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阳夏,巫源源,夏羊。
巫源源鼓励似的拍了拍夏羊的肩膀,
夏羊小朋友努力收敛住眼眶里闪闪发光的泪水,看着楮舟奶声奶气的说道:“褚酥酥,窝们,来找,鱼鱼玩,可以吗?”夏羊说完就有些不安的攥着自己白色的连体睡衣,眸子里闪过不安。
楮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一秒,两秒,三秒。
“好呀,先给叔叔抱抱,叔叔就让鱼鱼跟你去玩~”楮舟蹲下身就轻轻搂住了夏羊小朋友。
夏羊吓得一个激灵,可是楮舟刚刚洗完澡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柠檬香味让夏羊小朋友没有这么抗拒,再加上楮舟那张鬼斧神工的脸笑起来简直让小孩都有些遭不住,于是在夏羊小朋友还在犹豫的间隙,楮舟已经把孩子抱起来了。
奶奶的,香香的,一点都不像自己的心机崽子,笑得一脸纯良,其实心里憋着一堆坏点子,不过这点随楮舟,楮舟也就是说说而已,心里还是最爱楮鱼鱼的!
“夏羊小朋友,你真的很像草原上的小羊羔,好可爱~”楮舟一点都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不过他夸得真心实意,之前高中去川西写生时,草原上的小羊羔就跟夏羊一模一样的,白白软软,欺负一下就会咩咩直叫。
衡和玉平时也会很温柔的夸奖夏羊,只不过形式更体会在行动上,不会像楮舟那样夸得这么直接,身边的大人大多都会鼓励他胆子可以再大些,也很少听到这样的形容。
夏羊被夸得,大脑都有些宕机了。
“酥酥~”夏羊红着脸颊,双手小心翼翼的环住楮舟的脖子,低头就可以看见酥酥轻轻上挑的眼尾,眼尾带着像晚霞一样的红色。
下面看着的两位崽子:我也想!
“爸爸,你在干嘛!”楮鱼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看楮舟的眼神充满了对负心汉的控诉。
楮舟rua够了夏羊悻悻的把孩子放下,又亲了一口楮鱼鱼以表忠心。
“你的朋友找你玩,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到了晚上就只有一个随行摄影值班,这次跟着崽子们的是之前跟着宋凛玉的摄影。
“可是我们只有四个人,叔叔可以跟我们一起玩吗?”巫源源仰头邀请道。
“你们打算玩什么?”楮舟蹲下身好脾气的问道。
“捉迷藏!”候阳夏积极举手!脸上闪过兴奋。
“那你怎么不叫上你舅舅?”楮舟打趣道。
话一出,候阳夏的表情立刻变得抗拒,扭捏了半天后说道:“舅舅刚刚有事出去了,应该暂时不会回来吧。”
宋凛玉出门了?
他们住在乡下,大晚上出门不就等于喂蚊子吗?还是有什么不得不做的事情?
楮舟自己都没有发现,一遇到跟宋凛玉有关的事情,他思考的时间总是会超时。
“酥酥,可以一起玩吗?”夏羊鼓起勇气的问道,就在刚刚,他彻底喜欢上这个酥酥啦。
楮舟的设计图催的不是很急,明天完成也可以,思考了一下,他抬头问摄影道:“这种环节,我的部分应该会剪掉吧?”
“如果楮先生不想露面的话。”摄影恭敬的说道。
楮舟:这时候你不应该说会跟导演沟通一下嘛?
这位摄影总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专业得不像话。
不过楮舟不打算多问,一口应下了小崽子们的请求后,他被全票投出当鬼。
楮舟:呵呵,难怪!
楮舟靠墙数到六十,跟崽子们的约定是只能藏在房子里和外面划好区域的庭院,要找几个小朋友还是没有什么难度的,楮舟本着让大家玩得开心的原则,即使走几步发现了他们的踪影也会装作看不见的离开,中间还会装模作样的喊两句大家藏得好深,根本找不到。
说完后,他明显听到了二楼有个小崽子不争气的笑了。
楮舟,淡定的走了出去,
外面的庭院被提前修剪好,是一个面积大概有两百平的大草坪,草坪上还放着桌子和太阳伞,跟个度假小别墅似的,周围的栅栏还串着小灯珠,在夜色里一闪一闪放光明。
楮舟摸了摸干瘪的口袋,还真被他摸出点什么东西了。
刚好楮鱼鱼正沉迷于捉迷藏小游戏,这不是巧了吗?
楮舟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他装模作样的咳了咳,眼睛迅速扫了一圈庭院,外面晚上有蚊子,崽子们很有远见的都没有出来。
楮舟装作平常的样子,实则脚步加速的走到了门口,找了个摄像死角的位置蹲下,从口袋里摸出了张叔白天给他的烟。
正当他含在嘴里时。
“我知道了,宋先生你真是,”
楮舟抬头就看见站在离自己不超过两米的两个人,刚才他只注意往后看,晚上黑漆漆的,不仔细真看不见外面还站在两个人,随着打火机吧嗒一声,橙红色的火光照亮了楮舟有些懵逼的脸,同时吸引过来的,还有对面的俊男美女。
宋凛玉双手插兜,换上一身白色长袖的他站在黑夜里显得更加的清冷淡泊,他表情看不清晰,只能感受到他的嘴角渐渐向下走去,一双眸子隐晦不明的看着楮舟。
另外一个则是在乡下夜晚大胆穿吊带长裙的元水悦,她披散着长发,跟白天的强势对比,此时的她显然看着更加小鸟依人,白皙的脸蛋上浮上一丝不明的红晕。
这种情况要是放在高中就很形象了,抽烟的遇到了早恋的,谁也别说谁。
面对如此尴尬的场面,楮舟压下心里升起的一抹不适,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真巧啊~你们也是来躲摄像头的?”
第42章出格
“我跟宋先生就是出来散步碰到了,楮舟你别多想了。”元水悦偏头看着宋凛玉,嘴角带着一抹淡笑。
宋凛玉看似十分冷淡的嗯了一声,脸上不见任何的慌乱。
“害,没事,我口风很紧的,别担心!”楮舟朝着元水悦挤挤眼睛,一双狐狸眼在黑夜中熠熠生辉,他站起身子,打火机塞了好几次都没有塞进宽松的裤袋里,干脆直接捏在手里,把香烟大大咧咧的夹在指间,一脸坦然的看着两人。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元水悦怼了一句,但是娇柔的语气里却带着几分羞愤,不像是白天稳重强大的母亲,而只是一个元水悦。
楮舟笑着摆手,灯珠的光芒照亮了楮舟一半的脸颊,另一半几乎要跟黑暗融为一体,他的嗓音好像夹了一口浓重的烟雾,咽不下去,只能嘎吱嘎吱的吐出来。
“得了,看来我得换个地方了,你们聊,我去张叔家里坐坐去。”张叔白天还邀请楮舟去他家喝酒,是他自己酿的葡萄酒,楮舟虽然酒量不行,但是还是信得过自己的酒品的,大不了醉了被张叔架着老老实实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