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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这个Beta,事情也不会闹到这种地步,还差一点就闹出人命了,让左家准备了那么久的订婚宴成了一场荒诞的闹剧。
着重看向左时焕。
确定左时焕看样子并无大碍,行走自如,也没有看到什么受伤的地方,身上沾染上的血迹并不是他的。
左邹建才放下心来,转头俯视禹家的两人,语气冰冷说道:“我让你们赶人,什么时候让你们杀了我左家的人,幸好左时焕没有出事,不然你们禹家一个两个就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禹父一听左邹建的话反而松了一口气。
尽管左邹建此时的态度十分愤怒生气,但起码还有转机,要是像刚才一言不吭像死人的眼神看着他们才可怕。
禹父连忙低头道歉:“是、是,都是我教子无方的错误,才差点让令郎受伤,无论您提出什么赔偿,我们禹家都愿意双手奉上。”
左邹建冷哼一声道:“我左家缺你这一点赔偿吗?”
禹父宽胖的脸颊不停流下汗水,却紧张得不敢伸手擦一下,小心翼翼问道:“那您想怎么样?”
左邹建缓缓点了一根雪茄,目光冷厉笑道:“我能怎么办,我也不想脏了手。毕竟我们左家和你们禹家联姻一场,再闹下去也不过给外人看笑话,只不过既然你都说教子无方,不如现在就教一教,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禹父立刻说道:“我这就把我家没用的儿子带回家,回去狠狠教训一顿!”
左邹建冷声道:“没有听到我说的吗,是现在,立刻!”
禹父一时心慌意乱,摸不准左邹建的意思,侧头看向一旁闹出大祸醉倒不省人事的大儿子禹董应。
他当然可以睡过去什么都不管了,自己身为父亲的却还要为给他收拾烂摊子,在这里受着左邹建这个老狐狸的气。
顿时恼火心头起。
一狠心禹父抽醒了禹董应,打得他哇哇叫。
禹董应抱头求饶道:“爸,爸!你为什么打我?”
禹父打得更狠了,咬牙说道:“丢人现眼的混账家伙,打你是为你好,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打狠一点,怎么让左邹建那老狐狸解气。
更何况禹父自己也满肚子气,原本只是装样子想打一顿给外人看,结果越打越顺手解气,都快停不下来了。
禹董应被打得满头是包,看着十分狼狈可怜,但只要有人了解他之前做了什么,都会觉得再打狠一点也是好事。
禹父打爽了,才堪堪收手呵斥道:“我早就该打你一顿,不应该把你惯坏了!再这之后我要给你找一个凶悍的Omega媳妇,好好管住你,我看老胡那一家的闺女就不错。”
原本禹父一直想给大儿子找个最好门当户对的Omega媳妇,一直以来什么都给他最好的,现在看来反而把他惯坏了,一点都不懂得做父亲的操劳辛苦,屡屡给他闯祸。
禹董应被打都没发出惨叫,一听到禹父要给他娶老胡家的女儿立刻发出哀嚎:“爸不要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个老胡家的Omega女儿长得十分高挑强壮,从军多年十分彪悍能打,听说圈子里有Alpha想要调戏羞辱她一个Omega都去参军,结果被打得满地找牙。
禹董应喜欢的一直是传统型的Omega,最好是温柔体型较小的软妹子Omega,而不是长得可能比他还要高,长得比他还要壮实,比他还要像Alpha的Omega呀!
一想到以后满地找牙的Alpha可能就变成他了。
禹董应忍不住捶地,发出一阵阵惨叫哀嚎,比刚才被禹父打的时候不知道惨多少倍。
禹父却觉得越想越满意,反而担心自己的蠢儿子配不上别人家的大好Omega闺女。
他算是对这个蠢儿子彻底断了培养的念头,不求什么禹家能在禹董应的手上发扬光大,只求不要在他手上败光了产业就不错了。
禹父在心里无奈叹气,明面上还要拎着败家子向左家赔罪,卑微讨好对左邹建说道:“我已经教训过一顿我家这个败家子,要不我这就带回家,不要让这混账再来捣乱了。”
左邹建淡淡地点头。
禹父刚松了一口气,马不停蹄地拉着禹董应离开。
心里却有一些惋惜想到。
这一次与左家的订婚估计难保住了,亏他一开始以为可以趁机让左家补偿一笔,现在能保住蠢儿子的性命就不错了。
然而没走几步。
“站住,谁让你走了。”
左邹建那家伙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禹父心脏一紧,以为左邹建又有什么挑剔为难人的要求。
一转头。
禹父紧张忐忑的脸色却一下子缓和下来。
左邹建并不是在对他说话,而是对一个想要跟在他身后偷偷溜走的无耻之徒白葛平说话。
观察到禹父看过来。
左邹建吐了一口雪茄的烟,挑起眉头笑得有几分风流韵味,斯条慢理说道:“怎么,禹家想给他求情吗?”
禹父一下子眼里流露出厌恶,瞬间想到白葛平刚才做的恶心事,一点都不留情面,自私自利想将所有罪名都推到他禹家的头上。
他还没老糊涂到不会记仇,更何况他本就看这个女婿有几分不顺眼很久了,之前看在他照顾大女儿禹丽依多年,也没有另外娶一个Omega就算了。
现在看来小女儿禹丽珠说的有几分道理,这家伙果然不对劲,也不像是什么痴情的人,怎么会守着一个植物人妻子不另外娶妻。
只是大女儿禹丽依的事情过去太久了,就算计较也改变不了大女儿成了一个植物人的事情,带回禹家也是白养一个没用的人。
但不代表禹父不会趁机踩白葛平一脚。
“当然不会。”
禹父嗤笑,冷漠地扫了一眼神情畏缩的白葛平,对左邹建回复说道:“他又不是禹家的人,不关我们的事,任由左家的处置。”
“那就好。”
左邹建咬着雪茄圈,眼神极其凉薄地俯视一眼低头畏缩的白葛平,缓缓咧开嘴笑道:“怎么,在我左家的地盘惹了事,就想像一个见不了光的老鼠偷偷溜走?”
狠厉地用尖头皮鞋一脚踹过去。
“哪有那么好的事!”
白葛平捂着胸口往后一倒地,畏缩垂下的狭长眼睛忍不住流露怨恨,明面上却温顺低下头颅说道:“我没有想逃,我立刻向左家的大少爷道歉,幸好大少爷没出事,可我也是很无辜被迫的,是禹董应害了我。”
到他面前还敢狡辩推脱。
左邹建眼神示意两个保镖,随后冷笑一声道:“被迫?不管你是不是被迫的,连我都没有在赶人时开枪,你有什么资格在我左家的地盘开枪!”
眼看着两个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