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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p:你的?]
[七海芽衣:你对我前世的副船长做了什么!]
[福久未卷:问kp跟投石问路有什么区别,你上心理学啊!]
[kp:Emmm,还是不同的,石头有概率选出正确的那条路,但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kp:七海芽衣心理学501D100=??]
哀伤,浓郁到几乎溢出的下坠感。
以七海芽衣16年的阅历,对上船长犹如无垠长河的人生,简直是一块不痛不痒的小石子,她能看到的只是对方允许她看出来的。
七海芽衣能确定的只有船长十分伤心,越是附和芽衣前世今生的说法,他就越是伤心……
“我骗你的!”七海芽衣看着那双哀伤的绿眼睛,直接了当地改变了说辞,朝船长露出一个笑容,“关于你的名字,还有乔瑟的事,都是我从布巴那里听来的!”
仗着猫咪不会说话,七海芽衣将锅一个个往布巴身上甩。
金毛jk神情认真地向对方道歉:“对不起,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乔瑟。”
[kp:暗投??]
[福久未卷:超游一下,七海有电波脑的设定,理论上那张嘴什么设定都能跑出来,跟她跑过模组里的npc套近乎就不行吗?]
[kp:可以,当然可以,事实上我也没阻止,只是芽衣自己没有继续。]
[七海芽衣:亚瑟很难过啊,你到底对我的老婆做了什么啊kp!]
[kp:他既然都出现在这里了,我以为你自己能猜到。]
[七海芽衣:我猜不到啊!可恶的谜语人!]
[kp:也没什么,他带上船的猫死了,之后就是远离人类,远离港口,孤身一人在海上航行,直到现在。]
船长没有问七海芽衣为何出尔反尔,改口改得这么快,他的内心早已荒芜,无力去追究自己是否被捉弄,除了时不时会不自然地流露出伤心的情绪,一切都与百年前甚至千年前的自己别无二致。
[kp:暗投??]
巨猫坐不住,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就开始犯困,身形缩小成一只小黑煤球掉进自己砸出来的坑里。
失去巨猫落下的阴影,船长原本因为悲伤而恍惚起来的神情又稳定下来,他摸了摸七海芽衣湿漉漉的头发:“没关系,布巴是太担心我的了才这么做的,不是你的错。”
正当他打算收回手,七海芽衣却按住了自己头顶上的手,眼神不闪不避:“那么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七海芽衣,史上最jk的jk,夜露死苦!你呢,亚瑟?”
“……”船长感到蚂蚁在噬咬他的指尖,口中却滚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不是那么古老的东西,亚瑟是亚瑟·安东尼(Anthony)的亚瑟,在拉丁语里是没价值的意思,不过很像希腊语里的不朽。”
亚瑟:“……你好,七海芽衣。”
*
七海芽衣的称号在希望之峰也是独树一帜那一挂,既不突出也没什么实用性,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她无法通过希望之峰的能力测验,就是个来凑数的罢了,因此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称号是什么。
超高校级的电波脑,她说的一切都是不着边际的天方夜谭,谁都不会当真,谁都无法当真,在她的气态脑固化之前,所有人都会对她的言语当做一种笑谈,听过笑过,不再有过。
[七海芽衣:早该看出来的,kp允许我搞这么便利的身份,后面不可能没有坑在等着我跳。]
[福久未卷:……我以为随口敷衍你是扮演需要,好家伙,你这是给所有人上了个群体buff啊。]
[七海芽衣:我也不想的!是kp,卑鄙的kp算计了我!]
[kp:你说要言论自由我给你自由,但我从来没说自由是免费的。]
[福久未卷:嘛,反正我也没把希望全寄托在金毛jk身上,亚瑟不是邀请你上船洗漱了吗,那他人还挺好的,战斗力怎么样,能打不?]
[明智也:前因后果好像有哪里不对?]
[七海芽衣:你可以试试,力量100+,侦察100+,单是面板实力就超过人类极限了。]
[斯派:试试就逝世。]
[明智也:我看他可以用语言交流,没必要一上来就动手的吧?]
[福久未卷:我这是往最坏的地方提前做好打算,绝对没有杀人越货抢船走人的意思!]
[明智也:……]
[斯派:……]
[七海芽衣:我信你才有鬼!]
一行人来到已经完全找不到码头木板的岸边,金发碧眼的船长打量着他们,鞋子上趴着将附近砸出环形山的小煤炭球,身后巨轮比极巨化的猫还要大上好好几倍,足够将二十支足球队打包上去,装他们几个绰绰有余。
“虽然不知道你们想要去哪,但很抱歉,”船长看出他们想要上船的念头,率先向他们道歉,“这艘船并不载客。”
福久未卷挤开七海芽衣,一脸苦恼:“可我们别无选择。”
[七海芽衣:你想干嘛?]
[福久未卷:道德绑架。]
[kp: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别这么理直气壮。]
第268章
尽管认识时间不算长,福久未卷对七海芽衣的口味也算了解颇深,但凡app高一点都会被扩列成翅膀,但想要她对翅膀放手,对方的人品绝对是扛过了混邪jk的考验,换言之——这是个可以被欺之以方的善人。
终于到了他擅长的领域了。
黑色卷毛按住想要暴动残念身高不够的七海芽衣,向他将自己一行人面临的困境娓娓道来:“……船长先生,我们实在没有恶意,只是想借用您的船离开这片诡异的地方,回到我们原本的生活当中。”
kp:别人有没有恶意不确定,半分钟前说要抢劫船只跑路的人说什么呢。
“离开幻梦境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要登船,”船长亚瑟摇头,“我向你保证,无论你们用什么方法离开,通过我的船只离开一定是最危险的方法。”
[七海芽衣:我作证,这条船不管往哪儿开都是奔着把船长和乘客全部弄死去的。]
[福久未卷:有存活可能吗?]
[七海芽衣:看幸运,想活就只能靠运气,别的一点都依赖不了。]
[福久未卷:那没事了。]
[七海芽衣:?]
“危险算什么,最危险也只是危险,能实现目的就好,”福久未卷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比起虚无缥缈的危险,同伴的存续更加重要,船长先生,想要所有人活下去,你的船不是最优解,是唯一解。”
[kp:暗投??]
船长亚瑟恍惚了不到半秒,这次拒绝得更加坚决:“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