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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克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顾家的啊?”
“我也没有过不爱回家的时候吧……”白神讯碎碎念着,忽然在路边看到了一家花店。
白神讯眼睛一亮,想起来那个定做的戒指今天也好了,路边再找一家花店的话……
白神讯想着不知道琴酒看到这些会是什么表情,但是只要把东西送出去,那琴酒想怎么办就不管他事了,反正他想要做的事情都办到了,琴酒会用那些东西他开心,琴酒不用他也送了而不是什么都没做,没有遗憾了。
听起来琴酒似乎和花这种东西不同画风,但是最起码浪漫过了对吧?
出差的地方离白神讯住的地方不算是特别远,两个小时后白神讯回到了自己的家。
他回身谢了莱克,一进院子就看到琴酒的保时捷停在院子里。
现在夜色降临,看来琴酒最近的任务都不难所以有晚上回来住啊。
别的不说,白神讯光是把琴酒揪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看着他能开始吃饭,他觉得就已经是很大的转变了。
花这种东西白神讯觉得真是方便,除了过敏的人以外每个人都可以收这些花,区别只是这些花朵的花语适合不同种类的人。
白神讯开门时还美滋滋的,心道要是问起来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就可以顺势和琴酒耍赖说任务特别难他身边没有琴酒果然还是不行,然后网上怎么说的来着,把戒指放在花里一起送出去,没有人会拒绝这种礼物的。
白神讯还特意注意了一下自己的形象,他在莱克的车上就开始整理了,看的莱克龇牙咧嘴,心道白神讯果然一面对琴酒就开始开屏了,以往他哪这么在意过他那张脸啊。
莱克也没法违心说白神讯臭屁的不对,白神讯那张脸还是很能打的,斯文败类这种词其实偶尔听起来也能让人感觉到这人长得还不错的认可,不然那就和斯文什么的沾不上边了。
白神讯的好心情戛然而止在打开门后——他闻到了血的气息。
以往两个人回来时,偶尔身上也会携带一些类似的气息,但是那种沾染上的气息和自己本身流露出的气息是完全不同的。
小银听到动静,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看见好几天没见的白神讯,它开开心心上前绕着人的腿一顿蹭。
小猫注意不到主人的心情变化,只是有点奇怪白神讯为什么一动不动的。
“……”白神仙沉默着弯下腰摸了把猫头,就朝着屋子里走去。
一路上白神讯甚至没敢想太多有的没的,他感觉自己心脏的承受能力现在是个谜团。
“阵哥?”
白神讯喊了声琴酒,没有回应,他把花放在客厅外,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人。
琴酒赤着上身,右臂上缠着绷带,他一手握着绷带嘴里咬着另外一边正在打结,看来就是因为这样才没办法回应白神讯。
这里没有什么白神讯想象中血呼啦的阵仗,看起来今天已经不是受伤的第一天了,琴酒只是在换药。
白神讯杵在那发愣,要是以往的话他看见琴酒没穿衣服,光是嘴上就会忍不住开始嘴欠了,可现在他就只是发愣而已。
自从琴酒搬来他家后,除去一开始的那次,白神讯就没见过琴酒受伤,琴酒现在毕竟已经是组织中名列前茅的杀手,以他本人的水平来说,能伤到他的人屈指可数。
那么到底是谁让琴酒受伤的呢?
听到动静的琴酒回头看到白神讯,他松开嘴里的绷带,道:“你回来的倒是很快。”
琴酒本来应该是喊白神讯来帮个忙的,白神讯包扎伤口的手艺挺好,现在虽然他已经弄完了但是来帮忙剪一下也没什么问题。
琴酒打了个招呼后,看到白神讯眼神不对,紧接着他就想起来之前受伤时这小子发的什么疯了。
他本以为没看到血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呢……白神讯以前故意去咬他身上的伤疤时看着也没表现出什么应激反应啊。
白神讯听到琴酒的话,抬头看着他的双眼,问道:“怎么受伤的?”
第85章冲突(三)
“皮斯克那个家伙被雪莉给跑了,追人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小子,朝我射了发麻醉。”想起那天的遭遇,琴酒皱了皱眉。
他还想问问白神讯认不认识那个发射麻醉针的小子。
白神讯睁大眼睛:“然后你就朝着自己开枪了?”
琴酒之前就做过这种事,现在甚至让人感觉更加得心应手了,作为一个杀手,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任务中产生不清醒的状态。
“对,尽管碰到这种事让人很不爽,下次再遇到那个小子,让他尝尝一样的滋味好了,”琴酒有些阴狠的笑了笑,双眼盯着白神讯的一举一动,“雪莉逃走了,皮斯克那个家伙没把人看好,你看看要怎么处理他的事情吧。”
琴酒现在说的话做的一切布置,都是绝对正确的顺序,哪怕现在不是在工作中,对他来说这些事也是早安排好早安心。
可是对于白神讯来说就不一样了,琴酒盯着他就是怕他突然因为受到刺激开始做些什么。
拔枪对射什么的琴酒都不会怕,就怕像上次那样——这个疯子沉默着掏出了锁链,像个正常人那样杵在他门口,摆着正常人的表情在笑,却做出了普通疯子都不敢做的事情。
可等了好一会儿,琴酒都没等到白神讯的反应。
面前的青年垂着眼帘,眼神明明盯着琴酒却又毫无波澜,像是在发呆。
琴酒开始好奇他又要做什么了。
其实对于他那个分手的念头来说,他甚至不应该再回白神讯这里了。
琴酒也没什么不能丢弃的生活用品,人走了就相当于离开,可是他还是回来了。
白神讯现在脑子里也在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发现自己现在的脑子保持着一种神奇的状态,他恨不得立马让琴酒失去从他这里离开再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的能力,心中却又知道这其实屁用没有。
琴酒的眼神他也注意到了,琴酒在等着他的表现。
那他该怎么做?
无论他怎么做都没办法撼动琴酒的想法是吗?
他明明就很清楚的,琴酒是谁也驯服不了的恶狼。
狼就应该飞奔在草原山林间,浑身鲜血淋漓也无所谓的战斗到最后一刻,最后要么曝尸荒野要么被啃食干净,天生与那被驯化了的亲戚能得到的温暖无缘。
那猎人在拿出陷阱和绳索准备抓住野狼时,也不会对猎物产生感情吧?
其实白神讯只是围绕在这头野狼旁边的另外一头吗?
这些想法只是电光火石间发生的,很快白神讯的念头就统统被另一个想法取代了。
“那个伤,现在是不是还挺疼的?”白神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