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行吧,她去找影。
异空间内——
最初旅行者躲避一号还得心应手,还能抽个空思考点别的事。
比方说意识到钟离随时都在的盾简直就是恩赐,尽管这种处境下有护盾也得被吞噬,但依旧不妨碍她心怀感恩。
可当一号将它吞噬的空间风暴消化完毕,情况就变得棘手起来。
这种隔绝了一切的空间内,任何力量都难以使用,躲不过去的伤害全靠身体素质硬抗。
就这样坚持了三天,甚至不吃不喝。
[大佬呜呜呜……怎么办!我好没用啊!!!TAT]
666都急死了,吞噬一切这种超标的bug能力到底谁能解决啊!
旅行者也在思考这一点,吞噬会产生的原因,大约脱不开深渊之力。
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绞尽脑汁地想,结果这一分神不小心又中了招。
头发被削了一段,脸颊上裂开一条伤口。
“呼……”有点晕,毕竟人还是要吃饭的。
但如果被饿晕了岂不是太丢脸了?
她抹了把脸上的伤口,流淌的血液沾染在掌心上。
666哭得她脑子疼,旅行者撇撇嘴,按照话本,这种时候就该有人从天而降拯救她于危难之间了。
命运倒真如她所想,给足了偏爱。空间突然震荡,被强硬地破开一个出口。
金色的犹如太阳的光辉洒了进来,有种奇妙的美。
旅行者被捞出去的那一刻灵光一闪,她想起来了!
如果和钟离做伴侣,她是不是可以想什么时候摸尾巴就什么时候摸!?
啊不对,不是这个!
她想起来的是她可以净化深渊之力!
第88章感情40%
睁开眼又是熟悉的天花板,旅行者下意识寻找胡桃的身影,生怕她又瘪着嘴来一句,“旅行者,你醒了。”
她坐了起来,屋子里亮堂堂的,从窗外透进来的光照在钟离的脸上。
他就坐在床边,靠着身旁的花架,撑着额头闭眼浅寐。
微光为他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边,晨星朗月也不及尔。
旅行者美滋滋心想,不愧是她老婆~就是好看!
她忍不住凑得近些,目光缓缓描过他的眉眼,却没有意识到距离被越缩越短,短到他们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太近了,以至于对上那双睁开的金眸时,她一瞬间愣了神。
她起身的动作并不小,钟离只是阖着眼在休憩,当然知道她醒了。
正打算睁眼,谁料她就这样明晃晃地送上了门。
看她发愣甚至都忘了眨眼,他不禁有些怜爱地抚上她的脸庞,拇指轻拭过她的唇。
旅行者陡然回神,心口又“砰砰”飞速跳动起来。
要……要亲吗?
她紧张兮兮地闭上眼,睫毛簌簌颤动。
只是良久,却只等来一声轻缓的低笑。
旅行者瞬间反应过来,她这种行为岂不是与邀请无异!?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脸肉眼可见地涨红了,羞恼地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抓狂地心想,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隔着被子传来钟离安慰的声音,“不气不气,我不该笑。”
只是那话音中若能少些笑意便更好,现在这是拿她当小孩子哄呢!?
旅行者气鼓鼓,但肚子瘪瘪。
“咕噜”一声响亮得很,她本就三天没吃没喝,这一睡也不知过去多久。
钟离话音一转,“香菱准备了一桌好菜,起来吃点吧。”
这个台阶递得就很好,她若无其事掀被子蹦下床,洗漱去了。
不过一路走来都很冷清。
“大家人呢?”坐在桌前旅行者疑惑。
“吃完再告诉你,你不饿吗?”
经他一提醒,旅行者更饿了,什么话也不说开始认真干饭。
当时得知钟离来救她,她便安心地睡了过去,毕竟她也三天没睡觉了。
但醒来后就冒出了许多问题。
大约五成饱,她放缓速度,咬着筷子问钟离:“二号呢?”
钟离给她布菜的动作凝滞了一瞬,不动声色反问:“你很喜欢她?”
“还行吧,感觉多了个双胞胎妹妹,逗起来挺好玩的。”
他半晌斟酌了下用词,又问:“你知道……我是如何救你出来的吗?”
这确实也是旅行者想要问的问题之一。
被吞噬之力覆盖的空间,她从里面出不去,外面又如何进得来?
……
钟离还记得当时的情景,那个暗藏的空间,怎样都打不破的壁垒。
一个被锁住的牢笼,连他都束手无策……
紧随而来的影和温迪,集合三神之力也无法破开这个空间。
钟离粲然的金目也变得暗沉,如若无坂口安吾的阻止,横滨就会再次迎来一颗天星。
这里不能与海区相提并论,容纳数百万市民的城市承受不起那么大的灾难。
他很快冷静下来。
“与其说硬碰硬破不开,倒像是水流冲撞海绵,全被吸走了。”
就在这一筹莫展的情况下,转机出现在二号身上。
她站在后方犹豫了很久,似乎在衡量心中的天平。
终究是某一侧的分量更重,让她恍然失神了一刹,“……我应该可以帮助你们。”
同为吞噬之力,造成这个空间的罪魁祸首除了一号别无他选。
只要她的力量与一号的力量相抗衡,吞噬它的吞噬,就能给他们创造机会打开这个异空间。
她在原地静站了会儿,下定决心。
旅行者听到这,叙事者却顿住了,她不由问:“那后来呢?”
“吞噬的力量一旦产生交锋,就像是互相吸引的正负极,必定有一方会被另一方引去,从而融为一体。”
区别在于赢的人才会留下。
钟离静静地注视着她,想要表明的意思都在未尽之言。
“……”旅行者用筷子扒拉着碗中米饭,看起来没什么反应。
“我吃饱了。”她放下筷子,“大家都去哪了?”
“休息够了?”
见她点头,钟离起身,“跟我来吧。”
旅行者一言不发跟在身后。
那个阳光正好的午后,莽莽撞撞的小虫子闯进她的卧室,大言不惭说要取代她。
和她露出的表情一样天真。
和她为自己赴死一样天真……
生死无常,旅行者早就该习惯了。
一路上都很安静,安静到不像往日那个喋喋不休的她。
钟离低垂着眸瞥向身后,暗叹一声停下了脚步。
身后之人直直撞上他,却也不退不让,将他作为依靠,头倚着他的背。
“钟离……”低闷的声音怏怏不乐。
她很少直呼他的名字,被她这样轻轻软软地唤出,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