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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只有漂亮,可以是林灿一样桀骜张扬,或者秦屿一般孤高淡然,有个性和实力才有味道,而柔弱无骨的菟丝花实在食之无味。
出了酒馆大门,于万在冷风中收拢衣襟。
她伤腿不利索,行动还要靠手杖支撑,走起来慢了些,谁料Omega竟随后跟了上来。
“谁让你走的!你……你看不起我吗?”
Omega从后拉住她的手臂,仰着下巴质问于万的失礼。∫
他出门连件衣服都不套,在寒风刺骨的室外冻得哆嗦,说着说着话打喷嚏冒了一颗鼻涕泡。
他尴尬地羞红了脸。
“擦擦吧。”这副来问罪的样子倒是更生动了,于万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你看到了,我腿上有伤不宜多饮酒,不是看不起你。”
Omega低头将自己擦干净,被冻得忍不住往她身前缩了缩,两手抓住了她腰侧的衣服,声音打着颤,“我只是负责陪客人喝酒,不会和客人做别的,你跑了我没法和老板交代,要不你回去再坐一会儿,我不让你喝。”
于万瞧他肩膀抖得可怜,奈何自己也不抗冻,做不到舍己为人把外套给出他,便抠开他攥住衣服的手,要劝他回去。
正当此时,一辆黑车以迅雷之势飞速及近,车门打开,一身军装的裴丛隶神色阴冷地扫过Omega要露不露的身体。
于万恍惚有种被捉现行的诡异愣神。
这感觉只持续了一秒,马上她又想:她什么都没做裴丛隶拿这种眼神看什么?就算真做了,又碍他什么事了?难不成还真如任勉所说,以后要被他管着?
身为高等的自由异兽是不会被人类驱使驯化的。
于万若无其事地笑笑,自己都没意识到升起了莫名其妙的逆反心,看都不看裴丛隶,忍着冷把大衣脱下罩在Omega肩膀上,温声细语地说:“穿上些,当心感冒。”
Omega面红耳赤地嗯了一声,主动去拉于万的手,“跟我回去吧。”
按以往的经验,裴丛隶肯定会立即发难。
于万做好了趁此机会和他重申两人你情我愿互不干涉的条约,然而裴丛隶没做任何暴戾偏激的行为。
他站在车门外静静地看,在于万摸不清路数准备和Omega返回酒馆时,他迈步上前,一个字都不说,默默地摘下她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色的眼镜布,细细擦拭一遍镜片再给她戴上,然后气势十足地杵在旁边。
Omega愣了。
裴丛隶一身军装威严冷酷,口袋里掏出任何杀伤力巨大的武器都不意外,偏偏,他掏出了一块眼镜布!
他立即意识到眼前一男一女两位Alpha关系非同一般,和吊艳遇比起来,显然小命更重要!
他咽了咽口水,当即脱下外套拔腿跑了!
于万低头看看Omega塞回到她手上的大衣,再抬头看看沉稳依旧的裴丛隶,四目相对,一时无语。
下一秒,裴丛隶将她打横抱起塞进车里,手杖扔到后排,解开肃穆的军装压过去。
炙热的温度在狭小的车厢里蔓延开。
裴丛隶面色潮红,胸膛往前挺,喉咙里不时冒出压抑隐忍的喘熄。
他托在于万后脑的手极其缓慢地抚摸她的头皮和发丝,另一只手游移到她背后,在脊骨的位置一寸一寸地揉捏。
“见面不打招呼不说
话,上来直接解扣子?”于万舌尖舔过硬[tǐng]的一点,恶劣地用牙齿碾磨,手指将鼓胀的胸肌捏出尖尖的形状,“你这哪学的毛病。”
裴丛隶气喘吁吁,“不用学,只对你……这样。”
“我很想你。”他托起于万的脸,垂头与她唇齿相接,勾起一个带有奶香味的绵长湿吻,再一把将领口扯得更开,露出后颈下的皮肤,“每天都想。”
他的腺体呈现浅浅的粉红色,带有轻微肿胀,手指一按就像被电击似的打起颤,全身炙热泛红。
于万用掌心按住发烫的腺体,“你易感期要到了?”
裴丛隶摇摇头,把座椅向后调,腾出空间和她挤在一起,一口一口迷醉地呼吸她的气味,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在头顶两侧轻按:“上次你……之后,经常会这样。”
“嗯?你怎么才说?”于万仔细去检查他的腺体。
裴丛隶说的上次是被褚教授注射药物后的那天,当时众人从基地离开,她原本是在星舰的房间里泡冷水,头脑昏沉中,裴丛隶进来了。
他们俩蛋都生了,这种事根本熟门熟路默契十足,于万脑子不清醒,冰冷滑腻的触手却一圈圈缠住了他的四肢,没有任何准备工作直接攻入幽暗的洞穴。
在药剂的影响下,她已然忘了缠住的是人而非同类,触手行动迅猛,一根一根前后夹击排着队榨取梅子汁,根本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中途稍微清醒时,她和裴丛隶正滚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其中一根触手深入口腔顶到他喉咙深处,她的视线里是裴丛隶血管绷起的脖颈,还有脖颈上隐隐凸出的触手形状。
裴丛隶浑身发红,被堵住的喉咙让他连闷哼出声都做不到。
她控制着触手退出来,抱着他拍他的后背让他大口呼吸和干呕,然后,裴丛隶忽然抓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头顶,凑上前舔了一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感瞬间传遍全身。
于万捂住头,摸到了一左一右两根柔软的细长条。
在她失去理智被欲望支配的时间里,触角不知什么时候窜了出来!
只在与同类进行精神力深度交流时才会出现的触角,她全身上下最敏[gǎn]的地方,她从来没让人见过的弱点,就这样暴露在了裴丛隶眼前!
而且他还得了趣似地舔来舔去。
在药物和触角被舔的双重刺激下,她彻底丧失了自控力,再醒来,身下是几乎湿透的床单,裴丛隶浑身都是被勒出来的红痕,四肢的勒痕已经呈现严重的青紫色,下唇和腺体上都是咬出来的齿痕和破口。
于万推了推他,没推醒,抬手往额头上一摸,不出所料,他发烧了。
她捂住头顶把触角缩回去,起身洗澡、换床单、量体温,给他涂抹消炎药和注射退烧药。
裴丛隶是在第三天才醒的,醒了后没有多少时间休息,撑着身体和闫铎去跟踪褚教授。
他们的行动很顺利。
闫铎找到了闫曦,还和裴丛隶一起找到褚教授多年来私自研制药物并非法进行人体实验、销售盈利的证据。
后续的事情自然有他们处理,前天白副官还和她在通讯里说特级机密的事情军区非常重视,裴上将不日将押送涉事人等抵达中心区审理。
结果,他没回中心区,反而绕路过来让她看又红又肿的腺体?
上次之后经常这样?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