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公司的事情,反而是你平时沉默的侄子帮了你不少的忙,你因此也很感谢他,当然,这份感激直到你发现栩川的才能后就逐渐消失了,但这个时候,温柏跟你各拿一半股权,谁也对付不了谁,是这样吗?”宋凛玉说这番话不像是说给林瓦维尔听,而是解释给楮舟听,在他的描述下,这完全就是一场阴谋论。
林瓦维尔脸色逐渐难看。
楮舟听宋凛玉这么说心里一阵突突的,那个时候,温柏才十五岁,真狠呐!对自己大伯都下得去死手!
“这么看,温柏那天晚上动手脚的可能性很大哦。”楮舟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林瓦维尔刚刚降下去的血压眼见着又要冲上来了,一边的栩川淡定的轻拍了一下林瓦维尔的后背,然后表情冷静的看着宋凛玉。
“只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想要做点什么,也没有证据。”栩川叹气说道,暗示的意味也十分明显。
“事情办得让我满意了,证据自然就会有。”宋凛玉灰色的眸子扫过栩川,轻轻眯起,一种无形的压力落到了栩川的身上。
栩川刚刚还有些自得的状态立即变得僵硬,如果办不好,他们全家都别想好过,但是一旦办成了,这个家他唯一的竞争对手也会消失。
“家主。”栩川恭敬的叫了一声林瓦维尔,等待他最后的决定。
“宋先生的话我明白了,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林瓦维尔一锤定音,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阴郁的情绪,与他最开始散漫的态度大相径庭,这是有动力了。
谈好事情之后,林瓦维尔就带着栩川客气的离开了。
宋凛玉轻轻拽了一下领口,冷白的指间在黑夜中泛着微光,此刻,他明显感受到了一道炽热的目光从身边投来,等他看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一双熠熠生辉的狐狸眼在看着他。
“怎么了?”宋凛玉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楮舟的脸颊。
楮舟没有躲开,反而笑嘻嘻的说道:“解气了。”
宋凛玉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楮舟在自己面前露出这么放松的笑容,一时也有些看呆了。
“我还以为你会不适应。”宋凛玉平时工作上手段雷厉风行,但是从来没有在楮舟面前展示过,他没法说自己的是彻彻底底的白的,只是这份灰色地带他之前在楮舟面前一直隐藏得很好。
“怎么会!帅呆了!”楮舟朝着宋凛玉竖起大拇指!“那其他的,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吗?”
“嗯,按照你们的计划来。”宋凛玉十分愿意配合楮舟的计划,就当是哄他高兴了,有些太狠的,他自己来动手就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楮舟今天真心实意夸夸宋凛玉了,酒会后面的宋凛玉心情十分不错的喝了不少的酒,几乎可以说是来者不拒了,有了第一个人就有第二个,宋凛玉十分纵容的回应这些宾客。
一边的胡秘书十分了解老板的脾性,找个空子偷偷把钥匙塞给了楮舟。
“夫,咳咳,楮舟先生,我家里有点急事要提前回去,你能别喝酒,到时候带宋总回家吗?”
楮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还叮嘱胡秘书回家路上注意完全。
忽略掉楮舟彪悍的开车方式,胡秘书今天跟楮舟相处下来感觉还是非常不错的,不愧是宋总看上的人,人美心善,以后等他们复婚的时候不得多美言几句,没准还能加工资!
胡秘书带着美好愿景高兴的离开了酒店。
等到酒会结束,楮舟得到了一个已经醉醺醺的宋凛玉。
宋凛玉双颊坨红,半边身子依靠在楮舟身上,酒香混着雪松香涌入楮舟的鼻息,楮舟情难自禁的耸动着鼻子,拒绝了其他人帮忙的提议,独自一人半扶着宋凛玉上了车。
这还是楮舟第一次见到宋凛玉喝醉的样子,在发动车子之前不由得好奇的多打量了几眼。
他的眼睛轻轻眯着,鸦羽一般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眉头下意识的紧锁着,微卷的头发耷拉在耳边,一呼一吸之间红色流苏吊坠从胸口滑到了肩侧。
楮舟舌尖顶了顶虎牙的位置,轻微的刺痛感让他清醒过来,到底是哪个设计师给宋凛玉搭配的这身?
啧!
加工资!
楮舟情难自禁的伸手抓住了那条流苏,柔软的手感让他能缠绕在指尖亵玩很久,楮舟刚刚上手就迷恋上了这种手感,心里已经开始畅想给宋凛玉买上一堆吊坠每天戴一个给自己看!
就在此时,一只手抓住了楮舟作乱的手。
本来半眯着眼睛的宋凛玉缓缓睁开眼睛,虽然眼神还是有些飘忽迷离,但是能维持一丝清醒说话了。
“喜欢这个?”
宋凛玉的低沉温润,楮舟有一种被现场抓包的感觉,心虚得想要把手抽回来,但是被宋凛玉牢牢抓住动弹不得,他感觉现在的宋凛玉好像对自己变得愈发的强硬了,经常有种失控的感觉。
没有办法逃避的楮舟只能老实回答:“,,喜欢。”
宋凛玉的眸子轻轻眯起,像一只被撸顺毛的猫似的,餍足的看着楮舟,然后松开了拉着楮舟手的手:“喜欢就好。”
潜台词不就是随便玩吗?
楮舟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自己一直都不是客气的那一卦的人。
他的指尖更加肆意的缠绕着那条红色的流苏,红色的玛瑙在车厢里泛着淡光,楮舟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压抑许久的欲望和情绪让他几乎没有办法保持理智。
忽然,他想到了白天学姐跟自己说过的话。
“宋凛玉,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嗯?”宋凛玉睁开眼睛,茫然的目光盯着楮舟看了很久,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最后在楮舟即将要放弃的时候答应了。
楮舟心里一阵雀跃,但是面上没敢完全表现出来,他的手仍然没有松开宋凛玉的耳坠,几乎达到了对他上瘾的地步。
“你当初跟我离婚后为什么不找下一个?”楮舟凑在宋凛玉的耳边轻声问道。
喝醉酒的人反应难免有些迟钝,所以楮舟对此保持着高度的耐心。
半响,宋凛玉唇边吐出了两个字:“不想。”
“为什么呀?”楮舟的语气像是哄小孩子似的。
宋凛玉有些难受的看着楮舟,薄唇紧抿着,不肯说。
楮舟伸手轻轻按压在了宋凛玉的唇上,也就只有他敢对宋凛玉这么干了。
“说出来就不难受了。”楮舟的声线带着几分诱惑,像是那个狼外婆的似的。
宋凛玉盯了楮舟半响,最后嘴唇微启,像是在说梦话似的说出了心里话:“因为,他们都是不是你。”
楮舟手上的动作一顿,内心五味杂陈,但冲破难忍的酸涩之后,就只剩下回甘的甜味。
因为,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