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拉希德现在这个比样,他哪还有了。
能挤出一点,就算他牛逼了。
来到食物储藏间,罗伊找了两块过期的面包。
塞进铁笼子,罗伊说道:
“我给你两个小时,生产不出来,有你好看。”
拉希德捧着过期面包开始狼吞虎咽起来,至于罗伊的话他有没有听进去,那就不知道了。
关闭房间铁门,罗伊来到另一个房间。
这间宽大的房间足有200平米,按照当时的设计,应该是储存重要军事物资的。
罗伊租下这里后,将其改造成了工作间。
工作间内,西南角有两个大浴盆,这是平时处理并溶解尸体时用的。
浴盆不远处,有一张不锈钢制成的金属床,床的四周边缘向上凸起,处理解剖尸体时,凸起的边缘可有效阻挡血液流淌到地面上,金属床的左下角有一个空洞,下面通过软管,连接着一个被塑料薄膜包裹的铁桶,接血用的。
除了浴盆和金属床外,工作间内还有一个硕大的不锈钢工作台,台面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工具,如全套解刨用具,斧头,砍刀,各种型号用于实验的化学玻璃器皿,显微镜,化验设备,电脑,还有台血液离心机。
挨着金属床的是两台冰箱,其内部存储着各类需要低温冷藏的东西,如精液和药品。
罗伊在冰箱内取出一个无菌玻璃容器,将马宏的精液注射了进去并进行了封装,然后同LSD致幻剂一起,放入了冰箱内。
随后,他取出背包内的袖珍照相机和便携式摄像机,分别取出胶卷和磁带。
来到隔壁暗室,罗伊冲洗了胶卷。
晾干过程中,罗伊先是看了一遍FBI高级探员马宏的精彩集锦,然后将其刻录成了DVD。
罗伊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喜欢留点后手,也不知道当马宏看到自己的集锦后,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大约一个小时后,罗伊返回暗室。
暗房灯罗伊看到了照片上的内容。
果不其然。
这些都是他与夜帮成员接触的照片。
公寓楼,车里,脱衣舞俱乐部,拉法尔,奥斯卡,全都出现在了照片内。
当场将底片和照片全部销毁。
这个特工专用的照相机是个好东西,罗伊保留了下来。
搞定一切。
罗伊再次来到关押拉希德的房间。
见拉希德半天也鼓捣不出来东西,罗伊脸色一变,走上前去,打开了铁笼子的门。
拉希德现在是见到罗伊这个恶魔就无比的恐惧,看到比自己更加变态的大变态进来,拉希德被吓得惨叫失声,迅速退到了笼子角落。
罗伊上去就是一脚,直中拉希德面门。
硕大的脚印,留在了拉希德的脸上,鼻孔内同时流出了鲜血。
罗伊再次抬起脚掌,吓得拉希德双手抱头,连连求饶:“求求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对这种不知虐杀了多少无辜女性的变态,罗伊内心产生不了任何一点怜悯之心。
他用手指向笼子外的一堵墙。
墙上挂着玛丽莲·梦露的美照。
“怎么?现在不喜欢梦露了?对着她弄不出来了?用不用我给你换成凯瑟琳·特纳?朱莉娅·罗伯茨也行。”
“不不不,我可以的,我可以的,请再给我五分钟时间,求你了。”
罗伊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就给你五分钟。”
五分钟后……
罗伊再次返回。
“东西呢?”
拉希德手中的针管空空如也。
钢笔没水可不行。
罗伊戴上手套,进入铁笼。
你以为是帮他?
不!
那多恶心。
罗伊戴手套是嫌弃拉希德身上脏。
他薅着拉希德的脖领子,将他从地面上拽了起来。
在拉希德惊恐的目光下,罗伊将还在冒烟的半截烟屁直接插进了拉希德的鼻孔中。
撕拉——
拉希德醍醐灌顶,神经都快罢工了。
这种痛感甚至超越了三叉神经痛一倍。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过后,拉希德昏迷了过去。
【变态行为:凶狠+1】
一针肾上腺素。
拉希德悠悠醒来。
“五分钟!”
罗伊目光冷漠。
“五……五分钟,再给我五分钟!”
砰——
铁门被关闭。
五分钟后,罗伊如愿取得了半管乳白色液体。
没办法。
这已经是瘦弱的拉希德能提供的全部了。
应该是营养的问题。
这次离开前,罗伊为拉希德准备了一些优质蛋白质,如蟑螂,蚯蚓,蜘蛛,反正就是在这地下室内能找到的一切蛋白质都给了他。
……
……
……
翌日中午。
亚历山大·马宏眼皮微微跳动。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拍了拍宛如灌铅的脑袋。缓缓睁开双眸,他发现自己正置身在一片黑暗中。
不得不说,这家汽车旅馆房间的遮光效果确实好,哪怕外面烈日炎炎,阳光刺眼,屋内仍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啥也看不见,没有窗户的房间就是这样。
“我在哪?”
马宏翻动了一下身子,突然一团柔软的触感传来。
马宏:“???”
他继续摸了摸。
好像是一个人。
他猛地坐起身,查看身边。
啥也没有。
马宏:“???”
伸手再次摸了摸。
有啊!!
但为何什么都看不到?
门下的缝隙还是传进来一些微光的,适应了黑暗的马宏已经能看清一些附近的装饰物了。
但就是无法看到与他同躺在一张床上的人。
“你起的好早!”尼亚金呢喃道。
“你是谁?”马宏赶紧问道。
“昨天晚上是你带我来的这里,你不知道我是谁了?看来你真是喝多了。”
听到女人的话,马宏努力回忆昨夜发生的事。
他记得与罗伊打赌的事,也记得他俩喝的是伏特加,记忆仅仅停留在喝酒的前半段,至于后半段发生了什么,马宏完全不记得,他喝断片了。
使劲拍了拍自己仍昏昏沉沉的脑袋,马宏面露痛苦的表情,他的大脑就像是脱离了头骨的束缚,在自己的脑袋里面来回晃荡。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借着门下缝隙透过来的一丝光线,马宏爬到了窗边,下床后,他开始摸索墙壁上的开关。
费了好大会工夫。
马宏终于摸到了灯的开关。
啪——
屋内灯光亮起。
马宏回头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