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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这么回答完,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时?,他突然又问:“波本,你杀过死人吗?”
“……”
背对着琴酒,降谷零的瞳孔猛然缩紧了。
*
“不到两小时?前我才刚对你说?过,「跟踪的时?候要注意?看路」对不对?”
“我那又不是在跟踪!”一片漆黑里,服部平次凭着声音的方向?确定了对方的位置,反驳道:“我就是刚好?路过看了一眼而已。”
服部听见酷哥冷笑了一声,反问:“「路过看一眼」你趴墙上、连后面有人过来都感觉不到?”
“我——”
服部还想再说?,远山和叶拉了拉他,劝道:“先别?吵了,我们还是先想办法出去吧。这里好?黑……”
从山下回来后,服部原本直接要去找远山和叶。但他路过旅馆后面时?,看见江户川柯南正在跟登山队那个叫贝尔的男人在说?什么,就没忍住,悄悄凑过去偷听了一会儿。
旅馆建在山上,好?处是周围有许多遮蔽物,能隐藏身形;
坏处就是由于木枝丛生基本看不到地面、加之午后日头西斜,身后有人靠近时?服部一点?影子都没看到,差点?血溅当场。
出来查看的远山和叶虽然成功制止了最初的攻击,但她的实战技术逊色于那个银发男人,很快落了下风。
危急时?刻酷哥从一楼窗户里翻出来救场,本来以为三打一总算逃过一劫,谁知道地面不知哪个地方竟然有地道。
随着银发男人的潇洒一推,三个人在盘根错节的荒木丛里撞破层层枯枝败叶,都不知摔到地底下多少米深了。
服部平次跟远山和叶都把手机拿出来,在地底下都收不到信号。他们这么干的时?候酷哥就一动不动,单手揣着口袋看他们两个的动作。
服部平次看了他一眼:“……你受伤了?”
好?像刚才他翻窗户的时?候也是单手,另一只?手一直揣在兜里。
“没有,”酷哥回答他,在手机手电筒的魔鬼打光下依然英俊潇洒地回答:“这样比较帅,有问题?”
“……”
服部平次努力控制自己别?生气。从这个人的姿势和手撑在口袋的形状来开,他很可能是手里握着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以至于不能松手。
不过他先是跟踪片山,然后又和那个银发男打起来。看来那支登山队很四分五裂啊。
这些想法快速在服部平次脑子里过了一遍,他表面上还是装作没察觉的样子,用?商量对策的语气道:“接下来你想怎么办?跟我们一起走?、还是就留在这里?”
他们摔下来的地方像个三岔路口,除了向?下走?不通之外,前后和上方都有通道能走?。
鉴于上方的通道曲里拐弯、有不少着力点?。如果肯花功夫,说?不定还能沿着上面爬回去——从这点?来看,他们三个人摔下来只?是灰头土脸而没人受伤,可以说?是非常幸运了。
服部平次是打算在前后看看的。
山上连着下了那么多天雨,这个地洞里不但没有一点?积水,泥土也很干硬,明显不正常。
他跟远山和叶是青梅竹马,平时?就经常一起行动。这会儿规划的时?候自然把她和自己归为「我们」了。但远山和叶不太情愿。
“还是不要吧平次……前后都那么黑,谁知道会有什么。我们还是从上面爬回去吧?”
“笨蛋,要是那个人还等在洞口怎么办?”
“但那个人也可能就在前面或者后面的入口等我们啊?”
“我想这应该不会。”
第四个人的声音出现时?,远山和叶跟平次大眼瞪小眼了两秒,吓得抖了一下,捏在手里的钥匙包掉下来,金属叮叮当当滚进?黑暗里不见了。
“哎呀,真不好?意?思,”随着声音的接近,被照亮的洞口处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新城优花女士拄着登山杖,对他们歉意?地笑笑:
“吓到你们了吧,是我太不小心了。”
不知为何,看着这场景的松田阵平内心毫无波澜。
早上集中盘讯的时?候大家都互相见过,远山和叶也认出了新城优花,意?外道:“您怎么会在这里?”
“说?来惭愧,我新年时?读了几本地质学的杂书,觉得很有意?思,到这里就想出来看看,”新城女士笑笑,目光转向?一旁的黑暗中:“害你丢了钥匙真是对不起,不过我想老板那里还有备用?,回去我陪你问问吧,赔偿金也由我来出。”
“这怎么好?意?思……”
“本来就是我的错,不必介意?,”新城优花说?:“不过,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新城优花的身量比一些男性还要高点?,显得很瘦削。她留着短发,戴一副细边眼镜,大学毕业后在茨城一家地方图书馆里做图书管理员。
“我们——”
远山和叶张口要答时?,服部一下打断了她的话?,回答道:“我们也是出来逛逛,结果被胡闹的朋友推下来了……您为什么说?他不会在出口等我们?”
新城优花的目光从他紧抓着远山和叶的手上划过,眼睛里浮现出一点?长?辈看年轻人的笑意?,道:“因为中间?还有很多复杂的通道,很容易迷路……我带你们出去吧。”
在碰到他们之前,新城优花似乎已经在这里面绕了有一段时?间?了,对路显得比较熟悉,看上去非常可靠。
和稍显严厉的外表不同,新城优花在谈吐间?显得知性而温柔,兼有长?辈的亲善。
在漆黑的地道里,她迅速获得了远山和叶的好?感,两人的社交距离越缩越短、越缩越短,最后就差挽着手走?了。不管服部平次怎么阻拦都没用?,弄得他在心里大骂和叶笨蛋。
像新城优花说?的,通道真的长?而复杂。她跟和叶说?了很多话?,大部分是不痛不痒的话?题,但到后面远山和叶还是忍不住问;
“那个、听说?您跟石井先生曾经是同一所学校的同学、是吗?”
话?出口后,远山和叶其实有些忐忑。
新城优花在配合警方这一项上做得并?不好?,倒不是她敌视警察之类,而是她完全不把案件当回事,反感警方「事无巨细都问东问西」。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和预想中的不同,新城优花了然地笑起来,目光从后方独自走?着的西装男身上掠过,回答道:“没问题。是你的话?,讲一讲也没关系。”
在手电筒的光线下,新城优花的神?情显得诡谲莫测。迎着少年少女专注的目光,她开口说?:
“首先,那不是一所学校,而是一个教会。”
除了同窗,就连当年学校的研究员都不知道,石井偷偷在他们机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