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
不过这种古武家族能够留存至今的也不过凤毛麟角,大部分都被时代抛弃。就算剩下的,真正有影响力的也没多少,很多家族只剩下零星的几个人还在坚持着传统的训练方法。
显然疯妹就是其中之一。
塔维斯跟芮平说,疯妹的刀法煞气很浓,这种煞气想要练出来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而且她肯定是杀过人的,杀得还必须是那种身带煞气之人,否则她小小年纪,身上的煞气不会这么浓。这种煞气不仅可以加持她的刀法威力,还能作用在她的精神力上。
等她成为真正的机甲士,有着机甲的加持,再使用这套刀法,所造成的效果将会非常的恐怖。
不过现在疯妹正在用着这套刀法切菜,不仅不觉得委屈,反而还洋洋得意。
塔维斯还站在旁边评价了一句:“这套拿在外面可以杀敌,坐下来也可以切菜的能屈能伸刀法,属实让她学明白了。”
芮平:“……”她竟然天真的以为他嘴里面可以说出一句正经话。
芮平站了没一会儿,就被刘艳霞抓到了。她手里正提着一汤勺到处找她:“怎么在这里,尝尝这汤味道够不够?”
芮平接过汤勺埋头喝下,发现味道特别的鲜美,忍不住比了个赞。接着她就被刘艳霞抓去喝汤去了。
芮平很快找到了自己唯一可以干的活——那就是尝味道。
她正坐在沙发上喝汤。也许是从刘艳霞那里得到的灵感,刚喝完汤,就有人叫她过去尝尝刚烤出来的肉味道够不够,语气还很紧张。芮平没有拒绝,想着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接着她就发现自己太天真了。因为有了一就有了二,有了二就有了无穷尽。
她到处被人叫着到处去尝味道,基本没停过。
其实说是尝味道,但其实就是吃菜的第一口。每次她尝过过后,面对那些人期待的眼神,总不好一句话不说。她稍作点评,那些人就一副被打了鸡血的模样,然后就开始不断地想要喂她吃得更多。
芮平很快就发现自己忙得找不着北了。她被各种投喂,隔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喂她——她忙着吃。
其实自从喝上营养剂之后,她对于吃的需求已经不大了。很多时候并不是为了吃饱,就是尝个味道。因为以她的食量,想要吃饱,是很困难的事情。首先做都能把人累死。
但是今天,她觉得也许可以做到了。
这些人简直是把她当海了填。她最后实在顶不住,找了个烂借口遁了。她不敢从正门走,直接从洗手间对外墙的窗户准备翻出去,人才半挂在窗台上要往下跳,好巧不巧就看到欢喜就躺在窗台下面的树杈子上,一副仰着头,一脸闲适懒散,晒太阳的样子。
眼睛都半合上了,接着就看到芮平一只脚伸出窗外,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芮平探出头了,眼睛才猛地睁大。
两人一上一下,正好来了个对视。
芮平:“……”
欢喜:“……”
他们两眼对两眼,足足对视了有一分钟之久。然后欢喜手一撑树干就想要翻身下树,芮平直接果断地跳了下去,精准的落在树杈子上,恰恰好锁住了欢喜的动作。
欢喜翻身翻了一半又给她摁回去了。
欢喜整个身子一动都不敢动,因为这个树杈子就那么点大,他一个人躺在上面还嫌狭窄,再来个芮平。他两身体几乎要贴一起了。芮平简直就像是半骑在欢喜的身上。这个动作其实是有些暧昧的。
以至于欢喜完全就像是被人给摁住了命运的喉咙,心脏都缩紧了。
芮平一手撑在欢喜的肩膀上,把他摁在树干上,以免他跑,她居高临下朝他望过去,脸上还有种小小的得意。大概就是没想到我会这个时候出来吧。我也没想到哈哈。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芮平正好想要找他问问。
欢喜退无可退,整个人恨不得跟树干融为一体,他这个角度,甚至能够感觉到芮平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忍不住把头撇到一边去,才感觉好了些。
他装傻道:“什么解释?你在说哪一件事?”
芮平“哦”了一声:“原来还不止一件。”
欢喜:“……”
他脸上有种自己说错话的窘迫感,好在他脸皮够厚,只懊恼了不到一秒就反应过来:“你是说钥匙资格的事?”
芮平“哼”了一声,另一只手在欢喜脸上威胁似的比划了一下:“拿我做筏子,你胆子挺大,不怕我找你啊?”
欢喜忍不住动了下:“要不你让我下去,我保证不跑……”
芮平:“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谈条件。”她觉得这样挺好,即可以威胁到他,让他长长记性,又不会显得太过分:“你是不是怕了?”
欢喜毫不犹豫的认怂:“我怕了,我真的怕了。”
芮平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没当一回事:“我得想想,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否则你就以为我好欺负。”
欢喜简直快要火烧屁股,她还慢悠悠的说话折腾他。此时脸上都出汗了:“我哪里敢,我真的知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都答应,让我下去吧。”
塔维斯在旁边等得都快不耐烦了:“揍他啊!等什么呢?你不觉得他很欠揍吗?你这还不揍,他今天敢在外面编排你,明天就会做更过分的事情。到时候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芮平心里还真有点痒痒、“那你让我打你一下。”她有点犹豫:“可以吗?”
欢喜忙不迭的答应下来,一点都没有犹豫。
他这会儿心跳跳得有些不大正常。如果芮平只是想要收拾他,他觉得这也没什么。也许还能让自己更快的冷静下来。
芮平松开手,发现欢喜竟然真的一动不动,闭上眼睛,乖乖的躺在那里,好像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抬起手,半天下不去手。
【他怎么不跑了啊。】芮平反倒还有些郁闷了。
塔维斯不理解:“他不跑还不好吗?”接着又催促:“你快点。”
芮平几次三番抬起手又放下,她对塔维斯说道:【他要是跑了,我就可以顺势把人收拾一顿了。】
现在她感觉自己好像在欺负人。
【他一定是故意的。】芮平不甘心道。
塔维斯竟然也很赞同这一点:“你既然知道,就更不能让这家伙得逞了。”在某方面的问题上,只能说他们两个不愧是父女,都一样迟钝的可以。
芮平犹犹豫豫了半晌。
欢喜都觉得芮平是故意在折磨自己了。他紧闭着双眼,努力克制住自己逃跑的本能,等待着即将来临的痛楚。但是他怎么等都等不到,已经不能说度日如年,只能用每一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