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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问了一句:“敖家和萧家的事稳了吗?”
屋外传来龙三隔着很远的声音:“差不多吧。”
马春花:“我还以为不能成呢。”
龙三:“怎么不能成?你也觉得敖泰和萧翠芽的年纪差太大了是不是?”
马春花嗯了一声,又说:“我记得他们两家之前有仇来着,突然要结亲家,我还以为是我记错了。”
门口人影一闪,龙三直挺挺地走进来,盯着马春花看了两秒,而后突然抿唇一笑。
“那肯定是你记错了,他们两家关系一直都挺不错的。”
第117章
马春花怔愣一瞬,面对龙三表现的诡异反应,好久都没有回神。
倒是龙三,反驳了一句之后,仍是笑盈盈的,面上看不出喜怒,转身去院子里洗漱。
马春花更加笃定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萧家和敖家就是有问题,可现在他们两家突然冰释前嫌,而龙三这边却欲盖弥彰。
一个真相仿佛正在努力破土而出,只要有一把铲子轻轻一铲……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赵天那边了,希望他可以从萧明正的口中得到一点有用的消息。
村里人睡得都早,夏稚和彦洲也是。
因为天气太热,夏稚每天睡前都要把自己清理得凉爽一些再入睡,所以洗漱的时间很长,等他洗完,跟他同时间洗漱的彦洲已经躺在了炕上。
夏稚上炕的同时,顺手关上了灯。
“彦洲……”他还记着今天是什么日子,虽然这个日子跟玩家彦洲可能没什么关系,可夏稚还是小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一旁的男人没有说话,黑暗中响起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夏稚以为他不开心了,连忙说:“我就是想起来,今天是‘彦洲’的生日……你是彦洲嘛,所以想跟你说一声生日快乐。”
说完,夏稚也不再开口,转过身背对着彦洲,尴尬地闭上眼。
完蛋了,果然多此一举。
今天是彦洲的生日,但说到底也是蒲兰村‘彦洲’的生日,跟玩家彦洲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今天忙来忙去,却忘记了这本该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夏稚就想着,好歹跟对方说一句生日快乐。
结果彦洲真的不太喜欢……
好吧,也不算超出了他的意料,只是真正被忽视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一点小小的失落。
一旁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被子被掀开,随后又有什么轻轻掠过,带来一丝热意。
夏稚很奇怪,刚想转过头去看,就感觉身后蓦地附上一道炙热的身躯!
!
夏稚猛地瞪大眼,心提到嗓子眼,声音颤抖地喊了一句:“彦、彦洲……”
男人没有回答,反而更加过分地伸出手,从后面抱住夏稚,如铁链般结实滚烫的手臂缓缓收紧,仿佛要将他融入另外一具身体之中。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裸丨露的脖颈之上,与此同时,像野兽一般粗重的喘息声也清晰地传进夏稚的耳朵里。
这是怎么回事?!
夏稚都快吓哭了,反应过来之后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彦洲的身躯像一座山,将他笼罩在大山的阴影中,不论他怎么走,都走不出这崇山峻岭。
“彦洲!”
“彦洲,你还好吗?”
“你说句话呀……”
只能无助地一遍又一遍呼唤男人的名字,可他得到的回应却是逐渐变得危险的亲密动作。
后脖颈的一块白嫩软肉被轻咬、舔丨舐,湿润的舌犹如一条粘腻的水蛭,使夏稚的心中徒然冒出恐惧的感觉。
一只大手钻进被子里,隔着薄薄的背心摸上他的小腹,顺着那精瘦软肉一点一点向上,差点隔着衣料碰到敏感的地方,还是夏稚挣扎着攥住他的手腕,才阻止成功。
“唔……彦洲,你快放开我!”
脸颊透出羞耻的红,夏稚微微喘息着,身后的男人好似已经听不懂人话了一样,没有任何预兆地开始对他做这些事,即使现在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怒火,也不放手。
为什么?突然间是怎么了?!
夏稚无法理解,明明睡前的彦洲还是正常的,现在是怎么了?
几秒钟的时间里,夏稚脑海中掠过无数中可能性,比如说彦洲发现了什么,正在演戏;又或者是他在梦游,所以听不见自己的话;再直接一点……可能现在操控彦洲这具身体的人,根本不是他本人?
想到这里,夏稚浑身一抖,而恰在此时,身后的男人猛地将他翻了个身,从背对自己变成正对。
夏稚小脸苍白,在黑暗中努力看去,对上的却是一双猩红的眼。
“啊!”
惊恐地叫出声,夏稚已经顾不上其他,开始拼命挣扎,动作幅度大到男人一个不防,还真的被夏稚挣脱。
快速朝炕边爬去,可是没离开多远,就被抓住小腿,男人的手很大,五指收拢稍稍用力,就将夏稚拽了回来。
被压住的那一刻,夏稚的眼中盛满泪水。
“彦洲,你清醒一点!”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男人更加过分的举动。
脑袋埋在少年的脖颈处,细嗅专属于对方身上的淡淡香气,那是一种跟村里人身上截然不同的气味,没有山,没有土,没有铁锈般的血腥气息……
彦洲发觉自己着了迷,大脑被毒素麻痹,不受控制地进行一些动作,比如撕开那碍事的背心,抓起少年细弱的手腕固定在头顶,嘴唇吻过柔软的肌肤。
彦洲好似也挣扎过,在自己的心里,跟这股莫名的力量拼搏了几个回合。
然而最后,他都会被少年身上的每一处吸引,在那一瞬间跟那股莫名的力量融合在一起,做着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彦洲也知道,这是不对的。
他看见少年眼泪汪汪,脸色苍白,感受手下的身躯颤抖,嘴巴一张一合,他却听不见一丁点声音。
为什么不发出什么声音?想听他叫出声,哭出来也不错……
——叫出来,哭出来,痛了还是舒服了?还想要我怎么做?
意识到自己有所渴望的刹那间,不知名的束缚突然消失了。
眼中的红色渐渐褪去,彦洲大汗淋漓,耳朵似通了一般,开始接收周围的各种声音。
率先传进来的,就是少年的哭声。
“呜呜……”
彦洲僵住,即使刚才的一切像做梦一样,但真正要他自己面对的时候,一种无助的恐惧感袭来,他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傻子也能反应过来,刚才的他被控制了。
“对不起。”干涩的声音有些低沉,彦洲也确实口干舌燥,甚至有些头晕。
他缓缓收拢了手上的力道,拿起一旁的薄被子将少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挡住,整个人坐到旁边的时候,眼前的黑暗仿佛凝聚成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