‘正义’二字怎么写呢。”
吴金虎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咆哮道:“祁同伟,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法办我?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咱俩没完!”
祁同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既有不屑也有嘲讽。
“吴金虎,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在警界混了这么多年,干的尽是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还好意思提‘正义’?你,就是警界的败类,社会的毒瘤!”
此言一出,办公室内顿时一片哗然。
红山乡的工作人员们面面相觑,有的惊愕,有的则是暗自窃喜,仿佛在看一场期待已久的闹剧。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些人给我控制起来,缴了他们的警械,扒了他们的警服,扭送到派出所去!”祁同伟的声音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红山乡的工作人员们闻言,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有几个胆大的,甚至已经悄悄靠近了吴金虎一行人,准备执行命令。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程度却突然挪了两步,挡在了吴金虎面前,一脸义正言辞地说:“祁队,这么做不太合适吧?我们都是同事,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祁同伟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射向程度。“程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想在吴金虎面前表现积极,好让他以后提拔你?我告诉你,别做梦了!在我这里,只有正义,没有私情!”
程度被祁同伟的话噎得脸色铁青,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这时,郑华军见状不妙,连忙站出来打圆场。
“哎呀,大家别激动,别激动嘛。都是同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祁队,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让吴局他们冷静一下,然后再慢慢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孙连城也趁机拽了拽祁同伟的袖子,低声劝道:“祁队,冷静点,别冲动。这事儿咱们得慢慢来,不能急。”
祁同伟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点了点头。“好,我就给你们这个机会。但是,吴金虎,你给我记住了,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说完,祁同伟转身走向办公桌,拿起电话,拨通了县公安局的号码,开始部署接下来的行动。
而吴金虎等人,则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站在一旁,不敢再吭声。
随着祁同伟的一声令下,红山乡的工作人员们迅速行动起来,将吴金虎等人团团围住,开始收缴他们的警械,准备将他们押送到派出所。
首先,是收缴警械的环节。
由于吴金虎等人事先并未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所以他们的警械都随身携带着。
但当工作人员要求他们交出时,吴金虎却突然大喊:“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们无权收缴!”
这话一出,立刻引来了一阵哄笑。
只见一个年轻的工作人员一脸无奈地说:“吴局,您这是在拍电影呢?还私人物品?您穿的是警服,拿的是警械,现在让我们收缴,您却说这是私人的?您这是打算把警局当家呢?”
吴金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地瞪了那个工作人员一眼。
接着,是扒警服的环节。
由于吴金虎等人身材魁梧,工作人员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们的警服扒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还不时传来几声布料撕裂的声音和吴金虎等人的哀嚎声,引得在场的众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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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押送的环节。由于吴金虎等人被剥夺了警械和警服,显得格外狼狈不堪。
他们被红山乡的工作人员们像赶鸭子一样赶出了办公室,一路上还不时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看看,那就是警界的败类!”
“是啊,穿着警服干坏事,现在被扒了衣服,真是大快人心!”
“活该!这种人就应该被绳之以法!”
……
听着这些议论声,吴金虎等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此时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祁同伟正埋头于一堆厚厚的材料中,眉头紧锁,时而沉思,时而圈圈点点,显然是在处理着什么棘手的事务。
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成了这静谧空间中唯一的背景音乐。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嘈杂的交谈声打破。
吴金虎带着赵东来、程度以及两名治安队民警,气势汹汹地闯进了乡政府办公室,仿佛一群即将上战场的勇士,却不知这里并非他们的战场。
“你给我出来!有话当面说清楚!”吴金虎的声音如雷鸣般在办公室内回荡,震得桌上的文件都微微颤抖。
祁同伟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恢复平静,淡淡地说:“吴局,我这里正在办公,请你先在外面稍等片刻,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再谈。”
吴金虎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心想这祁同伟还真是官威不小,竟敢让他在外面等着。
“祁同伟,你少给我摆官架子!我今天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看你摆谱的!”
祁同伟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既有无奈也有嘲讽。
“吴局,你误会了。我只是按规矩办事,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我的办公室。如果你真的有事,请在外面等我,或者通过正常渠道预约。”
这时,赵东来轻咳一声,走上前来,试图缓和气氛。
“祁队,吴局也是心急,咱们还是先把事情解决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