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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所提防,把财产都留给孩子了。”
【。】
你倒是懂的多。
项宥焱消失不见,项砚又已经去世,虞嫊能逐渐感受到医院的保镖和大夫对他和项宥森态度的变化。
他是项宥焱的“继母”,项宥森又和项宥焱关系不好,项家上上下下几乎所有人都察觉出了其中的微妙。
项总的哥哥还在医院养伤,项总除了车祸当天待在医院之后竟然再也没出现过……
怎么想都能品出项家兄弟之间关系出现了问题。
“听说项大少爷之前就不受项总待见。”
“你说的项总是这个项总还是……”
“当然是已经去世的项总,诶诶,你不知道吗?我可是听说了,老项总一直都不喜欢这个儿子,对咱们项总倒是很偏心。”
“现在项总已经全面接手了集团,那大少爷能甘心吗?”
“大少爷算什么?我看他早就知道自己什么都拿不到……倒是那位——”
项宥森放下手中的书,无声地看向门口两个窃窃私语的保镖。
“你们在说什么?”
当着雇主的面说坏话被抓,两个保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其中一个低下头不敢回答,另一个胆子更大一些,觉得项宥森没什么权利,试图遮掩过去,“没什么的。”
反正他们也不是项宥森的保镖,都是项宥焱花钱雇佣的,就算项宥森对他们再不满也只能忍着。
项宥森没什么表情,“我都听到了。”
这回两个保镖也觉得尴尬起来,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你说,”项宥森随意抬手,指了指从始至终都没说话的保镖,“刚才你说‘那位’什么都拿不到,说的是谁?”
被指到的保镖脸色有些白,抬起头看着病床上的项宥森,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要怎么说。
这大少爷一直都看着病恹恹的,平常人也没什么气势,项家上下没人怕他。
怎么今天说话这么咄咄逼人?
项宥森也不怒,微微低头摘下眼镜,从床头拿出镜片纸不紧不慢地擦着,“身为保镖还议论雇主的私事,要是把你们开除……海京市还有谁会用你们?”
迎着两个保镖顿时煞白的脸,项宥森抬起头,高挺的鼻梁在眼下投出一层阴影,和项宥焱有几分相似的眉眼竟然罕见地露出戾气,眼眸深沉。
“说。”
被问话的保镖一时间被镇住了,像是面对项砚一样,在项宥森的逼问下惶恐地回答:
“是、是夫人……”
前一段时间远洋集团的股权变动闹的沸沸扬扬,虞嫊拿到百分之五的集团股权成为项家上下人人皆知的事情。
除了项宥森和虞嫊本人。
项宥焱特意嘱咐过不能让两人知道这件事情,保镖虽然不清楚拿到远洋集团百分之五的股权意味着什么,却能品出三人之前微妙的关系。
像项夫人这样没有背景也没什么手段的人,即使拿到了百分之五的集团股份,也只会被项总拿捏的死死的。
……就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项夫人了。
保镖不敢跟项宥森对视,只能低着头在心里想着,全然没注意到项宥森若有所思的表情。
.
项宥森终于可以出院了。
这几天虞嫊待在项宅一直试图找到跟通关有关的线索,只是主线进度却迟迟没有动静。
项砚到底给他留下了什么遗产也不知道。
除了王叔,项宅的其他佣人全部被项宥焱大换血,新来的佣人们明显都是项宥焱的人,除了必要的需求外并不理会虞嫊和王叔的问题。
山雨欲来风满楼。
前往医院接项宥森的这天海京市下起了大雨。
王叔对项砚忠心耿耿,却怎么都没想到项总生前最喜欢的儿子在死后会对项夫人做这种事。
“夫人……若是您愿意的话,”王叔诚恳地提议,“我们便和大少爷一起回老宅吧。”
项家老宅并不在海京市,回到老宅也就意味着彻底放弃了项砚在海京市的全部遗产。
虞嫊听着耳边响起的消极游戏提示默默摇头。
“我怎么感觉项宥焱想把我囚.禁在这里?”他跟系统说着,一边在保镖开门的动作下坐进了车,“我就知道,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这次的雨下的比虞嫊刚来到这个副本时更大,车缓缓驶入医院的时候雨水已经噼里啪啦地疯狂在车窗上敲打了。
新来的司机也是项宥焱的人,他还是第一次接虞嫊。
“夫人,可以下车了。”
司机按开车门,说话的功夫用余光悄悄打量着车后漂亮拘谨的项夫人,并没有其他动作。
之前的司机若是捷虞嫊,必然会赶紧下车帮忙把车门打开,如果再遇上这样的下雨天更会主动撑伞把人送到屋内。
只是这个司机已然把虞嫊当做失势的豪门夫人,揣摩着新任项总的心思,决定冷落一下这位不受待见的项夫人。
不单单是他,项宅新换的这一批佣人和保镖几乎都是这样的想法。
王叔正是敏锐地察觉出这点不对,才想要让虞嫊跟项宥森回老宅。
只是虞嫊自己对这种事情一点也不敏感,被司机故意为难也没什么反应,对着后视镜还傻乎乎地“哦”了一声,转身就打开车门。
——结果车门刚打开就被外面的大雨扑了一脸。
“可、可以给我一把伞吗?”虞嫊有点无措,声音小小的,“现在外面的雨好大。”
司机当然知道外面的雨很大,只是他懒得对这位项夫人献殷勤,自然在这些细节上就做的敷衍许多。
他随手抽出了一把黑色的雨伞递给虞嫊,还是没有下车的意思。
虞嫊无知无觉地打开门,迎着大雨颇为狼狈地赶紧撑开伞,这才勉强隔绝了大部分雨水。
地上噼里啪啦落下雨滴,脚在黑暗中踩在水坑里溅起水花。
雨实在太大了。
虽然撑着伞,可虞嫊的衣服还是淋了个半湿,鞋袜因为踩在水坑里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显然已经进了水。
眼睛里被滴了好几滴雨水,虞嫊感觉视线又开始模糊起来。
踩着楼梯匆匆往里面走,虞嫊没留意前面有人,还没来得及收伞,整个人就跟人撞了个满怀。
黑伞掉在地上,在一阵噼啪作响的雨声中转了几个圈,彻底停下来。
一双手臂微微用力,隔着淋湿的衣袖按住了虞嫊。
“项夫人?”
虞嫊抬头看人,男人眼底一闪而过惊艳,随即言语更加热切,“项夫人……怎么一个人来医院?”
这人是谁?
雨水顺着细软乌黑的头发往下落,弄的虞嫊的脸颊都湿淋淋的,黑亮的眼眸雨夜中衬的更加干净,愣怔地看着面前的人。
男人暗骂一声,手指箍的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