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首页 > 都市 > 养不熟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作者:一只怀野字数:2386更新:2024-10-01 22:59

忿忿不平,“他砸坏的那套cherry红轴可是你放店里用的。”

“人家诚心说咱也不能诚心听啊,再说你指望他从派出所出来咱们店都凉了。”雁放漫不经心地说:“收他个人情,比要索赔管用。”

炭头还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妥协道:“好的放哥,我会帮你盯着球仔的事。你这次又去哪进修啊?万一有事我怎么通知你?”

“进修”这词怎么听怎么奇怪,尤其是让炭头说出来。

雁放沉思片刻,清了清嗓:“那啥,我给你一个联系方式,但你没事别打扰人家,有事先报身份,就说是我兄弟。”

炭头收到了一则电话号码,他赶紧谨慎地存了起来,问道:“是谁啊哥?”

雁放张了张嘴,想起白天派出所那一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嘟囔道:“就今天下午那……你嫂子。”

炭头手机差点没拿稳,替大哥开心激动的不得了。开玩笑!

今天派出所里的那张脸翩若惊鸿的,任谁看了一眼都忘不掉这么个神仙人物。

他哆嗦着在联系人那里输入“嫂子”两个字。

“恭喜啊放哥!”炭头真心道:“这可是件大事,等你回来得带嫂子一起请咱们吃饭啊!”

“好说。”

炭头一口一个“嫂子”,满足了雁放那点得意洋洋的心理,打完电话他蒙着被子舒舒服服的入眠了。

梦里闻到满树栀子花香。

雁放7岁那年,繁莹拉着他的小手,第一次走进雁家。

那时雁家真正的老爷子还没过世,老爷子过生辰,指名要这个养在外面的小孙子也来参加。

豪门的寿宴,小孩子不懂大人眼里能看见的那点攀高结贵,小小的雁放来到这里,只以为这是哪个旅游景点,或是一座建在他们落魄的家旁边的那种大公园。

繁莹去了趟洗手间补妆,临走前叮嘱雁放乖乖站在原地等他。

大人们嬉笑谈天的声音很吵,雁放站在连廊上待了一会,左右看了几眼,发现石子铺成的小路尽头是一堵墙,被厚重的爬墙虎遮挡了一半。

阳光下倒映出半块树荫,看上去很僻静,而且那边离妈妈走开的方向很近。雁放手指捏着衣角,迅速跑了过去。

那堵墙很矮,算不得高,大概只是起到隔断作用。雁放站在那里等妈妈,听到墙的后面不时传来簌簌声响。

“簌——簌——”

起初雁放以为是风吹动爬墙虎的叶子声,但那声音显然要大,而且蛮规律的,像是某种物件被人反复碰撞到的声音。

他不由得后仰着头看去,这一看不要紧,随着一声绵长的频率,一个大人手掌大小的沙包从墙的另一面飞也似的落到雁放面前。

他感到不知所措,扭身看了看,又蹲下打量那块沙包,戳一戳捡起来,一股沁人心脾的栀子花香腌入了味。

这时墙的后面传来一些低低的对话,听不清楚。

雁放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一个明显要大他好几岁的青少年从走廊那边绕了出来,眉宇之间与他有些许相似。

青少年看他一眼,笑了起来:“雁放?你是雁放吗?”

雁放看着他,警惕地点了点头。

青少年抬手捏着他的肩,姿态很是亲昵:“听父亲提起你要来了,我正找你呢。快叫哥,我是雁玺,你大哥。”

雁放懵懂地望着他,很快放松警惕,学着他笑起来:“哥。”

 他把手里的沙包举起来,递过去:“还给你,你的沙包。”

雁玺看了一眼,没伸手去接,随口说道:“给你了,你拿着玩吧。”

雁放睁开眼,秋风簌簌作响,窗外已然天光大亮。

他撑着床坐起来,愣怔了好一阵。

怎么梦到雁玺了……

他对这个大哥没太多印象,为数不多的相处倒也还不错。见面不如在新闻上听来的消息多,回回都牵扯到刑事案件。雁玺生平只有28岁,活得跌宕起伏,死的也蛮离奇。

四年前雁玺去世,那段诡异的监控录像没多久就曝光在网络上,引发了大量悬疑爱好者的猜测,这些年已然演变成像黑色大丽花那类的未解悬案。

按照雁放打探到的消息来看,雁家也没有追凶的意思,警方查不出所以然,只能以自杀草草结案,因为那段监控录像看上去太像自杀了。

为什么一个人会在没有任何外因推动的前提下直直走过甲板,翻越围栏,死在波涛汹涌的海里?

雁放脑海里闪过一些猜测,但他不是疑案爱好者,很快打消了这些无用的念头,翻身下床。

拉开衣柜,繁莹给他新添置的衣服挂了一层,雁放挑了两件夹克带上,眼神路过自己那件红色机车皮衣时叹了口气。

他的全球限量大宝贝杜卡迪,什么时候才能重见天日。

去了训练营好好表现,回来那天再求一求繁女士好了,雁放默默想。

希望那时候不要太冷,他还能有借口把叶阮约出来,带他兜一兜风。

【作者有话说】

放子:哥又被流放了:-(

第6章

等雁放回过神时,他已经蹲在衣柜最底层摸索了半天,从安置房打包来的旧物箱里找出了那个沙包。

这么多年过去,栀子花的味道已经没有了。

小时候拿在手里偌大一个,长到一米八多,沙包变得只有手心大小了。

繁莹敲了敲门,喊他下楼吃饭。雁放抬手轻轻一抛,将沙包扔进了大号波士顿包里。

训练营在市郊一处军营,司机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才把雁放给送过去。临近目的地的一路上人烟罕至,草木稀疏,入眼是一片片空旷的荒地,远处还有几座陡峭的小山。

到了大门口,两边各有士兵把守,繁女士给儿子装的那些养尊处优必需品都被列为禁带物,检查的那位士兵没收了雁放的手机,只给他剩了一些生活用品和两件衣服,才把包还回来。

送他来的司机经过繁莹的叮嘱,脸色有些难办,点头哈腰的跟士兵讨价还价,人家却只嫌他们挡道。最后还是雁放摆了摆手,让他安心回去复命。

雁放单手将包提在后肩,一身痞气地进入这个新地界。

零零散散的人站在大院里叫苦不迭,有些一面之缘过的会主动和他打声招呼。雁放跟这些娇生惯养长大的二世祖不同,他前二十年是吃足了苦的,耐性远超这些绣花枕头。

在大院里简单溜达了一圈,办活动的人倒是深谙恩威并施的原则,起码住宿和餐食条件都比他想象中要好多了,也不敢真的怠慢了这些少爷。宿舍虽然是简陋的铁架床,一桌一椅是全部,但好在一人一间,还算僻静。

雁放走到楼梯口,二楼拐下来一个人打眼跟他撞上,惊喜地叫了一声:“哎!雁放?”

雁放闻声看去,来人剃着寸头,但一双狐狸眼藏也藏不住的狡黠,他立马回想起来:“林圃啊,你怎么也在这儿?”

“这不听说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Copyright © 2019-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