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吗？那我再给你说一遍？”
姜临月打断道，“我看的上那什么破紫微星大奖？笑死，你把我当什么了？还把我的名字放前面？我稀罕？我去，叶函你是不是傻逼。我家里有好好的公司养着我，我要进你这破组？”
叶函听到后面，脸色更加难看，他也越发着急。
姜临月这个死女人，怎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他不帅？他的作品不吸引人？他的饼不够大？
叶函退让说：“我以为，我已经够有诚意了。姜小姐，你还有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你去死好不好！妈的烦死了。老子讨厌恋爱脑，讨厌渣男。滚。”
姜临月暴躁拒绝，连带着把寝室里的秋厌疏和孟连雨都吓了一跳。
秋厌疏正在给作品画同人图，这会儿只是淡定地抬起头。
不知道哪个眼光不错的，又看上姜临月了。只是，姜临月有些难搞。
幸好，姜临月还是给她留了点点面子的。这样劈头盖脸的骂，啧。对面也得是个强心脏才行。
秋厌疏想邀请姜临月，只因姜临月的水平是真的不错。
但秋厌疏也完全可以自己来。
不过，打工那么多年，她不想把自己当一头牛，什么都自己做，累死。
秋厌疏到了晚上也没等到吴老的信息，倒是一大早六点多，就收到了吴老的办公室面谈。
秋厌疏带着自己的后续草稿一起去了办公室。
吴老是个对作品严肃的老头。
好的就夸，不好的就贬，在他这里，规矩就是这样的。
所以，当秋厌疏一到，吴老就将秋厌疏的作品给夸了一通。
吴老的样子有些迫不及待：“好了，现在讲讲这个故事吧，我才看到开头，后面就没有了。你后续应该已经有思绪了吧？被你的故事吊着，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秋厌疏大致讲了一遍，吴老听完，也是叹口气。
他是真的被这篇故事给吸引了。
从秋厌疏的口述中，他就已经能将那令人窒息的画面，在脑海中排演出来，甚至已经在脑子里打出了许多的分镜稿。
缓了许久，吴老才问：“你为什么会想到做这个？我们现在，应该很少有人去了解这些了吧。而且，这些东西，在很长一段时间，被列为封禁题材。甚至在网络上，都少有这些研究。”
秋厌疏只说：“是吗？”
秋厌疏忽地又想起，紫微星说的，文化断层的事。
“或许你也觉得，现在的女性思想更加独立自主，所以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支持她们的行为，想唤醒所有的人，所有的女性都能够成为一个独立的人，而不是谁的附庸？”吴老越说越兴奋，因为他觉得，现在的女孩子，可能都是这样想的。
吴老说：“现在许多作品，都只在乎故事曲折，只想提供给观众一段释放的快感。忽略了其中的立意，它到底在讲述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想让我们从中获得什么？让人在看完之后，还能回味无穷——你能有这样的立意，无异于是非常高的！”
秋厌疏：“……”
不、不觉得。
这只是她经历的世界中的一个故事，可以拿来改编，因为够深刻，以及……
适合拿来和叶函手里的恋爱剧对打！
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为你的爱情感动？
那好，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婚姻的坟墓！
只是，吴老的这番分析，让秋厌疏无话可说，为什么，突然就上升到这个高度了？
秋厌疏的沉默，让吴老也沉默了下。
半晌，秋厌疏说：“我觉得，你要这样想，也可以。”
吴老：“？？”
什么叫我要这样想。吴老不太理解。难道秋厌疏的出发点，不就是这个吗？
秋厌疏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告诉他真相好了。
吴老说：“那我们来说说你的拍摄计划，如果你要参赛的话，时间是非常紧的……”
秋厌疏也知道时间紧迫，甚至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里。
然而，她看到了叶函。
叶函此时就站在门口，身量挺拔，先是吃惊，后又做出一副谦逊的姿态来，远远地与她相视。
办公室的门是没有关的，门外的人很容易就看到其中的场景。
叶函心里乱七八糟的，与秋厌疏对视时，终于将那表情收敛了些许。
他露出一个笑来，只是有些勉强。
他本想早点过来的，七点半，吴老就会到学校，他刚想出门，却被林禹诺给缠上了。
叶函自己也没想到，姜临月那女人那么难搞！甚至还给他使绊子。
那女人竟然告诉林禹诺，自己要把他踢掉，以此为条件，邀请姜临月进组的事。
妈的，简直就是疯子。
叶函收敛了心神，办公室内，那师生俩看上去非常的和谐。
秋厌疏说了什么，吴老就会被秋厌疏的话语震惊，而后夸张地说一句‘好’。
不知道为什么，叶函忽地就想起了，上次，也是在这个办公室。他与老师相谈甚欢。
那时候，秋厌疏被所有人厌弃，连老师也质疑她。
他被老师捧上了云端，那溢美之词现在都还在他的耳里流淌，后来，他就看见了孑然一身的秋厌疏，落寞地站在门口，远远地望着他们，甚至不敢进来的样子。
上次，自己看到秋厌疏，也是这样的角度吧。
叶函冷笑了声，就算立场换了一下又怎么样。
秋厌疏又不可能永远成功。
终于，不知道忍了多久，叶函敲门进来，喊了声，“老师。”
他脸上带着笑意，甚至对秋厌疏也非常的友好。
“你想得比我周到，我也没什么要说的了。如果你不懂的，给我打电话，或者来找我都行。”吴老也适时地冲秋厌疏说。
秋厌疏不咸不淡地‘嗯’了声：“那我就先走了。”
不过，路过叶函的时候，她倒是将人看了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叶函在她面前极力扮演得体面，她却觉得，叶函很是狼狈。
是很在意吗？
在意自己抢了他的关注。
在意就好。
秋厌疏将面上的笑意收敛。
虽然我并不在意，但只要是你在意的，我都想要。
毕竟，只是顺便的事。
第8章放下尊严的羞辱感
不知道为什么，就连秋厌疏离开，叶函心情也像是被压迫着。久久无法释怀。
他看着秋厌疏离开的背影，将怨怼藏在心里。
他有些恨，恨自己没早点来，让吴老见到了秋厌疏。
他恨林禹诺，发了疯地阻拦他；也恨那姜临月，从中作梗。
他看向老师，却发现，老师满脸喜庆。
叶函笑脸相迎，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