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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作者:清麓字数:2315更新:2024-10-02 05:19

,她有哪句话说错了吗?

而原本怒从心中起的凌息听到女子的名字后,差点没大笑出声,强忍住嘴角抽搐。

多亏姑娘爹娘给取了个好名字,不仅打消了他的怒火,而且令他有了笑容。

“没关系,毕莲……呼……毕莲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消息闭塞,不得已偏听偏信实属正常。”凌息的话直接帮忙把锅甩给毕莲身边的丫鬟婆子,在她耳边乱嚼舌根,算是给全了这位小姐面子。

邵淳却听得深思,毕莲身为待字闺中的小姐,接触不到腌臜事,嘴里能说出这些难听的话,必当是从身边人嘴里习得的,他眸色暗了暗,回去必要让母亲好生查清楚。

只当是个容貌出众些的普通哥儿,不想对方随便一席话便引人深思,邵淳看凌息的眼神不由变得高深莫测,真心实意感到可惜起来,怎么就早早嫁了人呢,若嫁给自己,必是良配。

毕莲察觉邵淳的情绪,大脑轰鸣理智尽失,“你一个乡野出生的小哥儿真有本事啊,装什么装!指不定背地里干过多少脏事呢。”

“毕莲小姐,我已成婚,家中丈夫腿脚不便,靠着手上功夫赚点银钱维持生计,我们清清白白做人,没偷没抢,你们若不想买弓便算了,何必无故诬人青白。”凌息没发火破口大骂,无奈地叹了口气,抱起两把弓要走。

邵淳立马拦住凌息,“对不住,对不住,我是诚心诚意想买弓,弓我就不试了,既是你丈夫亲手做的,想必差不到哪儿去。”

他干脆利索从小厮手中接过钱袋塞给凌息,“这里是二十两,多的部分当是我替小妹赔罪了,实在抱歉。”

凌息没想到随便装一装就能得到翻倍的银子,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干脆利索接过钱袋,“没关系。”

看在二十两银子的份上,凌息好心提醒:“我丈夫说此弓不适合初学者,需有一定臂力的人才能拉开,切勿逞强尝试。”

邵淳压根儿没把凌息提醒的话放心上,一个乡野村夫能有多少见识,他自幼跟随祖父习武,虽谈不上大有所成,但在同龄人中也算佼佼者,拉开一把弓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丈夫不过一个泥腿子,我表哥可是打小习武,厉害着呢,你这破弓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拉开!”小表妹不甘心地隔着小厮的阻拦冲凌息喊叫。

凌息暗暗翻了个白眼,充耳不闻,转身就走。

毕莲气得跳脚,“你!你居然敢无视本小姐!表哥,你快拉给他看!你超厉害的!”

邵淳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想到自家母亲为了让自己和毕莲培养感情,特意把人接到家中来住,假若这门亲事如她们所愿成了,他大概活不过两年就会被吵死。

由于毕莲闹着让邵淳展示,回家后邵淳不胜其烦,在一群下人的围观中走到院子里,拉弓射箭。

拉弓——

拉——

他拉不动!

邵淳不信邪地继续拉,毕莲在旁边两眼冒星星地加油,期待的目光似两把火炬,叫邵淳无法忽视。

什么叫骑虎难下,这就叫骑虎难下。

最后以邵淳拉伤手臂,静养一月作为结局。

至于花二十两寻来的两把弓,双双放入收藏室积灰,没能见到邵淳小叔的面。

.

“凌哥儿,好久不见。”冯磊在后门碰上凌息,诧异地擦干净手,三两步迈出门。

凌息着实听不惯这称呼,“好久不见,麻烦叫我名字。”

冯磊摸摸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你应该比我年长点吧,我叫你一声冯哥好了。”凌息坚持。

冯磊听到“冯哥”二字,闹了个大红脸,“我……我十八了。”

年龄意料之外的小,凌息问他几月的,冯磊老实回答:“十二月,我冬天生的。”

“那我比你大点,我春天生的。”凌息出生在春暖花开的三月。

两人俱是十八岁,大小不过月份,凌息便提议直接以名字相称,冯磊不好意思再拒绝,点头应下。

凌息觉得他不太机灵,也不知在师傅底下学手艺学得到几分。

“你们这儿还收野味吗?”凌息跑了几家食肆都没人收,最后来了合宴酒楼。

上回托了红缨哥哥冯磊的关系,卖出去了手里的兔子,今天过来时间不凑巧没见着红缨,只有冯磊一人在后厨忙活。

“你稍等,我去问一问师傅。”冯磊快步往里走。

凌息站在门口等人,正在洗碗的婶子好奇打量他,猝不及防对上视线,人家不慌不忙,刚好开口问:“小哥儿,你莫不是磊小子的夫郎?”

“不是,我认识他妹妹。”凌息解释。

几个洗碗的婶子听到他的话,眼珠子转了转,追问:“你多大了?哪儿的人?可有婚配?”

“我家侄子今年二十,模样周正,与你正般配,你要不要叫家里人去见一见?”

好家伙,搞了半天是打算给他做媒。

凌息赶紧拒绝,“多谢婶子们好意,我成婚了。”

“啊……这样啊……应该的,应该的。”婶子们热情骤然消散。

“我就说生得这般好模样,哪可能留给你家侄子。”

“那可不一定,你瞧东家家里的哥儿不也生得俊俏吗,快二十了还没嫁出去呢。”

几人压低声音聊起八卦,凌息站在门口的双脚偷摸往里挪了挪,竖起耳朵。

原来是得了怪病,脖子上长了个大疙瘩,成天闭门不出,以泪洗面。

“凌息,你进来吧,师傅说先看看成色。”冯磊朝凌息招招手。

凌息没再继续听八卦,跨步走进去。

老师傅抽着旱烟,目光矍铄地审视凌息背篓里的猎物,“这些都是你猎的?”

凌息不可能告诉他是狼群帮他猎的,平静颔首,“是我猎的。”

狩猎并非易事,何况能猎到活的,客人吃野味吃得不就是那一口鲜,从前那些猎户带来的猎物虽说都是刚死不久的,但终究比不过现杀的。

凌息在这点上远胜过那些猎户。

老师傅抬起眼凝视凌息,“你能保障固定货源吗?”

“我只要活的,价钱可以高上一些。”

周围的茶楼酒肆不在少数,谁家没认识的猎户,要显出竞争优势,就得在细节处下文章。

凌息心中一喜,波澜不惊答应,“可以。”

老师傅见他虽是个哥儿,年龄又轻,但做事沉稳,喜怒不形于色,眼中多了几分欣赏。

定下三日送一次野味,签订了契书,凌息按下手指印,又完成一件大事。

契书是酒楼管事写的,听闻他是邻水村人士,笑了笑道:“说起来你们村长跟我曾做过同窗呢。”

这下更不用担心人跑了,管事不由对凌息多了分和颜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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