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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7

作者:秀木成林字数:2294更新:2024-10-02 20:35

饭,赵关山就赶紧催促裴玄素和沈星回去休息。

裴玄素脸色明显不好,沈星也是连日奔波没彻底歇回气来,这又熬了两个大夜。

夕阳西下,裴玄素和沈星牵着马往西提辖行去。

——他们吃饭,监察司女官和东提辖司那边也累得人仰马翻,各自回去抓紧休息了。

目前监察两司已经不是赵青等人的最重点工作,重要是整个太初宫局面,监察司难得和东提辖司同一个立场,赵青带人进西提辖司一下很快就出来,散去睡了。

晚饭过后,暮色四合,残红斜阳把两人的身影拖得长长的。

沈星有些心事重重,她现在都很怕和他独处,在裴玄素值房大院门外她就说要回去了,却被裴玄素一把攥住手。

白皙软腻的手腕,她赶紧一抽,抽到手掌,却被他攥紧了,沈星心慌,急忙抬头,扯了两下,“怎么了?”

裴玄素说:“我有话和你说。”

又有话说?

但她根本拗不过裴玄素,裴玄素直接一转头,拉着她快步进了他值房大院的正堂大书房。

“咿呀”一声房门掩上,“啪”地裴玄素点燃了一只烛,驱散昏暗,他回头,见沈星贴着门扉有些紧张看着他。

“你是不是想看这个?”

裴玄素从怀里掏出他自楚元音那里得到的手书和部分把柄文书。

一路上,他注意到,沈星不自觉往他怀里望了好几次。

沈星一愣,她确实很隐蔽地望了裴玄素怀里这这叠东西好几次,他一直都精神高度紧绷,没想到竟也留意到了。

她有些讷讷,接过那叠文书,低头慢慢翻着看。

裴玄素把灯烛点了好几只,又亲自去提了开水,给她沏茶喝。

她什么茶都能喝,也温柔说很喜欢,但其实她不很爱红茶,也不爱绿茶,她喜欢像前朝那样,往淡六安瓜片或普洱里面加一些奶喝炒香的瓜子仁。

除了沈爹,可能就裴玄素留意到了,前者她说过,但后者她根本没表现出来。

裴玄素沏好六安茶,徐徐添进奶,又从他的书案抽屉取出一小匣,打开里面是炒好的瓜子仁儿。

就是有些时日了,没有换过,有些不脆了。

他轻声说:“有些焉了,我明儿让他们再炒一些。”

他把那盏瓜仁儿奶茶端到她面前,其实他的手有些微颤,他狱中发病几次都很严重,连续服了几天药才算勉强按下来,又疲惫过度。

但他技巧掩饰了,那奶茶放在沈星身侧的小几上,他说:“别怕我好吗?”

他声音嘶哑得很,没有复原又连日熬夜的,脸庞瘦削了很多。但两人私下相处的时候,他褪去所有架子,就像两人最开始的时候一样,亲自去提水烧水沏茶调茶,细致又认真,他都能干。

他知道自己胁迫感很重,甚至半蹲身下来,仰脸和她说话。

沈星心里那种紧张不禁去了几分,在她心里,裴玄素不该这样的,她伸手要把他拉起来,“你先起来啊。”

裴玄素却执意不起来,他就蹲在扶手椅前,两手抓住两边的扶手,他这个姿势,好像把她困锁在里面。

裴玄素忽问:“你怎么会鉴定文书真假的?”

他心疼她,但他还是要说,在这个问题上,他寸土也不能让。

他不逼一逼,他渴求的绝对不会有机会得到。

其实沈星会的很多东西都超出了永巷长大的小宫女,原来他不怀疑,只是笃信她下意识忽略。

裴玄素这么敏锐的一个人,细细回忆过去,很多地方都似是疑非。

沈星心脏一缩。

她原本端起奶茶的,瞬间撒了,有些烫的奶茶洒了裴玄素一手一身,甚至泼到他有伤那只手了。

她惊呼一声,急忙把茶盏扔了,把他拉起来,用衣袖和帕子给他擦左臂,心慌意乱。

裴玄素其实可以去查,沈星那番老太监的说辞能瞒得过别人,但绝对瞒不过他。他现在是太监头子,只要他去查,他绝对能把沈星的成长生平查了个底朝天。

但裴玄素不会去查,他拒绝这样,他和她之间,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想她亲口告诉他。

“告诉我好吗?你说了,我就信。”

他轻轻扶住她的手,有些烫的奶茶,烫进他的心,他一动不动像雕塑一样,抓住她拿帕子的手,克制着,轻声和她说。

他喉结上下滚动,沙哑的声音未曾痊愈,有一种隐忍的华丽的和低喑。

裴玄素这个人言出必行,“你说了,我就信”,沈星最知道这句短短的话沉甸甸的份量。

沈星捏紧拳,不禁眼眶发热。

她睁大眼睛,眼泪却盛不住往下滑。

裴玄素也喉头发哽,立即伸手给她拭去了眼泪。

他现在拇指食指内粗糙了不少,笔茧薄了,剑柄却磨粗虎口内一片。

“别哭,”他克制轻声,“我不想你哭。”

他这一辈子,就盼着能不让她落泪。

烛光炎炎,一身一臂的奶茶,拇指摩挲她带泪的眼下在脸颊过,裴玄素轻声说:“我可以等,但我不想太久。”

他狠了狠心,他知道,他必须逼迫她。

裴玄素松开手,扬声:“冯维进来,收拾一下,把星星送回去。”

第73章

星夜转凉,夜色没过庭院树梢。

裴玄素看着冯维把沈星送回去,贾平把屋里的碎瓷轻手轻脚收拾好,邓呈讳又上了新的热茶,无声掩上房门退了出去。

他独自在房内站了很久,直至有只将燃尽的蜡烛“啪”地跳动一下,噗噗闪烁了起来。

裴玄素转身,把朝东的窗户推开,暮春的晚风褪尽微炎,带着沁凉,呼呼灌了进来,掠动他的鬓发袍袂。

正檐的灯,投不到数丈外的侧墙,花坛树梢及墙顶院外的房檐瓦顶渐去渐远,没入一片黑魆魆的夜里了。

风声掠过夜晚,枝叶摇晃,寂静一片。

裴玄素出大狱后一直忙碌,直至此时此刻,才有空舔舐一下伤口和稍稍整理情绪。

他知道他逼迫沈星了,但没办法,他必须这样做。

不逼一逼,他渴求的这段感情不会往前推,更不会有开花结果的可能。

晚风不断吹拂,想罢沈星,他不免想起他的亲人、仇人。

老刘的重药很好使,连续服了三年,他那种不受控制的冷热交替感已经褪去,只是褪去的仅仅只是生理上的不适,精神心理上完全没有。

裴祖父已经下葬了,徐守去办的,裴玄素连去看一眼送葬的罅隙都没有。

这几天太过忙碌,可是只要稍稍得空隙,他就想到了那安坐东宫之内的明太子。

紧咬的牙关都尝到了铁锈的味道,愤懑恨意噬咬他的心和血脉骨髓。

在这个长夜,今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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