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等谁等,大晚上的,在女生寝室,烦死了。
走近了,她才发现是林禹诺,秋厌疏的前男友。
“姜临月。”林禹诺也看清了人,便说:“秋厌疏不接我电话,你帮我给她打个电话,叫她下来吧。”
“没长嘴,不能自己去叫?”
林禹诺心情不好,也觉得晦气,怎么就遇到姜临月了,胡搅蛮缠的,人虽然也漂亮,却没几个人敢喜欢她。
林禹诺耐着性子说,“你方便些,帮我打一个吧。”
姜临月桃花眼一掀,“傻逼渣男。”
“你骂谁?”林禹诺有些生气了,但这在女寝,他不敢闹太大。
姜临月冷笑出声,上下将人打量了一下。
也不知道秋厌疏眼光怎么那么差,那么大个渣看不出来,还被私生女给抢了男人。
真够没用。
姜临月在外面吹了冷风回来,上楼就碰到秋厌疏下楼。
秋厌疏穿得厚实,见姜临月脸都红了,“别感冒了。”
姜临月将自己冻得通红的小脸揉了揉,问:“出去找那渣男?”
“嗯,有点事。”
姜临月同款轻呵冷笑。贱不贱,都分手了,一叫就出去了,有够听话。
秋厌疏莫名得了人一个嘲讽,挑了挑眉,想了想,还是算了。
林禹诺在外面等了许久,找到相熟的同学让秋厌疏下来,又是好一会儿。
加上被姜临月骂,心情也不爽。
看到秋厌疏,脸当即拉下来了,林禹诺语气冷着:“怎么那么久。”
往常他这样说话,秋厌疏就会明白,他心情不爽。然后就会哄他。
秋厌疏还不知道人在等她哄,她问:“什么事。”
林禹诺皱眉,“你拉黑我了?”
“不然?”
林禹诺见秋厌疏那不以为意的模样,轻笑了声。
他知道这些女的都是这样,现在果断决绝的拉黑,等想通的时候,又求复合,都是惯用手段。
不过他已经不喜欢她了,秋厌疏怎么求,他都不会答应的。
“叶函的事,我要跟你商量一下。”
林禹诺压着怒意,说道,但秋厌疏根本不接他的话,这让他像是在演独角戏,很不爽。
秋厌疏看他不说话,道,“说完了?”
林禹诺:???
他这像是说完的样子?他震惊得看着打断他的秋厌疏。
“说完了我就说了。”秋厌疏垮着个脸,“把东西都还我。跟你交往这几年,我应该送了你不少东西吧。我要一件一件清点,少一样,我就打你一巴掌。”
“你打我?”林禹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虽然他也听说叶函身边的人被打了,他也不信的。
何况,林禹诺哼道,“秋厌疏,你舍得,你舍得打我?你有本事打我?”
林禹诺笑了。
结果,脸就被挨了一巴掌,他表情还没完全收敛,人也突然失衡,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紧抱住了柱子,估计就要躺地上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秋厌疏,又不可置信地说:“你、你真的打我?”
秋厌疏不耐烦,又是一巴掌。两边脸对称了。
如果不是要遵纪守法,她现在就想把这渣男弄死。
旁边回寝的女生都看了过来,被震住了。
秋厌疏收了力的,她在上上上个世界,可是在修真界卷出名的,现在打个凡人,不在话下。
见女生们指指点点,秋厌疏道,“怎么,我打我前男友吃里扒外还出轨,你们有什么意见?”
“这这不是——”有人认出了秋厌疏来,又看了看地上的人。
好家伙,差点儿就掺和到秋厌疏的私事里来了。
说秋厌疏可恶,到底也是可恶的。
但她的运气也实在是差,要是男友正常分手也还行,但他是真的想脚踏两只船。此时,路人就只当是两人狗咬狗了。
林禹诺就算现在想求助,也没办法,路人看到他们,都躲得远远的。
秋厌疏面无表情地看着林禹诺,“我没用多少力气,你少装。”
林禹诺:“……”
装你——
林禹诺咬紧下唇,差点儿就骂出来了。
如果不是要面子,他现在都要在秋厌疏面前哭了。他妈的,秋厌疏力气怎么那么大!
这一巴掌!林禹诺捂住了脸。
秋厌疏:“我现在没钱,你应该不会想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赶紧还东西。”
“秋厌疏!”
听到秋厌疏有求于自己,林禹诺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
却听秋厌疏道:“还有,不要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否则——”
林禹诺气,气得一下子住嘴了,后面威胁的话,更是一句不敢说了。
秋厌疏更气。
谁要挡着她退休,她跟谁急。
一小时后,终于将东西清点完毕。
秋厌疏拉着箱子走了,林禹诺的柜子空了一半。
秋厌疏还是全程录像,怕他贪了一样。
随着她的离开,寝室里倒是有了些人气。
室友都张望过来,吃惊。
“你就这样让她拿走了?”
林禹诺啐了口,“妈的,疯子。”
室友们也心有余悸,刚开始,他们还挺羡慕林禹诺榜上白富美,现在嘛……
林禹诺闷闷地踢了柜子一脚,然后一屁股坐凳子上。
嘶——林禹诺抱脚痛呼,妈的,疼死他了。
他终于知道叶函为什么会在这女人手里吃亏了。
室友看着林禹诺脸上俩深深的巴掌印,“你这还回去,真舍得啊,够爷们儿,得多少钱啊。”
林禹诺忍着脚疼,“都是些破烂玩意儿。”
“不过你那游戏设备,就得好几万吧……”室友眼馋。
林禹诺一顿,看着被拆走的游戏,突然心疼了。
室友2说:“还有你那个限量款球鞋,十多万是有的吧?”
越说,林禹诺越是气。
卖二手也是卖得出去的,这一大笔钱……秋厌疏她怎么好意思?她怎么好意思送出去的东西又拿回去!
叶函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许久之后了。
得知人非但没有制止秋厌疏,还被秋厌疏给打了,叶函顿时怒意上头:“你就这样让她走了?那你办的事呢?也不会没办成吧。”
“办你妈的,秋厌疏她打人,就跟疯子一样。你试试。我不让她走,还敢留她不成?”
“我说了她要打人的啊……”叶函想到林禹诺被打,心情极好,不过他语气还是收敛着:“秋厌疏现在不听你的话了?”
“听——”林禹诺心情复杂,他是决不允许自尊受挫,所以便说:“我说什么,她不就做什么。何况,她在她最爱的人脸上留下伤痕,不就是为了让我记住她吗?嘻,女人。”
“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