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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一转,殷泽鳞的小刀刀柄击打在了绿瘦子的手腕关节处,使得绿瘦子拿着匕首的手一下子麻了。
趁着绿瘦子暂时拿不稳刀的空隙,殷泽鳞手撑在物资上,对着身后的两人一脚一个,手一扯物资袋,另一只手的小刀割断绑住三大包物资的绳子,急速退出混战。
见状,绿瘦子也赶紧割断绑住物资的绳子,冲原本围攻殷泽鳞的两人喊:“追!”转头就朝陈胜攻去。看来先前说要把全部的物资都拿下,并不是战前垃圾话,而是真的。
殷泽鳞撤退的速度极快,眼看着就要跑出他们的视线了。情急之下,胖子使用卡牌变出两个风火轮,一只拦住殷泽鳞的退路,一只直接攻向他。
身后火热的气息逼近,殷泽鳞身手敏捷地躲开,但也暂时溜不了了。
下一刻,胖子的风火轮从两个变为了四个,从四个变为了八个。每一个都很真,每个风火轮逼近的时候,殷泽鳞都能感受到上面火焰带来的灼热气息。
几番下来,殷泽鳞身上的衣服已经有几处出现了被火舌留下的黑色痕迹。
胖子看了看后面的战况,陈胜和陈大两人也不是好对付的,到现在,绿瘦子他们还是没有从陈胜手中夺下物资包。
咬咬牙,胖子对旁边的同伴说:“你过去帮你们吧,这里我能应付。”那人深知胖子的实力,便没多少犹豫,就过去帮那边。
那人一走,殷泽鳞明显感觉到朝他攻过来的风火轮的速度慢下来了,火焰的温度也不是很高。之前还以为胖子的同伴是在蓄力大招,现在看来是辅助。
只待同伴一走,胖子又拿出一张卡牌。下一秒,围攻殷泽鳞的风火轮从八只变为了十六只,程指数增加。
还在增加中,风火轮的数量增加了,也只有形状变小了,火焰的温度竟然丝毫没有下降。
即使是殷泽鳞,在这么多的风火轮围攻下,也应付不过来。现在就有一只漏掉的风火轮,重重打在了殷泽鳞的背后。
殷泽鳞的背后瞬间见血,衣服还着火了。殷泽鳞赶紧卧倒在地上打滚,通过滚动,滚灭身上的火。殷泽鳞想过退到胖子的旁边,但胖子一点也没有给机会,用风火轮堵住了。
胖子指挥风火轮形成一层层的火网,把殷泽鳞从各个方向包围住。
看着即将落下的火网,殷泽鳞的手悄悄放在了口袋出,眼神沉着冷冷静,只待落下时,立马使用卡牌。
就在这时,从上空落下一只看着大概只有两个拳头大小的黑色的......鼎?从半空落下,砸在了包围殷泽鳞的火网上,看着密不透风的火网,一下子就被黑鼎砸穿了。
殷泽鳞原本已经碰到卡牌的手,顿时收了回来。
这是......来帮他的?
那只黑鼎挺敏捷的,很快就把火网撞得七零八落,任胖子在那边怎么指挥风火轮,都困不住这只小小的黑鼎。
这只黑鼎很是滑溜,把胖子原本才降下去不久的火气,一下又给提上来了。气得胖子现在只想把这狡猾的黑鼎抓住,仅仅留了不到十只风火轮对付殷泽鳞。
胖子把除殷泽鳞那边的风火轮全部聚集起来,想把黑鼎钉死在地上。
谁知,风火轮汇聚成一支箭,从上射/向下方的黑鼎时,黑鼎突然变大,把全部风火轮直接罩住了,倒扣在地上。
这下子,被困住的不是黑鼎,而是风火轮了。胖子使命召唤风火轮,都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连殷泽鳞那边的风火轮,都被召去攻击黑鼎。
黑鼎纹丝不动。
胖子已经急得满头大汗了,这是他最厉害的一张卡牌,正是因为有这张卡牌的存在,他在队伍里的地位才会那么高。现在卡牌已经不听他指挥了,跟夺了他卡牌没两样。
慌慌张张跑过去,胖子手都用上了,两手用力锤着黑鼎。原本毫无动静的黑鼎,在胖子开始锤的时候,突然动了,打开一角,顺速把胖子吞了进去。
安静了,只有混战的那边还有打斗声。
“殷先生!”忽然不远处的树上传来了褚慕白的声音。
看到褚慕白,殷泽鳞笑了,是他在保护了他。
一声惊呼,褚慕白从树上滑落。殷泽鳞脸上的笑容变成了惊慌,急忙跑过去,想接住突然掉下来的褚慕白。
第102章老人活动岛19
本来,褚慕白是想慢慢爬下来的。可能真的是因为老了吧,腿脚都不利索了,一个不小心,就掉下来了。
脚下打滑的时候,褚慕白真的都要以为心脏停止跳动了。落下来的时候,褚慕白惊慌过后,就想办法自救了。
但是他刚好在的这棵树,一根粗/大的树杈都没有,那些分岔出来的树枝,都从褚慕白身上擦过,留下长长短短的红痕,就是留不住褚慕白。
加上在空中又不能随自己的心意改变下落的方向,即使褚慕白拼命去够树干,还是够不着。
就在褚慕白以为真的要这么交代了,就落到了一个结实的怀抱,充斥在鼻尖的是熟悉的清爽的海风的气息。
是殷先生,是殷先生接住他了。
褚慕白睁开因为下落速度太快,不被狂风吹到的眼睛,看到的是完美的下颚线。上面几条岁月留下的痕迹,为它增添了一种别样的韵味。
下一瞬,褚慕白对上一双担忧的暗金色眼眸。
“没事吧?”
深邃的暗金色眼眸,褚慕白好似在里面看见了一片金色的海洋,而自己的身影就沐浴在里面,叫人移不开眼睛。
“慕白?”殷泽鳞见褚慕白只是愣愣的,没有回应,以为是被吓到了,“慕白,我接住你了。”双手合拢,不禁抱得用力了些。
“嘶。”
殷泽鳞突然加重的力道,不知道压到了哪里,使还在愣神中的褚慕白痛得忍不住抽气。但也是这么一痛,使褚慕白猛然惊醒。
他刚刚竟然看一个人看得呆住了,实在是......褚慕白掩饰般咳了一下,假装咳嗽遮掩一下自己的窘迫。
褚慕白:“多谢殷先生了,谢谢。只是刚刚被树枝刮到而已。”
褚慕白这样说,其实是想殷泽鳞把自己放下来,总是这样被抱着,还是公主抱,有点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但殷泽鳞像是没有理解褚慕白意思,半点没有放褚慕白下来的意思,目光在裸露的皮肤上扫过,眼神越来越沉。
被殷泽鳞扫过的皮肤,褚慕白像是被火烫了下,闪躲着殷泽鳞投下来的眼神,手不禁扯已经被树枝划得破破烂烂,快成条的衣袖。
快成条状的灯笼袖,已经快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褚慕白扯来扯去,还是没能完全遮住手臂。即使能遮住手臂上的红痕,手被上的也遮不住。
褚慕白只好再次出声:“殷先生,我的意思是把我放下来吧,我真的没有受伤。”说着挣扎着想要下地。
褚慕白以为这么说,殷先生总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