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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作者:止雀秋行字数:2297更新:2024-10-03 14:24

成一定铭记郎君相助之恩。”

余白停下手中动作,转过头看着姜姝,突兀的问道:“那姑娘心中可是有了心仪的郎君?”

姜姝没想到话题怎得就扯到她头上,下意识的摇摇头道:“没有。”

反应迅速,姜姝自己也没想到。

但是转头想想,也确实没有,她现如今这般对谢让,也不过是想她在毒发时能让谢让帮帮她。

所以她也不算说错。

面前的余白也没想到她回答的如此迅速,听见回答之后像是松了一口气。

随即才慢慢开口道:“按照姑娘说的,极有可能是你朋友太主动,让哪位郎君有恃无恐,所以才这样对姑娘朋友。按照在下的想法不如从现在开始保持距离,制造落差感,这样说不定姑娘朋友想接近的那个郎君就会自己送上门。”

姜姝半信半疑,余白说的这种办法她以前也是见过的,以前在教坊司时,有些姐姐想钓贵家公子,用的便是这般手段。

但那位姐姐结果却不怎么好。

不过现在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那不如一试。

万一成功了,岂不皆大欢喜。

寻到新办法,姜姝心中欢喜,轻巧的拿起桌上的茶杯便要一饮。

但不巧的是,轻薄的瓷胚像是受不住热茶的浸透,瞬间在她手中碎裂开来。

滚烫的茶水浸湿了她身前的衣衫,娇嫩的肌肤乍然受到摧残,姜姝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柔荑捂住身前被滚烫茶水打湿的衣衫,冬日衣衫虽厚,但被茶水浸湿后紧贴肌肤,灼热的茶水轻易的便渗透了进去。

姜姝一向爱美,就算是在冬日,也不愿穿得厚实嫌不好看。

是以,女子鼓鼓囊囊的身前也隐约浮现出曲线。

姜姝一心都在这烫伤中,无心顾及这春光.外.泄。

对面男子的白色帏帽被风掀起后隐约看见春色,随后又悄无声息的落下。

这时,突然一件披风遮住了她全身,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清冷的声音:“公主这是做什么?”

只一句,姜姝便听出来人是谁,珍珠般大的泪花从眼角滑落至卷翘纤长的眼睫处,随着睫羽的轻颤而缓缓坠落。

泪珠盈睫,白嫩的指尖趁机抓住谢让要收回的手。

委屈的开口道:“先生,我好疼。”

细微的嗓音带着轻颤,披风下的身躯还有些瑟缩,似是真的疼极了。

第18章

姜姝蛾眉紧蹙,面色惨白,微微起身靠在谢让身上,小声啜泣道:“先生……”

女子馨香柔软的身躯靠在他身侧,细腻的柔荑也轻轻搭在他手臂上,让他轻易不敢动弹。

嘴边本要说出的话也被堵在喉间。

清荷一脸焦急的看着公主,想要搀扶却不知从何下手,只得恳求的看向谢让道:“麻烦谢大人送公主回厢房,奴婢去找大夫诊治。”

话音刚落,清荷便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姜姝嗅着怀中的冷檀香,额角渗透出细汗,湿.润.的红唇也在小声的嘶气。

湿热灼烫的呼吸从谢让耳边略过,掀起一阵热潮。

坐在一旁的余白见此突然开口说道:“若是谢大人有事在身,在下愿送公主回房。”

此言一出,翟蓝感觉自家大人身上的气势低沉了些,眉目间愈发冷峻,清冷的双眸审视般看向余白。

 姜姝感受到身前的灼热,一心只有自己的伤势,毕竟她可不愿意身上多出一块疤痕。

见身前谢让迟迟不动,心中有些低落,立起身子缓缓从谢让身上站起来,正准备开口麻烦余白送她回去时。

谢让突然开口道:“不劳费心,臣这便送公主回房。”

话音刚落,姜姝便被谢让带离凉亭。

余白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手指微动,突然开口说道:“公主殿下别忘了您朋友之事。”

姜姝原本整个身子都倚靠在谢让身上,听到这话后,忽然想起方才所言。

站直了身子,只让谢让搀扶着她行走。

转过头对着余白轻点了点头道:“多谢郎君解惑,改日再来答谢郎君。”

身侧谢让道神色再一次沉了下去,冷声开口道:“公主再不走,这伤就要耽搁了。”

姜姝闻言,立刻提步向前走着,还不忘催促谢让快些。

姜姝步履匆匆的赶回房中,清荷在门口带着大夫急忙迎了上来。

清荷从谢让手中接过公主,小心翼翼的带着公主去了内室。

毕竟伤在身前,需要解衣查看伤势,在外面多有不便。

姜姝迈进房门的脚步一顿,想着先前与余白的谈话,转头对着谢让道:“先生若是有事便先去忙吧,我这儿有大夫,没什么事的。”

此话一出,别说谢让,就是翟蓝也诧异了几分。

先前公主可是逮着机会就要与他家大人接触,如今受伤了这么好的机会竟还赶他家大人走。

但转念一想,方才他家大人对公主冷言冷语,再加上受伤了,心情不好,怕是也不想见到他家大人。

谢让薄唇微抿,眉目间像蒙上了一层冰霜一般。

不过是见了那男子一面,就开始要与他保持距离。

但面上毫无变化,清冷的嗓音响起道:“如此,臣先告退了。”

白色的衣衫消失在垂花门处,姜姝看着谢让毫不留恋的离开,胸口又有些闷闷的不舒服,虽然是她让他离开的,但他未免答应得也太爽快了些。

内室,姜姝褪去衣衫,露出身前被烫伤的肌肤。

女子肌肤柔白软玉,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但美中不足的是这软玉上凭空多出一块绯红。

来的是位女医,看了看姜姝身前的绯红,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伤得太重。

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清荷道:“万幸这茶水不算太烫,公主只需早晚在伤口处涂抹这药膏,五日内便可恢复如初。”

姜姝也长长舒了口气,还好不会留疤,不然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喝茶了。

另一边,谢让带着翟蓝从院中出来,顺着石径小巷走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方才那处凉亭。

余白还坐在石凳上,独自品茗。

数九寒冬,围炉煮茶,真是人间雅事。

余白明显看见了谢让,站起身道,“谢大人若是不忙,何不一同尝尝这茶?”

谢让神色淡漠的走进来,看着地上还未收拾的碎瓷片,眼带冷意,“国师好雅兴,就是不知如此藏头露尾意欲为何?”

余白倒茶的手一顿,轻笑一声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谢大人,不过在下并非是藏头露尾,只是前几日脸上不幸受了伤,这才戴了锥帽。”

谢让如玉的指节端起茶杯,带着清香的茶水在杯中摇晃,清浅的茶香随之弥漫。

“那还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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