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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你们怎么愁眉不展的?”我望着邵奶奶,好奇地问她。
邵奶奶唉声叹气地望着我,没回答,就连邵爸爸和邵妈妈也是同一个表情。
邵征正要坐下,邵奶奶喊了一声,“阿莲,把少爷的座位扯走,还有碗筷也是,吩咐下去,经过我们昨晚一致的商量。从今往后少爷不准再踏入邵家一步,哪怕是逢年过节的祭祖也不行。”
我听懂了。
邵征要被大家赶出去了,关键还是永久被赶走的那种。
挺好的。
这件事与我无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什么?奶奶,您别闹了,为什么要赶我走,我又没做错事。”邵征立刻耍赖,手抓着餐桌不肯放开。
我喝着牛奶,当他眼睛的视线投过来,我默默地挪开。
只要不对上视线,他就看不到我。
“念念,你帮我说句公道话啊。”他拉扯我的衣袖,让我给个说法。
我被他一扯,牛奶洒在了衣服上,早上裙子万幸是花色的,否则会变得透视。
“夭寿,邵征你为什么要拉扯念念,她还怀着身孕,要是被你扯到地上摔倒怎么办?”邵奶奶站起来,啪啪朝着他的手臂拍去。
邵征挨揍,站在我身旁,眼神特别的受伤,“他们要赶我走,你一点也不心疼我吗?”
邵妈妈对着邵征骂道,“昨天常旭告诉我们你让念念在公司里哭了一下午,既然你不爱她,复婚也没可能。我们觉得大号练废了,现在有小号,你可以走了。”
我终于听懂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是常旭传话惹出来的结果。
“奶奶,父亲母亲,这次你们是真心错怪了邵征。”我盖着佣人送进来的浴巾。
邵爸爸对着邵征吹胡子瞪眼睛,看我时目光又变得温柔,“念念,你不要害怕,凡事有我给你做主。”
我朝着邵征翻了个白眼,“你自己解释,我去换衣服。”
他握住我的手,“我先陪你去换衣服,解释的事不着急。”
早餐还没吃几口,闹出了这么多的风波。
来到楼下洗手间,我把邵征往外推,他非要挤进来,“我帮你换,你一个人不方便。”
这人惯会睁眼说瞎话。
“你在我才不方便。”
我又推了他一把。
结果,邵征用手指挠我掌心,推他的动作一下子停止,少了我的阻挠,他顺势进入洗手间。
我还没脱衣服,他抱住我,把我放在洗手台上。
“念念,你刚才为什么不帮我说话?和我睡一张床,胳膊肘居然往外拐。”邵征低头盯着我胸前被牛奶泼湿的衣服,少去了浴巾的遮挡曲线在呼吸时若隐若现。
从监狱出来到现在,我养胖了一些。
“这件事与我无关,真正有错的那个人是常旭。”我稍稍退开,背靠着冰凉的镜面。
邵征单手解开我的衬衫扣子,粗粝的指腹擦过我的皮肤,身体冒出了细小的疙瘩。
“现在我给你点贿赂,待会儿出去帮我美言几句怎么样?”他的吻落在我胸前。
衬衫没脱,只是解开了前面几颗纽扣而已。
我伸手去推邵征的脑袋,脖子微微仰着,“不可以,奶奶他们还在等我们吃早饭。”
他没有要退开的意思,我见推不动他的脑袋,急得额头直冒冷汗。
换个衣服时间要是超出了正常范畴,长辈们难保会起疑心。
“少夫人,你换好了衣服了吗?”门外是阿莲的声音,她又补充了一句,“老夫人说再不出去,早餐要凉了。”
我要是不出声回应,肯定会被阿莲误会。
“我马上来。”
邵征在我胸口咬了一口,我没料到他会咬我,往后躲了一下,后脑勺砸在了镜子上。
“砰。”
洗手间里发出来的声音比较大,我还没揉后脑勺,他快我一步查看我的头。
“刚才那一下砸得太重了,我先送你去医院。”
邵征扶着我下来,我刚站稳,拿起浴巾丢到他头上,当他的视线被遮挡住,我顺利推他出门。
“出去。”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门上锁。
门外的邵征没走,压着声音隔着门和我说话,“念念,你别生气。”
“走开。”我解开衬衫裙扣子,镜子里我胸口上的点点红晕无比扎眼。
邵征简直离谱。
我换好衣服,打开门,邵征马上拉住我的手,“再乱来我不理你了。”
“我就是看看你的后脑勺。”
他绕到我身后,这次真的只是帮我检查头上的伤。
“就撞了一下,我又不是豆腐做的。”我从他怀里挣脱,没等他追上来就走到了餐厅。
邵奶奶喝着粥,朝着我挤眉弄眼,“念念,换件衣服怎么去那么久啊?”
我瞪着罪魁祸首,邵征直接坐下,动作优雅地吃着早餐,就好像刚才在洗手间里对我做那些事的人不是他。
“洗手间里有一只超大的蟑螂,我打了很久没打死。”我对着邵奶奶眨了眨眼。
邵奶奶笑得合不拢嘴,望着邵征若有所指。
“哇!这么大的蟑螂啊,那你记得用杀虫剂。哦,不行,你是孕妇。待会儿奶奶让阿莲去打死那只该死的蟑螂,不怕。”邵奶奶非常配合我,我们一起盯着脸色发黑的“蟑螂”邵征。
吃完早餐,邵征依旧把我带去公司。
上班路上,我困得一直打哈欠,“为什么你上班还要让我陪着受苦?”
“因为我们错过了四年,现在你又处于养胎期间,时间比较自由,再说我离不开你。”邵征盯着我。
他突然向我告白,我一下子呆住了。
“你说你离不开我?”
我又问了一句。
“嗯,承认离不开你又不丢脸,四年前要不是云黎从中作梗,我们也不会分开。”他说到云黎的名字时,用力地咬着后槽牙。
云黎在我心里也是一个心结。
“邵征,我们没有当年云黎害死淼淼的证据,告她能告赢吗?”
我担心时间太长,证据都被污染了。
邵征驱车停在了停车场,解开安全带,他抱住我,“放心,就算证据再难找,我也会努力去找。这四年你受过的苦,流过的泪,我会让她十倍奉还。”
这一刻,就算我们告不赢云黎,邵征说的话多少能抚平我内心遭受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