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会医术,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秦淮茹直接跪下了“老先生,孩子他爹死的早,我好不容易把他抚养长大,要是你不救我们家就绝后了啊。”
“你这妇人赶紧起来,跪在我家门口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你这不是害我嘛,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不会医术。”
“老先生你就别骗我了,你身上的药味这么浓,怎么可能不会医术,你不答应看我儿子我就不起来。”秦淮茹哭的是梨花带雨。
秦淮茹又捡起了她多年未用的道德绑架之术,就跟她以前我们孤儿寡妇苦啊,傻柱你是个好人,就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招在傻柱身上百试不爽。
“唉,进来吧,有事进来说吧。”
虽然脸上哭的梨花带雨,秦淮茹心里还是一阵暗爽,老娘这招真是百试百灵啊。
秦淮茹赶紧起身带着棒梗和胖丫跟着老先生走了进去,老先生看着人进来了赶紧把门关了。
“我跟你们说,你儿子的病不管我看的了看不了,你到时候出了门一个字都不许说,也不许提及我,要是做不到,你们此刻就可以走了。”
“能做到,能做到,我们肯定一个字都不会透漏。”
进了大堂,又跟着进了拐角的一个小屋,小屋面积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中医药柜啥都有。
老先生坐定后说道”小伙子,把胳膊伸过来,我给你号个脉。”
两三分钟后,老先生皱起了眉头,秦淮茹和胖丫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至少老先生没有叹气,都知道中医叹气的可怕。
老先生开口缓缓说道“跟我猜的不错,刚才在门口我就看小伙子肾气不足,脚步漂浮,这是纵欲过度,
偏偏这小伙子伤了元气,是被冻过吧,还是就要死的那种,这是被人从阎王手里抢过来的,只不过用药太猛了,不过当时那情况用药不猛也不行,此人医术高明啊,明明有高人,你们何必又来找我呢。”
秦淮茹和棒梗都惊了,摸个脉就能把当时情况说个**不离十,这中医果然牛逼啊。
“老先生你说得分毫不差,可是那老中医当年就垂垂老矣,现在只怕不在世了。”
“要是此人在世的话你们找他要比找我好,想必让你们来找我爹的人也跟你们说了吧,我爹外号“金枪手”,用的都是名贵药材,
而且你儿子元气亏得很厉害,又纵欲过度,只能慢慢调养,时间可不短,至少要半年以上,这花费可不少,你们可要想好了。”
”老先生不管花费多少钱,只要能看好我儿子,砸锅卖铁我都看。”
“行,既然你这个当妈的有这个决心,那我就给你看了,而且我这里药材都有。”
老先生手法很专业,很快就抓好了药“记住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天一顿,每天都不能断,一副药喝七天,这是三副药一个疗程,一个疗程后再来找我。
对了,还有小伙子要禁欲,在此期间不能进行房事,否则药就白喝了,记住了没有?”
“都记下了,老先生这药多少钱啊?”
“45,还是本钱,我跟你说了很贵,要是不治了,你们下次也不用来找我了。”
秦淮茹心里盘算着45三副药还不够一个月,自己家三个工人挣得钱勉强够看病,这几年的存款还要搭进去吃饭,确实贵啊,不过只要能抱孙子一切都值。
“老先生,您确定我儿子能看好。”
“既然你怀疑老夫的医术,慢走,不送。”
秦淮茹赶紧从衣服里拿出钱来,数了四十五“没有,没有,这是45您点点。”
“好了,你们走吧,还是那句话,出了门就当没来过,关于我的事一个字都不要提,否则下次别来了。”
“老先生这是为啥啊,有人看病你挣钱不是好事嘛?”
“好事?谁跟你说是好事了,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跪在门口,今天我门都不会让你进的。”
“老先生,这是为啥啊?”
“你知道我爹怎么没得嘛?”
秦淮茹三人摇了摇头。
老先生继续说道:“虽然我爹年龄大了,但是身子骨一直都不错,可惜被拉去批斗了,那么大年纪的人了,哪能经得住那个,没多久一口气没上来,活活被气死的。”
“知道我们这一脉以前都给谁看病嘛?”
三人又摇了摇头
老先生说话也不像之前那么沉稳了,话里带点怨气“我们这一脉以前都是给那些王公大臣看病的,建国后也是给那些贵人看病,很少给老百姓看,其实我们也愿意看,但是一般人家根本负担不起,
然后我爹就被扣上反动派的帽子,我爹临死前让我不要承认继承了他的衣钵,也不让我看病,现在知道知道我为啥不乐意承认我会医术了吧?”
“明白了,老先生,您放心,我们肯定不会说出去的,这不仅关系您,也关系到我儿子。”
老先生又找了个布包,把药装在了里面“行了,你们走吧,药不要让人看见了,出了这个门,我不会承认是我看得,你们除了抓药,非必要也不要来了,也不要再给别人介绍我。”
回到家后,秦淮茹从易中海哪里拿来了药罐子,大院里就这一个药罐子,一直都是轮流用,以前一大妈经常吃药,所以一直在易中海家。
“妈,你可别把老先生说出去了,不然老先生就不给看了。”
“淮茹,你还不放心妈嘛,妈的嘴严着呢。就是不知道这药有没有用,没用的话看我不砸了那老先生家。”
“妈,肯定有用,你不知道老先生光号脉就把棒梗的情况说得分毫不差,连棒梗快被冻死都说了出来,我感觉跟神医一样,”
“我的个乖乖,三副药就45啊,这药真是金子做的,花了这么多钱,棒梗你可要争气啊,一定让奶奶抱上重孙子。”
“嗯,奶,我保证让你抱上重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