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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子姐姐,我想吃炸香蕉,夏油哥哥有没有移植新品种的香蕉呀?”
家入硝子的脚步一顿,极度陌生的词语组合让她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夏油杰?移植?香蕉?
噗——
【3】
两个孩子被加入硝子牵走,其他人也借口休息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伏黑惠的身影像是一根坚固的栏杆立在房间中,一动不动。
所有经历过涉谷一战的人都欲言又止,他们试图安慰伏黑惠,却根本说不出口。
再多的言语对于那惨烈的一幕来说都太过苍白,只有刚刚失去了父亲的熊猫,在路过伏黑惠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
“想哭就哭吧,如果失去了父亲,就算是熊猫也会哭的。”
熊猫仰着头,慢吞吞的走开了。
他知道这个时候需要留给伏黑惠一些自己独处的时间,就像是不久之前,他抱着夜蛾正道的尸体,哭的撕心裂肺的那个夜晚。
虎杖悠仁与钉崎野蔷薇满脸担忧,似乎还想和伏黑惠说些什么,也被熊猫一手一个拽走了。
大门缓缓关闭,伏黑惠单薄的身影,淹没在了无法言喻的黑暗与悲伤之中。
【4】
“那家伙居然是伏黑的父亲吗?”
钉崎野蔷薇双手撑着下巴,一脸不可置信。
“我当时亲眼看着那个男人把特级咒灵打成了渣渣,那可是特级咒灵啊...没有用一丝咒力,只用肉体的力量就轻而易举的杀死了。”
“天与咒缚。”
禅院真希介绍道:“用全部的咒力换取身处人类顶点的肉体强度。”
“那不是和真希你一样吗?”
“我们还和伏黑一起吐槽过那个男人,觉得他莫名其妙就问伏黑的名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目的,比如要下咒什么的,现在想来...我的天呐...”
“鲑鱼!明太子!”
“他当时的状态不对劲,应该是被人控制了,所以他是为了不伤害伏黑才自杀的吗?”
“呜呜呜....”熊猫听不得这些,他已经要哭成狗了。
“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问自己儿子的名字?”
高专的其他人百思不得其解,只有禅院真希隐隐约约察觉出了什么。
因为那个男人清楚的知道禅院家是个多么恶心的地方吧,听到自己的儿子没有冠以禅院的姓氏,没有生活在那个地狱一样肮脏的地方,居然这么高兴吗?
禅院真希回忆起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那两个人把她们两姐妹视作可耻的污点,想尽一切办法打压和侮辱她们。
为了自己的利益让她们去侍奉嫡子,献出可以献出的一切,直到被禅院家榨干最后一丝价值都不能解脱。
同一片淤泥里居然还能长出截然不同的东西吗?
禅院真希眼里溢满了浓厚的阴鸷。
真是...太可笑了。
【5】
仙台结界。
扇动着透明羽翼的万驻足天空。
这位夺取了伏黑津美纪□□的古代术士,如今正一脸梦幻的畅想着,自己与两面宿傩的华丽婚礼。
“啊~我快等不及了~”万的笑容逐渐扭曲,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把那位孤高的诅咒之王拖入爱情的漩涡,她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万大人。”
“嗯?”
满脸痴笑的万顿时冷下了脸,她低下头,一个清秀的妹妹头正恭敬的单膝跪在地面。
羽翼轻轻一扇,万落在了这位老熟人的面前。
“是你啊,里梅。”万的眼里闪过一丝嫉恨,面前这个弱小的家伙,从千年之前就一直陪在两面宿傩的身边。
一直陪在那位的身旁,与他看尽日夜轮转,这是连她都不曾有过的殊荣。
好碍眼啊~要不干脆杀了他吧~
里梅感受到头顶越来越浓厚的杀意,又把头低下了几分。
“万大人,宿傩大人那里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什么!?你说宿傩怎么了!?”
万的咒力瞬间炸裂,强烈的压力导致周围狂风肆虐。
里梅按住自己翻飞的衣袖,低声道:“宿傩大人的容器被人做了手脚,大人的宽宏大量让那位更加得寸进尺了起来,连宿傩大人中意的受肉都被带走了。”
“什!么!?”
万的表情因为极度愤怒而完全扭曲。
“是谁!?是谁敢打扰我们即将到来的幸福生活?!”
“是名为羂索的术士。”
“羂索!?”万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脑海中一闪而过一条缝合线。
“是他!?他在哪?”
“他自知得罪了宿傩大人,罪无可赦,慌乱下已经躲去了薨星宫。”
“薨星宫...又是天元那个老不死的。”
万嫉妒的发疯,浑浊了一千年的脑子里只剩下对两面宿傩的疯狂爱意。
所有一切阻碍她与两面宿傩在一起的人都被她视为情敌。
“就凭她那副干枯的身体也想和我抢正妻的位置吗?!”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原本怒发冲冠的万突然冷静下来,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那是不可能的,能杀掉宿傩的一定是我!能和他永远在一起的也一定是我!
你就等着我们的婚礼吧,婚礼什么的,最少要灭掉三个村庄,再把男人们的脑袋砍下来挂在树上欣赏,婚宴就交给你掌勺咯~”
“是。”
里梅低头行礼,感受着身边的风压散去,再抬头时,万的身影已经变为了天空中的一个黑点。
他的合作者已经失约,干脆用他来转移所有人的视线吧。
里梅想到宿傩大人传来的信息,寻找能够快速催熟肉体的咒具。
他大概明白了宿傩大人的意思,比起那位咒术高专的伏黑惠,那个小的好像更有天赋是吗。
第105章穿原著8
【1】
薨星宫。
“还在装死吗?”
九十九由基激烈的摇晃着手里的罐子,花里胡哨的手法与专业的调酒师相比也毫不逊色。
“...咕噜噜...”
特制罐子中的新嫩脑花吐出了一串泡泡,两排洁白的牙齿被不明溶液腐蚀的坑坑洼洼。
九十九由基看着一动不动装死的羂索,笑得十分灿烂,她转头向泽田弘树问道:“还有没有更带劲一点的东西?”
泽田弘树无奈道:“九十九小姐,你已经把实验室内所有标注了危险标签的溶液都倒进去了。”
“哎呀,我也是想尽快问出狱门疆的下落,早点把五条放出来结束这场闹剧嘛。”
九十九由基依旧笑容不变的问道:“那你知道最近的公共厕所在哪里吗?”
泽田弘树敲击键盘的手顿住了。
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