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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纠正一下,过完年了,十九了。”顾宴辞挑眉。
邵秦:“……”
他听出了门道:“你特么是个禽兽吧?在网咖遇见人家时想的不是把他弄来打职业,你想的是把他拽去酒店就地正法吧!”
顾宴辞垂眸笑了会儿:“你说的很有道理。当时要是成了,我现在抱着他正在温暖的被窝里,哪有时间听你俩来来回回打情骂俏呢。”
于准受不了了:“你们打算瞒着吗?”
“没成,你想什么啊。”邵秦瞥了眼于准,“等他真成了的那天,才是你的噩梦。”
于准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唇角,推了下眼镜:“很好,我熬夜去做公关预案,你们是死是活,是分手是在一起,是上床是单纯睡觉,我都做一份。”
说完,他看都没看顾宴辞一眼,转身出了训练室。
于准不在,邵秦正常了不少。
他走到顾宴辞身边坐下,低声问:“认真的?”
顾宴辞点头:“是。”
邵秦笑道:“也行,这样我就不担心下个赛季续不了迟郁了。”
紧接着,他发现顾宴辞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邵秦:“……我说错了?”
顾宴辞挑眉:“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
邵秦:“??”
顾宴辞起身:“他要是不续,我也不续跟着他走啊,为什么会有一种我会劝他留下来的错觉?”
看着顾宴辞的背影往门口走。
邵秦抄起拖鞋狠狠砸在门上,怒骂:“你个恋爱脑!”
“恋爱脑”顾队很接受这个称号,这说明他对迟郁表现的还不错。
瞅瞅,都可以为了他放弃死守几年的TAG了。
不过,他知道迟郁不会离开TAG。
除非这支战队的管理层不懂事作死,否则迟郁绝对会留下的。
*
迟郁洗完澡出来,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从浴室走到客厅的这段路,头发上的水滴落在地板上,行成一道明显的水渍。
有人敲门的时候,他正拿着吹风机准备吹头发。
“队长。”迟郁打开房门。
顾宴辞稍稍拧眉,接过大毛巾把迟郁湿漉漉的脑袋裹住,顺道把人推了进去:“不擦干就出来,小心被风吹的头疼。”
用毛巾将头发上的水珠吸的差不多,顾宴辞又拿起吹风机给迟郁吹头发。
迟郁平躺在他腿上,一边玩手机,一边享受的眯了眯眼。
耳垂被人用指尖细细摩挲,好像是无意识的,不带半点情欲与暧昧。
吹风机的声音落在耳边,闹得他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等吹干了头发,迟郁想坐起来,却被顾宴辞按住肩膀:“躺着吧。”
迟郁犹豫。
顾宴辞垂眸:“不舒服吗?”
迟郁摇头。
这倒是没有。
只是……“可你腿上湿了。”
要是一直躺着,这头发就白吹了。
迟郁稍稍抬起上半身,转头看着顾宴辞的裤子,大腿上的确湿了一大块,是因为他湿着头发就躺了上去。
顾宴辞敲了敲沙发扶手,侧头,眸色轻轻落在迟郁洗完澡白中透粉的小脸蛋上:“恩,大腿湿了。”
迟郁想了想,拿起吹风机:“我给你吹吹。”
顾宴辞眸色微微加深,似有暗流涌动,让人看一眼就会被吸进去,紧紧锁住。
迟郁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摩挲着吹风机的手柄,不着痕迹的跪坐着退后了一点。
队长的眼神!
有一丢丢可怕。
“你帮我吹吹?”顾宴辞压低了嗓音。
迟郁撇嘴:“用吹风机帮你吹。”
顾宴辞轻啧,失望拒绝:“抱歉,本人不接受吹风机帮我吹,只接受还没钓到的鱼帮我。”
迟郁没被他绕进去:“我拿着吹风机帮你吹吹,那也是我在帮你。吹风机只是个物件,它不会主动长出手脚帮你的。”
顾宴辞显然不好忽悠:“行,那我就不接受除了小鱼儿以外的人帮我吹。”
他的嗓音压得很低,但瞳仁却像是有一股墨在里头涌动:“而且……也不用手。”
迟郁的脸色几乎是一瞬间爆红。
他紧紧抿唇:“流氓!”
顾宴辞挑眉:“我在追你啊。”
迟郁:“一般表现的太过流氓,很容易吓跑鱼的。哪怕是入了网的,都会被吓跑。”
顾宴辞轻笑,眸色轻轻一眯,落在迟郁身上,在他脸上扫了一圈:“那你说我是流氓,跑吗?”
迟郁沉默不语。
顾宴辞想了想,长腿往前一伸,松散的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漫不经心的轻佻样子。
他撑着额头,轻轻敲着沙发。
“大腿是不是你弄湿的?”
迟郁咬牙:“是裤子!不是大腿!”
顾宴辞挑眉:“有区别?裤子穿在腿上,裤子湿了,腿自然也湿了。”
迟郁:“……”
歪理。
但“……没区别。”
顾宴辞满意点头:“我帮你吹了头发,你是不是该礼尚往来?”
迟郁:“是。”
顾宴辞:“很好,那我要求你帮我吹吹,过分吗?”
迟郁:“……”
原则上不过分,但用的方法有点过分。
湿的地方……他敢吗?
明知道顾宴辞对他有非分之想,他敢吗?
他敢吗?
迟郁捂脸。
顾宴辞微勾了唇角,放过迟郁:“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待会儿回去洗个澡换个裤子就行。”
迟郁的声音闷在喉咙里:“恩。”
见时间不早了,顾宴辞起身,准备回房睡觉。
迟郁努了努嘴,一双大长腿落在地上。
顾宴辞挑眉:“过了个年,你好像长高了一些。”
说起这个,迟郁立刻眯起了眼睛,笑的得意:“两公分,我现在一米八了。”
顾宴辞轻笑:“好了,你快睡觉吧,我回房了。”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的在走。
现在很少有人会看这些钟表了,大部分人都直接看手机,或者看直接显示时间的钟表。
放在TAG队员的房间里,这东西不过是一个摆设。
但迟郁看着他微微怔愣,心里有个念想在疯狂发酵。
门锁传来打开的声音。
顾宴辞拉开门,微小的风吹了进来,吹醒了还在纠结的迟郁。
他迈动了脚步。
一两步走到门口,狠狠将门关上。
顾宴辞被迟郁壁咚在门上,神色悠闲自在,双手从兜里掏出来,缓缓举过头顶做投降状。
迟郁咬了咬唇:“你今天为什么不先送经理去联盟,而是来接我再绕路去送他?”
顾宴辞轻笑不语。
迟郁问:“是不是因为先来接我,就算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