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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play着如今已经不再是国宝的大熊猫,摇摇晃晃哈欠掀天地滚进洗漱间强迫自己进入洗漱间洗漱清醒。
流动水流成功让林菘蓝昏昏欲睡的神志被拉回来一点,一睁眼就看到镜子里那硕大的熊猫眼,在她惨白的脸上异常明显。
“嘶……”林菘蓝倒吸一口凉气,不是说一白遮百丑吗?怎么到她这里,更像是半截入土。
都怪顾欲卿这不靠谱的家伙!想到这里林菘蓝就咬牙切齿,要不是这家伙说话说一半留一半,她昨玩至于冥思苦想想了大半个晚上吗?
放在洗手台上的光脑适时地闪烁几下,林菘蓝拿起一看,原来是邮箱收到了新消息。
“还真是不能说,曹操就在家门口啊……”林菘蓝擦着脸上的水迹,往外走点开光脑查看信息,两封未读邮件一前一后躺在收件箱里。
一封来自顾欲卿发来的合同,虽林菘蓝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就将合同起草好发来,但总归来说也没有很意外,反倒是另一封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是明日官方来催她直播的邮件。
不就是请了一个下午的假吗,就这火急火燎地来提醒她今天记得开播,像是深怕员工跑路然后来反复确认的老板。
林菘蓝感觉有些好笑,可到了嘴边却又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谁是那一直007的牛,原来是她。
小丑原来竟是我自己jpg.
*
没有马上审查合同,林菘蓝走到床头柜边,拿起她昨天翻箱倒柜费了老鼻子劲才找到的钥匙走向顶楼的老院长办公室。
孤儿院这栋大楼在星际时代动辄楼层就是以百计数的时代下,就像是个彻头彻尾的落后原始的代表。
算上埋在土里的地基部分,孤儿院一共才六层,地下一层,地上五层。还没电梯。
准确说,曾经有,只是后面荒废了,而林菘蓝也懒得花费大价钱去修缮,以至于她现在只能认命地爬楼梯。
待林菘蓝好不容易爬到顶楼时,她早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脸颊边汗汇成股顺着下颚线留下,整个人喘得厉害,像一个蔫酸菜的状态。
以前的老院长怎么做到那么轻松地上下来回走的?甚至还能抱着年幼的她跑着冲刺一口气从一楼冲上五楼。
林菘蓝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忍不住想到顾欲卿昨天说的话,“不会这里真如那家伙所说,各个都是当兵的?”
不然哪有人扛着几十斤的小孩爬楼跟扛朵棉花似的?
抖着发软又发酸的两条腿,林菘蓝靠在墙边用芯片钥匙刷开了尘封已久的房间。
推拉门缓缓被推开,初晨的第一缕的阳光立马沿着启封的门缝挤进去,为这个安静许久的房间带来久违的光明。
老院长的房间其实布局也很简单,房间一分为二,一半当成书房办公来使用,另一半则是个人起居的卧室。两者的边界则是用一排摆满照片的展示柜当做分界线,自然而然的分隔开两个空间。
林菘蓝站在房门口许久,久到她的影子从长长的一条缩到和她自己身形差不多长度,她这才如梦初醒,抬脚迈进这个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未曾踏入的领域。
房间虽然分成两个空间,但因为本身面积就不是很大,分出去一半后空间更是紧巴巴,放下了一张待客的沙发,留给书桌的空间也就没多少了。
三两步路就逛遍了的空间,林菘蓝脑海里却闪过诸多原身小时候赖在老院长办公室看书的记忆。说来奇怪,星际时代里纸质书作为那么一个不流通也不流行的商品,在老院长的办公室反倒能寻到几本。
或许,那句越是像垃圾场的地方,越能挖到宝藏,也不一定是假话?
林菘蓝坐在那并不算软的待客沙发上,随手捞起摆在沙发旁角落里的一本已经看不清封皮的书,这好像还是她来星际世界后第一次重新摸到纸质书。
书的封皮是传统的硬壳质感,指尖轻敲上去还会有很好听的闷咚声。
知道现在并不是什么休闲时刻,林菘蓝原本只打算随便翻翻看,结果未料到一看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一本不算厚的游记,林菘蓝几乎没花多久时间就读到尾声。
略有不舍的摸着这本书的最后一页,仿佛合上这本书后,她就再也没机会看到如此瑰丽奇幻的世界。
最后一页终究是翻过去,林菘蓝指腹从硬硬的封底上划过,准备就此将书合上。只不过这个封底似乎远没有书封那般平滑,摸起来隐约感觉有些凸起。
星际时代的制书能力怎么还有些倒退?
林菘蓝内心吐槽着,但手还是很老实地拿起书,准备将其放回原来的位置。
指腹传来的手感让她动作停在一半,手伸在半空中顿珠,林菘蓝将手中的书拿到书桌上的台灯下,让光源直直地打下来。
不透光的书封光是这样看并不能看出什么,很有经验地将视线挪到与书脊水平线的地方,果不其然,林菘蓝看到封底的书皮下有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这是什么?
林菘蓝坐不住了,抱着这个书直奔楼下,从房里拿出她好不容易从广大互联网淘来的折把刀平替版,小心翼翼的开始拆解这个封底。
索性这本书年纪还没老到和林菘蓝经常打交道的古籍们那般年纪,纸张并不算异常脆弱,拆开的过程可谓是相当顺利。
几乎是完好无损的情况下,林菘蓝揭开了那凸起的一点弧度的原因由来。
那是一块不知道从哪拆下来的芯片,被人放在了这本书的最后一页的夹层里。完整程度就连林菘蓝这种理工小废材都能看出,这是一片几乎没有任何损坏的芯片。
就像是一场不想被人发现,却又怕永远不被人发现的捉迷藏,在多年后终于迎来了为它画下句号终结它的人。
以前的人藏照片,后面的人藏U盘,现在的人藏芯片,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藏秘密的手段,唯独离不开的就是永远被当来作为掩护体的书。
拎着还未被复原的书和芯片再次爬回五楼,林菘蓝很想瘫在沙发上摆烂,但想到邮箱里还躺着的催播邮件,她最终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
“这屋子里,有啥可以读芯片的呢……”嘀咕着,林菘蓝一边到处在这一眼望得到头的房间里来回打转翻找,“真麻烦,怎么就不能光脑直接读取呢?”
恨不得掘地三尺,在差点把这个屋子翻个遍的情况下,林菘蓝在满是照片的展柜里,找到了一个大小勉强和她芯片相匹配的小盒子。
“不会吧,别不是这个芯片就是一个相片的存稿?”林菘蓝有些惊讶,这是唯一一个展柜上没有投影出照片的小投影仪,它的其他兄弟姐妹都还在兢兢业业地投影着老院长和原主过去的照片。
半信半疑,林菘蓝颤着手将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