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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你最好能一直藏下去。”邵征松开了我的脖子。
脖子得到释放后,我仰起头大口呼吸着。
邵征真的是疯了。
“邵征,等你查到再说吧!”
我心里有气,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直到我下楼,邵征都没追上来,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根本没时间去消化。
走到楼下花坛,我一屁股坐下,不停地喘息着,手揉着被掐得红肿的脖子。
看样子,朝朝和年年的事瞒不住了。
我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拨通了熟悉的号码,“阿兵,我能离开北城吗?有权限吗?”
往后的路,我需要独自去面对,在离开之前得先和阿兵打个招呼。
他一听我要离开北城,瞬间陷入了沉默,隔了几秒才回话。
“司念,你不要再犯错误,毕竟改正的机会是不多的。”阿兵劝我不要做傻事。
我心里害怕,怕邵征早晚会查到朝朝和年年身上。
“邵征已经查到我当年怀孕的事,他会逮住这件事逼我说出宝宝的下落。”
要不是走投无路,我根本不会找阿兵求助。
我现在思绪很乱,很多事需要想清楚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
“他要是知道宝宝是谁,会把他们送走的,邵征是个非常偏执的人。他不允许任何的污点,哪怕一点点瑕疵。”我痛苦地捂着脑袋,感到十分崩溃。
朝朝病着,年年有了新家庭,我不想去打扰他们。
生过他们,但我没养过,我没资格去夺回强行留在自己身边。
“司念,让邵征去查,查出来没什么不好的,你不是也想知道当年是怎么怀上的吗?兴许,会有其他的答案浮出水面。”他要我别轻举妄动。
阿兵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
他的有一点我是认可的,也许邵征能查到当年让我怀孕的那个人。
“谢谢你,有了你的疏导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恢复了冷静。
挂了电话,我坐在花坛边吹了一阵冷风,打算回别墅。
刚要起身,一道阴影遮挡了我的视线,我眯着眼抬起头,来的正是邵征。
“什么时候,我公司门口需要门童了?”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
邵征的冷嘲热讽,我没接茬,暂时不想和他说话。
我不是恃宠而骄,是一开始就清楚自己的定位,完全不在乎会失去他。
“哑巴了?”邵征的手指戳着我的脑袋。
我抬起手烦躁地挥开他的手指,“我不想和动不动想掐死我的男人睡一张床,万一哪天夜里我睡着了被掐死都不知道。”
邵征轻笑出声,蹲在我面前,他拉住我的手。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握我手,这一刻我心里有着说不上来的滋味儿。
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再到结婚,他能给我的温柔少得可怜。
“干嘛。”我挣脱他的手,想抽回。
邵征反而握得更紧,我怎么也抽不掉。
“司念,你怀过孕,生了宝宝,这些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捏住我的手,力道极大。
关于怀孕并非我本愿。
“邵征,我不想说,因为太难以启齿了。”
我望着他深邃如海的黑瞳,眼底只剩下一片绝望。
当年的阴影我并未忘记,只不过我不想再去翻出来。
“行,不说我自己去查。”他似乎要捏碎我的手骨。
我痛的额头冒出了冷汗,“邵征,我疼。”
他这才松开了手,动作快速犹如被火苗烫了一下。
“起来,跟我去个地方。”
邵征站直,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姿态。
“哦。”我起身站在他身旁。
上车后,我靠着车座昏昏欲睡,怀孕很容易变得嗜睡,这些是正常现象。
他带我去了一家珠宝行,准确来说这里的珠宝全部是定制款,有钱人才会来这种地方做自己想要的款式。与市面上买的别具一格,独家仅有。
“邵总,你要的项链和手链做好了。”店里的经理招呼他。
我站在一旁欣赏璀璨夺目的钻石珠宝,货架上的展示成品琳琅满目,各种款式都有,看得我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邵征拉住我的手,把我带到了办公室。
经理为我们服务,邵征摘下项链亲自给我戴上,还有手链也是。
我看项链和手链款式十分眼熟,又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不错,不错,很衬邵太太。”经理捧着镜子让我欣赏。
这人怕是要完蛋,他说错话了。
“我不是邵太太。”我轻声说道。
邵征破天荒的没发怒,哪怕经理脸色讪讪地向我道歉。
“先登记一下,万一丢失能根据编码找回。”他摘下项链和手链递给经理。
办公室只剩下我和邵征,“这份礼物云黎会喜欢的,无论是款式还是钻石颜色。”
“猪脑子。”
邵征骂了我一句。
莫名其妙,我说云黎会喜欢也有错吗?
从珠宝行出来,邵征回了公司,司机送我回别墅。
我刚走进大厅,佣人迎上来,“司小姐,有人找你。”
“是谁?”我把东西交给佣人,朝着客厅走去。
坐在椅子上的盛祁举起手臂和我打招呼,“嗨。”
这人阴魂不散,现在还追到了邵征的私人别墅。
“有事吗?”我没走过去,和他隔着一段距离。
主要是害怕他,不想靠得太近。
“司念,那个叫江朝的小朋友有骨髓配型的人选了,你想去见一见吗?”他问我。
我感到不可思议,朝朝排队等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一下子来了好消息。
“你没骗我?”
我打量盛祁的表情,希望他说的不是假话。
他耸了耸肩,笑得一脸恣意,“不是假话,到时候你也可以带上邵征一起。”
盛祁不是什么善茬,他找到朝朝骨髓捐赠的人选,肯定是需要条件的。
“有什么条件你不妨直说,只要不是违背道德,踩踏法律底线我都可以答应你。”我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
也许是我的想法过于直观,盛祁又是冲我一笑。
“司念,你有被害妄想症吗?”他问我。
只要是我不相信盛祁的为人。
“好,那你和对方约个时间,我会亲自拜访。”
盛祁轻轻颔首,“根据捐赠条例,病患家属和捐赠者是不允许见面的,不过,我可以偷偷地让你见上一面。”
我听懂了,他是把人约出来让我偷摸见一面,而不是面对面坐下来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