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曦脸颊红红的,眼巴巴的看着卫晏,小声地说到:“谢谢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你怎么不跟大家一起玩啊?”
“你呢?你怎么自己在这里?”卫晏看着她这个害羞的样子更是爱不释手。
这是这么多年,卫晏心中唯一柔软的地方,他看上过很多女人,但是都是想要她们痛,想要看见她们绝望和伤心,只有眼前这一个,他舍不得她有半点的伤心难过。
谢玉曦是可以感受到太子对她的在意的,但是想到太子现在已经跟谢玉阴有了肌肤之亲了,谢玉曦就一阵的反感恶心,只不过她现在的处境跟之前已经是完全不同了,太子算是她手里的一个底牌,所以她只能是牢牢地抓住这底牌。
顺势靠在了卫晏的肩膀上,低声说道:“太子哥哥,大家都更喜欢妹妹,是吗?”
“谁说的?在我心里,你才是最好的。”卫晏轻笑了一声。
他现在这个样子还真的像是一个非常温柔的谦谦君子呢,只可惜我早早就知道这个人的真实面目,所以看着他这个样子我都觉得十分的恶心,我是真的很好奇,爱是不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本性?
卫晏是不是真的会为了谢玉曦,收敛自己那些恶趣味?
“可是大家都更喜欢妹妹,我知道我是处处不如妹妹的,太子哥哥,你会不会嫌弃我啊?”谢玉曦可怜兮兮的看着卫晏。
别人是怎么想的,谢玉曦根本不管,可是太子是怎么想的,这对她来说,很重要。
卫晏对女人一向是没有什么耐心的,但是对于谢玉曦倒是一个例外。
他温柔的整理了一下她额前的碎发,对着她轻轻地笑了笑,随后柔声说道:“他们也更喜欢你,大家都喜欢你,至于你妹妹不过是有点新鲜罢了,等新鲜劲过去了,大家就会知道,你才是最好的!”
听见这话之后谢玉曦总算是放下心来,她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卫晏看,小声地说道:“真的吗?太子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难不成我还会骗你?”卫晏轻笑着,把人搂在怀中。
从前,卫晏爱她,却并不接近,一方面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会伤害她,还有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她的名声。
但是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两个人已经有了婚约,所以就算是举止有些亲密,也没什么。
我站在暗处,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只觉得务必可笑。
孙青苗站在我的身边有些纳闷的看着我:“你盯着他们做什么?难不成你真的还喜欢太子啊?”
这外面都说,我对太子一往情深,可事实上,前后两世我从来都没有爱过这个人,甚至对于这个人我只有厌恶和恐惧。
我看着孙青苗,摇摇头,淡淡的说道:“我马上就要做皇子妃了,怎么可能会对太子有非分之想呢,只是觉得他们站在一起珠联璧合,很是般配。”
“的确是郎才女貌,这东宫太子配上京城第一美人,的确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金童玉女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你跟你姐姐你们五官都是一样的,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们谁是谁,气质这方面,你们相差的实在是太多了!”
孙青苗实话实说。
没错,谢玉曦是风雨飘摇中的坚强小白花,但是我不一样,我是罪恶土地上生长出来的带刺的玫瑰。
所以我们从根上就是不一样的。
我嘴角微微扬起,歪头看着一旁的孙青苗:“那我倒是要问问你了,你说我们到底谁更好一些?”
“她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看得见摸不着,还是你实在,我喜欢你这样的性子。”孙青苗就长了一个直肠子,心里有什么就会说什么。
我也是没想到这丫头说话会这么直接,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捏了捏她的脸蛋:“那我只能说,算你有眼光啦!”
“哎呀哎呀!讨厌!”
“快来啊,烤河鲜了,好多河鲜!”
那边几个小姑娘,朝着我们招手,叽叽喳喳的笑的很大声。
热闹看的差不多了,我也没有继续,就跟着孙青苗一起走过去,一帮人欢欢喜喜的烤河鲜。
这些都是刚才那些渔民刚刚从湖里打出来的,新鲜的不得了,只是大家全都是名门贵女,面对这些活蹦乱跳的东西还真的是有些无处下手。
对于这个我是很擅长的,直接拿过短刀,开膛破肚的开始收拾这些东西,三下五除二,直接就把这些鱼虾全都给收拾干净了。
众人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见了鬼似的,林小姐手指颤抖的指着我,不可置信的开口:“你你你,你怎么敢的啊?”
“不然呢?要生吃吗?”我轻笑了一声,顺便把手洗干净,紧接着麻利的开始烤鱼。
毕竟都是十来岁的小姑娘,很快大家就被香喷喷的烤鱼味道给吸引了,至于我刚才杀鱼的英勇,她们也是很乖巧的选择性忘记了。
大家凑在一起,吃得很开心,也不知道是谁,率先开始作诗。
我想了一下,走到古琴前面,顺着这首诗,轻轻地拨弄琴弦,开始给她伴奏,一时之间,好不快活。
谢玉曦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我跟这些小丫头打成一片的样子,脸色变化多端,尤其是听见我的琴声之后,脸色更是难看,直接开口问我:“妹妹,你什么时候学会弹琴了?”
“倒是没有专门学过,只是之前先生指导姐姐的时候,旁听了几句。”我嘴角微微扬起,实话实说。
这谢玉曦本来是要为难我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我这一开口,反倒是把她架了起来。
“只是听过几句,就这么厉害了?”
“谢二小姐,你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你这样让我们这些勤学苦练的,情何以堪啊?”
几个小姐围着我叽叽喳喳的说着,大家都喝了酒,所以有些激动,平时娇滴滴的小姑娘们,一个个的也全都变成了话痨。
我轻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我之前一直身子不好,爹娘疼我,不逼迫我学这些,所以还真的就是随便听了一耳朵,水平有限,难为大家不嫌弃我。”